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湿润,快到了吧,我又加快了速度,有意更用力了一些。
突然,我听到了一声哭叫,他原本顺服柔软的身体尽可能地挣扎着,我连忙坐在他腰上拼命按住他活动的身体,掰起他的脸,只见他的眼睛似睁非睁,眉头紧皱,脸也扭曲地皱在一起,似乎非常痛苦。他的声音模糊不清,却可以听出是异常的用力,我不敢做什么动作,全身力气都用来压制他的反抗,头脑飞速运转思考现在是什么情况。渐渐地,我听到了他哭喊的内容,他在说“不要这样”、“是谁”、“x,救我”,他在大喊我的名字。我把他翻过来,企图让他意识到是我从而放松下来,可是他剧烈的把我推向一边,匆忙地想要逃离这里,可脚一沾底便跌倒在地。原来药物和酒精的作用下,他看不清我的脸、闻不出我的气味、听不清我的声音。他趴伏在地上喘息着,企图再次起身,却又失败了。我走到他的身边,轻抚着他的背部,想要让他平静下来。他却因为我的触摸而情绪格外剧烈地高潮了,我看到他的身前已是一片湿润,阴茎终于疲软,而他也在绝望而可怜的哭泣中沉沉睡去。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脆弱的模样,本是想让他舒服,却使得他如此痛苦,我没有料到会是这样。
他不自觉地蜷缩在地板,我将他再次放置到宽大的浴衣中拖回浴室,放好循环流动的温水后,我把他轻柔地放在水里,头部垫好毛巾,用嘴喂它一些温开水促进他醒酒。他的泪痕还留在脸颊,我轻轻地亲吻他,用湿毛巾好好地擦拭他的脸,再自己淋浴一番换上新的睡衣。之后我回到卧室清理干净床上和地上的狼藉,想着他刚才的神情陷入沉思。现在是深夜,很安静,所以我听到了浴室的动静和水声,赶紧跑过去,只见他在挣扎中淹到的浴缸中无法起身。我迅速把他扶得坐起,好让他吐出吸入的水,他咳嗽了很长时间,才平静下来。他的眼泪、鼻涕和口水都混在了一起,我加快了浴缸的水循环,同时擦拭好他的脸。
在虚弱之余,他睁大眼睛盯着我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是我,轻轻唤起我的名字。他的意识终于回来了,我庆幸地拥抱住他,宁愿他永远不要像刚才那般痛苦。他有气无力地跟我说,“刚才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在梦里你离我好远,只有陌生的人粗暴地伤害着我,可我那么拼命却没有多少力气反抗……”我对他说,“不要害怕,我不会让你处在危险的境遇之中,不要害怕……”
【二】
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有用过这样的方式玩弄他的身体,他也不再敢肆无忌惮地把自己灌醉,他怕那样的噩梦,我也怕那样绝望而痛苦的他。我们解锁了新的相处方式,我坦诚地告诉他我喜欢他无知无觉的时候,所以当夜间我做什么把他弄醒后,他会笑一笑再安心地睡去;他也会把自己清洗干净后,和我玩一些有趣的道具。我感到他不再那么失落,而快乐的他是那么养眼,我也不再遮掩地盯着他看,告诉他我爱他。
上大学前,林曾听闻男子大学赫赫有名的兄弟会,在那里有烟、有酒、有性,是对大部分男人来说有着极强吸引力的堕落的成年之路。
新生涌入校园后,相比于其他社团而言,兄弟会大张旗鼓地吸收着由下半身驱动的年轻男人们,他的室友们也迫不及待地加入其中。林在某种程度上有些天真,认为这是门槛较低的夜总会,也许能够认识有魅力的女人们,在他可怜的前十几年里,他都只是看着色情片中叫喊的女人自慰。
当林终于禁不住好奇心和欲望的驱使,被室友带过来的时候,他有点失望——没有一个女人,全是男人,光裸着下半身的男人。室内乌烟瘴气,几个男人在用嘴、用手、用屁股吸允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的阴茎,其他人或坐或站,满身酒气,慵懒地抚弄自己的性器。但林已经来了,大家吆喝着递给他一杯酒,他只好坐下,手脚不知如何安放,心不在焉地回答着他们的问话,渐渐的,大家都又回到原来的状态,沉浸在欲望之中,仿佛他不存在,他便虚眼地看着这场景,期待着能熬过这些时间好回去。慢慢地,林感到有些困倦,可他不太敢离开这里,靠着椅背,眼皮起起伏伏,眼前的一切也渐渐飘远,好像他的灵魂在离开这个喧闹的场所。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林在想,他这是醉了吗?
林的头轻轻扬起向沙发椅背的右侧歪斜,露出他另一边的脖颈像绘画中的曲线一般流畅,嘴稍稍张开,眼皮轻闭,稍长的头发遮盖住他一部分眼睛。他身体的其他部分似乎还保留一定的紧张,规规矩矩地坐着,两条胳膊规规矩矩地放在两腿上,只有那握不紧的双手和微微无辜的表情显示出林已经“睡”着了。过了一会儿,他身边的男人先察觉到他不省人事,拍拍林的脸,林没有什么反应。他又站在林的面前,摇晃林的肩膀,林的头耷拉下来,轻轻晃动着。其他男人们也注意到了这里的异样,都兴高采烈地过来,挑逗着无知无觉的人的身体,在林的耳旁大声叫嚷着。他“睡”太沉了,他的意识似乎正在某个舒服的温柔乡流连,不愿返回。
林也许不胜酒力,但不仅仅是酒的作用,他的昏睡是有意而为之的。相比于周围的男人,林显得异常漂亮,尽管他有着修长的男性身材,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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