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席慕莲的腰将她拽了回来。
主动上前献上一吻继续方才的缠绵。
没来得及用言语告诉她,其实他喜欢得不得了。
那种喜欢,无法言说,超越语言。
席慕莲怔在原地,任由着江定心索吻,睁大了眼睛仿佛不可置信。
僵了半天,她才又重新闭上双眼,拿回了他们之间的主动权。
江定心也仿佛很乐意将主动权交到她手上。
重新投入这个缠绵的吻,她感受着他的唇那微微的凉意和柔软,整个人也跟着沉沦在了欲望当中。
仿佛色气的梦境像深海一样瞬间浸泡了过来。
但她分辨不清楚自己到底为了什么沉溺其中。
也许孤独而刚硬的纳西索斯爱上了自己同样孤独的倒影,在他身上有着与她媲美的美貌,还有着她所不具备的柔弱,就像是阴阳两极的磁铁那样相合了。
虚与实,也许正好暂时填补了某种与生俱来的残缺。
就像两性器官一样,天生就是一种需要异性来嵌满的拼图。
在这种嵌满中,得以忽视没有找到的真正自我,短暂地忘记了精神的残疾,以及需要寄生和依赖的软弱。
仿佛这样就是圆满了。
人们都知道性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可很少有人去审视自己为什么需要性。
席慕莲就用这种方式,在江定心身上探索,为什么自己需要性。
这是一个古老而神秘的问题。
江定心的唇很软,带有一丝莫名的甜味,就像一块半化的奶糖一样。
让席慕莲吻上了就忍不住多吃几口,而江定心很顺从很乖巧的坐立在她的身旁,腰背挺得笔直,俨然就像一颗期待被采撷的红豆。
让她一再贴近,直到完全将他压在柔软的棉花垫上。
江定心整个人都陷了进去,虽然姿势改变了,不变的是他一直闭着眼睛,就好像对她的一切行为都表示默许态度一样,默许骑坐在自己身上,默许她暧昧地抚摸自己的大腿。
席慕莲也一再得寸进尺,跟她在街角的那个吻一样,一点点攻城略地。
对她而言,江定心就像一个鲜嫩的苞蕾,而她则是那只辛勤的花蝴蝶。
“唔嗯……”直到,身下的人被吻出呻吟。
在这个吻当中,她短暂的忘记了自己的名姓和性别,忘记了戏里戏外,这一刻只被自己的心来主宰。
终于,吻够了,赤身裸体相对,都知道下一步要干嘛。
江定心缓缓地闭上了双眼,根根分明的睫毛在眼睑的位置像蝴蝶的翅膀一般震颤着,仿佛表达着某种索求。
只是他不好意思告诉席慕莲,她是他第一个女人。
温暖的炉火照在他的脸颊上,显得那张本就好看的脸格外诱惑人,像一颗熟透了的苹果。
他的五官比许多女孩子都要清秀,如果再戴上长的假发,就可以做到不辨雌雄的地步。
这也是吸引席慕莲的地方,因为她原本就只会对女生动心,江定心出现对她而言是个绝对的意外。
就像是上帝送给她的史诗般的劫难。
她的手碰到他的阴茎,揉弄一阵之后开始往下移。
最初他以为只是寻常的爱抚,但当席慕莲用指尖入侵那窄小隐秘的洞口时,他才发现不对劲。
江定心慌张地抓住她“捣乱”的手腕,睁开眼帘,疑惑地看着她。
席慕莲在他双腿之间,抬眸一笑的样子,像是某种蛊惑男人的妖精,就这一笑就足以让男人答应她的所有要求。
“我从来没做过下面那个,就算是男人也不行。”席慕莲说。
顿了顿她又道:“我技术很好的,很舒服的,想不想试一试?”
在江定心的耳朵里,席慕莲的蛊惑像勾引旅人触礁的塞壬之音。
那一夜,不知是意外或是被蛊惑,不知是酒劲的力道让他迷醉抑或是尘封的命运被启动,就这么稀里糊涂答应了席慕莲的要求。
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啊哈……”被攻占和入侵的感觉是从破碎中衍生出重生的快感。
第一次是格外痛的,冷汗从额角滑落,好在酒精对神经的麻醉起了一点镇痛的效果,也增加了兴奋和沉迷。
那冰凉的假阴茎在他的后穴里一点点被温暖,直到好像与他融为一体,感受不到温度的差别。
由于酒精的作用,他的体温比席慕莲要高出许多。
怀里抱着的女人倒好像是个解暑剂,柔软得像水一样,却支配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与席慕莲驾轻就熟的技巧相比,江定心连呻吟得都好像是青涩的果实。
这一场关于权力的角逐,她赢得轻而易举,他输得一败涂地。
“啊啊……”江定心抱住枕头遮盖自己的脸,手背上的青筋因为身体紧绷而格外明显。
听见那在她的抽送下战栗到浑身颤抖,音声魅惑的男人,她觉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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