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自己的手臂,抓起一旁的枕头,狠狠砸到沈渐白身上,虽然不痛,但是沈渐白还是很配合地瑟缩了一下,小心翼翼看着他,那双白皙嫩滑的手摸到他的鸡巴上讨好。
“老婆,既然你还没高潮,那我帮你的唧唧打飞机好不好?”
凌峰再次石化,整个人都裂开了!
“混蛋,滚啊!噢噢别揉我的龟头!什么……你……啊啊滚开,别拿你的鸡巴蹭我!变态!!”
沈渐白不知道想到什么,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把自己那根坚硬的鸡巴也掏了出来,扶着自己杀气腾腾的大龟头去蹭凌峰的冠状沟。
同性恋一起蹭蹭鸡巴蛮正常的,但是凌峰越惊悚得不行……因为,那根鸡巴完全就不像人类的!
凌峰的鸡巴绝对很可观,被他玩弄过的小零没有哪个是不对他满意的,但是他这根威风凛凛的鸡巴和沈渐白的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易拉罐那么粗,目测二十五公分以上,紫红色的一根看起来像是爆发的野兽,说是鸡巴,还不如说是杀人的凶器!
他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被人这样强制性磨蹭,很难不产生生理上的快感。
反正也逃不掉,不如就蹭蹭?
他自暴自弃的想着,完全没有了先前的抗拒,像个死鱼一样躺在床上,等着沈渐白伺候他。
沈渐白偷偷看了眼他的脸色,见他没有再发作,于是更加放肆,用双手把两人的鸡巴合在一起,一边撸管,一边把自己的手当成飞机杯抽插。
两个马眼上不断冒着粘稠腥臊的前列腺液,沿着龟头流到指缝里做润滑,没有了先前干涩的摩擦痛感,每每撸动就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凌峰也没想到打飞机可能那么爽,紧闭的双眼都在颤抖,身上强悍的肌肉都绷得块垒分明,沁出薄薄的一层热汗,泛出诱人的光泽。
沈渐白的眼神越来越迷离,贪婪视奸着他性感的躯体,心理那股扭曲的爱意越来越强烈。
好想把他玩坏,好想弄哭他,好想把他弄成只知道吃精液的母狗……
那样的话,凌峰是不是就会回心转意了?
是不是就会像以前一样爱他?
他们之间是不是就再也不会有其他人插足?
想到这些沈渐白突然哭出声来,凌峰被他弄得正爽,听到这个神经病不知道又作什么妖,不耐烦掀开眼皮,可还没看清,嘴巴就被死死堵住。
沈渐白一边哽咽一边舔咬着凌峰的嘴唇,激动情绪让他的动作也粗鲁不少,这样激烈的吻可以像是要吃人似的,凌峰被他亲得喘不上气,推着他的肩膀嫌弃扭开脑袋。
“哈……神经病啊,是想把我生啃了吗?”
沈渐白看到他嫌弃的目光,心脏揪起来似的疼痛,哭得梨花带雨,手里和胯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一边喘一边哭。
“峰哥,你到底怎么了……别用这样厌恶的眼神看着我,呜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
凌峰没有在床上看伴侣哭泣的癖好,甚至有些反感,但是看到沈渐白哭得这样伤心,他心里也堵着一团气,闷得不得了,这种不知名的情绪让他很是心烦意乱!
“你哭什么……嗯……被你掳到这个鬼地方,老子没杀了你就不错了!啊……你还想要我用什么眼神看你?”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爱你啊,你不理我,我心真的好痛啊……都呼吸不上来……尤其是看到你和别人在一起,我疼得不能呼吸了……峰哥,你不是说过最爱我的吗?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你怎么能抛下我不管呢?”
沈渐白紧紧搂着他,把他埋到他的脖子间,不愿意去看凌峰冷漠的眼神。
凌峰感觉自己都要萎了……
他有什么义务对沈渐白负责到底?
他根本就没碰过沈渐白的身体,两个人谈恋爱的前提也是你情我愿,他既没拿着刀架在沈渐白的脖子上,也没跪着求沈渐白,什么叫做他把沈渐白变成这样的?
难不成爱他的人他都要逐个接受?
把他当成什么了,爱心救助站吗?!
“呼……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就滚!呃……”
做着爱还搞这么一出,真是有病!
“做啊,我们不是正在做爱吗?你知道吗,你的小逼流的水比鸡巴更多,这样应该不能满足你吧?”
沈渐白神色一转,语气变得有些冰凉。
他和凌峰讲话用惯了甜腻温柔的声线,此时用这样的语气,凌峰觉得无比惊悚,就好像冰凉粘腻的蛇类爬到他的身上,紧紧缠绕在他身体,朝他吐着蛇信子。
“呃啊……你的手往哪里摸呢!住手啊啊!!”
湿漉漉的阴阜被指尖轻轻掠过,最后停留在阴蒂上,画着圈揉搓。刚才被磨到高潮的阴蒂酸胀不已,轻轻触碰都能让凌峰颤栗不止,更别提这种带有色情意味的挑逗。
那在哪一瞬间,他的鸡巴猝不及防射了出来。
“哈啊……别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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