么可能会叛国!一定是你诬陷!”
“我诬陷?你有证据吗?你没有,哈哈哈,但是我有证据,皇帝的第七子还记得吗?他在五年前试图谋害皇上,被发现后废为庶人,你猜是谁一直养着他呢?还任由他写下大逆不道的话呢?”
“这。”
蒋伍禾养着七皇子的事他知道,因为七皇子是蒋伍禾的女婿,七皇子自那件事情后一直卧床不起,醒来后也不同人说话,每天关在房间里写东西,那些东西怎么跑到时春承手里的?
时春承拍了拍身上的灰,站了起来,他被汤橙一拳打的头昏脑涨,想要回去休息,但汤橙却抓住了他的手,往外拉。
“你放开我!”
“跟我去和皇上解释,蒋伍禾从来没有谋反的念头。”
“我他妈让你放手!”时春承摸到腰上的鞭子,朝汤橙甩了出去,汤橙被鞭子打在脸上,右脸很快浮现一道鞭痕。
“你现在还没弄清自己的状况吗?告诉你吧,皇帝也怀疑了你们家,你父亲已经被叫走了,还不赶紧回家看看,”时春承扶着腰,感觉腹部紧紧的,“或者你可以现在跪下来求我,我高兴了就原谅你。”
“另外不妨告诉你,这次蒋伍禾必死,蒋清萃嘛,哼哼,如果你想让蒋清萃没事的话,就必须听我的,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必须干什么。”
“你说什么!我死都不会听你的。”
“随便你喽,你想死,那你就去死,但是蒋清萃想不想死呢?你真的清楚吗?如果你们想去做一对亡命鸳鸯我也不拦着哈哈哈哈哈。”时春承扶着腰走回屋里,下人这才敢上前捡鸟笼。
汤橙飞奔回去,正好撞上刚回来的父亲汤钿,汤钿因为在战场上受伤,少了一只腿,无法骑马,出门都是坐轿子,不过轿子很普通,看不出来身份。
轿子的门帘掀开,汤钿坐在里面,没有立刻出来,汤橙走过去的时候听到他父亲正一声接一声的叹气。
“爹,陛下叫你过去是因为蒋家的事吗?”
汤钿点了点头:“我思考再三,虽然有些不厚道,但我们总不能搭上自己啊,这本来就跟我们家没有关系,我之前就告诉蒋伍禾,看紧段旭,唉,没想到还是被抓住了把柄。”
“爹,你、你不会是退婚了吧?”
汤钿点了点头:“蒋伍禾被抓,蒋清萃被关了起来,蒋家几百口人杀的杀抓的抓,段旭也被抓了回去,此次估计都难逃一死啊。”
“就没有什么办法吗?蒋伍禾可是为陛下鞠躬尽瘁,他不能。”
“闭嘴!”汤钿把手边的拐杖扔了出去,落在了汤橙的脚边,“陛下怎么想那是他的事,我们说什么都没用,那个时候他心里就没有彻底放下段旭的背叛,如今杀了段旭也是为了能睡个好觉,另外,陛下叫我过去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汤钿看了眼他的儿子,重重地叹了口气:“陛下说我和蒋伍禾关系亲密,你又准备和蒋清萃成亲,我们都是武将之家,对陛下来说肯定是一大隐患,所以,他要你三天后出发去北方守边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时春承他,他要和你一起去,我觉得皇上是想让他观察你。”
“观察我?”
“对,皇上他年纪大了,信任的人只有时春承,你需要取得他的信任。”
汤橙捡起父亲的拐杖,扶着他走回府内,母亲马玉莲满含泪水的从屋里走了出来,三人紧紧抱在了一起,汤橙安抚好父母后,要来关押蒋伍禾父女两人的地址,赶了过去。
在阴暗的大牢里,时春承坐在唯一一张椅子上,椅子铺着柔软的毛毯,他手里拿着一杯茶,茶还冒着热气,时春承抿了一口后把杯子放下,他忍不住哼起了歌,直到对方愤怒的嘶吼打断他的歌声。
“叫什么叫!闭嘴!”应芙一把扯住铁链,蒋伍禾的脖子被拉了起来,他满嘴的血,牙齿全被拔掉了,舌头也只剩下一半,另一半在应芙的脚底下。
“爹!”蒋清萃被关在另一边,她身上的嫁衣还没脱掉,但脸上的妆花了,嘴边挂着两条黑色的泪水,“求求你了,不要伤害我爹!”
蒋伍禾看着女儿,也哭了,他年纪大,死了就死了,可是女儿还小,还没有嫁人,无论如何,他都要让女儿活着出去。
“应该快来了吧。”时春承站了起来,往斜上方看去,很快头顶传来走动声,接着出现了一双黑色靴子,靴子的主人没走楼梯,从上面一跃而下,跳进了地牢。
“橙哥哥!你救救我父亲!”
汤橙被眼前的惨状惊呆了,他走到蒋伍禾的面前,他的脸惨不忍睹,蒋伍禾紧紧盯着汤橙的眼睛,然后指着蒋清萃的方向,张了张嘴。
汤橙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握紧了他的手,“您放心,我一定会带小萃出去的。”
“好大的口气!”时春承也走了过去,可他下句话还没说完,汤橙猛得转身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汤橙把他压制在牢房的墙壁上,长满霉斑的墙壁味道很是刺鼻,时春承不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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