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继续往前走,扒开树丛繁密的枝丫。
树丛后,秋月赤身裸体,脸颊绯红,语无伦次:“你怎么真的来了。我本来马上就解决了。哈哈。我,我真的马上就解决了。”
“到底怎么了?”
秋月红着脸不肯说。但苏安看见,他的性器已经勃起,孤独地翘着。
白花刺球的催情效果这么强?苏安还以为催情剂这种东西是像各种生物壮阳药一样虚无缥缈的。她恍然大悟:“你想让我帮你射出来?”
“不是!”秋月的耳朵都僵硬了,“怎么可能!我是想说,有个东西卡进,卡进,就是我的,下面了。”
虽然这段话说得吞吞吐吐,但苏安理解了秋月的意思。她主动蹲下来:“我帮你看看。”
抬起他可怜的阳具,苏安顺着马眼往里看,确实看见了一个绿色的小刺球。
这下麻烦了。苏安当然可以直接使用草属性魔法让刺球出来,但她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能使用的魔法属性不止一个。昨晚的惨痛教训证明催眠并不靠谱。苏安目前无法控制催眠时间和命令成功率,很难在光天化日之下把成年兽人指挥回房间。更重要的原因是清理现场痕迹很麻烦,虽然昨晚的清理工作让苏安对水魔法和治愈法术的理解上升了一层,但她为此忙碌到凌晨才睡。
突然,她想到了一个方案。
“秋月。你试试射出来,用精液把它冲走。”
秋月吓得尾巴都夹起来了。“不行,绝对不行,会很痛的。”
“就痛一下,很快就过去了。”苏安摸摸对方毛茸茸的脑袋,柔声安慰到。
秋月可怜巴巴地看着苏安:“你不会骗我吧?”
“不会不会。你靠着那棵树站着,闭上眼睛。”
秋月犹豫着后退,靠在树上。因药物而发热的脊背蹭着粗糙的树皮,给他带来了一种微弱的慰藉。他看了苏安几眼,不太确定地闭上眼。
眼皮突然被冰凉光滑的东西触碰,秋月惊得抓住苏安的胳膊:“你在干什么!”
“这是树叶,你闻闻。”
秋月确实闻到了植物的气味,但他还是不肯放开:“用树叶做什么?”
“蒙住你的眼睛啊。”苏安无辜地说。
“为什么要蒙住我的眼睛?你,你不会想对我恶作剧吧。”
“怎么会,我只想帮你把刺球取出来。”
秋月实在找不到这其中的因果关系,但眼下,他只能选择相信苏安。他慢慢松开苏安的胳膊,双手不安地握住又松开。
树叶覆盖上眼皮,一根柔韧的草茎把树叶牢牢固定在秋月头上。
随后,秋月的手肘被握住,拉到头上,再被未知的藤蔓绑住。
“不许趁机欺负我哦。”秋月小声嘀咕。
“这我可保证不了。”
“你!”秋月挣扎起来。但那藤蔓不知是什么品种,极为牢固。秋月以这个不方便用力的姿势,完全挣脱不开。
青年的上半身正努力反抗,下半身却暴露出他淫靡的幻想。阴茎翘得越来越高,渴求的液体从头部流出,顺着睾丸流到了大腿上。
“你这里怎么这么兴奋。”苏安把藤蔓在秋月胸口上绕了几圈,固定在树上,又戳了一下充血的龟头,让秋月惊喘一声。
“那是因为别的原因……哈啊,呜。”秋月本想反驳。花言巧语却被一根伸进尿道的草茎变成了无意义的呜咽。
担心碰到里面的刺球,草茎只探入了一小段。但对于春药影响下迫切渴望触碰的青年来说,这一小段草茎已经足够致命。细嫩的草茎在尿道里转上一圈,敏感的内壁被狠狠擦过,就足够让青年淫荡的喘息再拔高一个度,哪有时间思考极乐之外的东西?
草茎在尿道里进出旋转,被充足的前液浸得湿透。细密的植物纹路依次刮过每一寸黏膜,让狼人头皮发麻。苏安又扯过一片粗糙的叶片,用力摩擦遍布感觉神经的龟头,很快就把秋月玩得淫叫连连,汗流浃背。
秋月爽得眼前发白,四肢酸软。要不是被绑在树上,这会儿已经站不起来了。他大口喘着气,近乎绝望地求饶:“呜哈,停下,哈,太刺激了。”
苏安仁慈地让秋月喘口气。她停下了对他龟头的折磨,改为轻轻抚摸敏感的狼耳朵:“这是你自己说的哦。本来你都快高潮了,马上就可以取出来了。”
“可是……会很痛吧……你别误会了,我不怕痛。”灰色的耳朵被摸得不住颤抖,但又甩不开手指。
“别怕。”苏安鼓励式地啄了一口秋月的嘴唇。
“那你再亲亲我。”
苏安再次吻上眼前的嘴唇。狼人这次给予了热情的回应。他舔开苏安的牙齿,主动和对方的唇舌激烈纠缠。
“呜!”秋月突然感觉自己的背部多了一只作乱的手。他本能地想再次捉住她,手却被牢牢绑在头上。
那只手顺着背部,一路向下,揉了揉饱满紧实的臀部。秋月停下接吻,扭动腰臀躲避那种又痒又麻的古怪刺激。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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