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不知亲了多久,他才把他的东西从我身体里抽出,我看到他身下事物的泛红还未散去,又沾上了我们混合的体液,从洞口处扯出道道银丝,显出与平时他本人格格不入的淫靡意味。他像是察觉到了我的视线,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简单擦拭了自己的器物就穿好了裤子,又把下身赤裸的我抱进浴室。
医生调了调水温,将手指塞进我的后面,清理起我们留下的体液。
我觉得羞耻万分,拒绝医生继续下去的动作。
“别动。”他不知从哪里竟找来一条细细的链子把我绑了起来。
不一会儿,医生灵活的手指就教我身体发软,舒服到连话也说不出。
我不禁起了疑心,觉得身为对方的男友有必要知道一些之前没问过的事情。
待清理完毕,我严肃地问医生:“你之前有过几个对象?”
“你是末尾处还有着署名:
“望荣语作望荣庭刻”
结合望升的语气,我决定不再继续计较下去。
侧面的行文一气呵成,刻痕也遒劲刚健,字体却偏向内敛隽永,让我不禁好奇:既然原作者与镌刻者皆留下了姓名,那书写这段文字的人物又为何不加说明?
我向望升请教了这个问题。
望升说他也不太清楚,关于这个神秘的书写者,哪怕在望家也只有传言——而在传闻中,书者名为裘郁。
我很快察觉了不对劲:“可按这块碑上记载的时间,裘郁先生不应该还在封闭的研究院中工作吗?”
“所以传言才是传言。”望升看着我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望升看向我时,他原本上挑的剑眉轻轻颤动,透出一丝怀念与忧伤。
“你觉得望弦如何?”
我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询问的是我的命定之番。
“我说错了,他现在是刘忘弦。”望升抬起左手揉了揉眉心,“也许真的是他烧毁了那座玫瑰园——但我一直认为他其实并不坏。”
我没出声,只是在心中默默赞同。
“和他相比,你觉得望朔如何?”
我更不敢说话了,好在对方很快继续自言自语:“依我来看,他们本质上是同一种人,只是不同的经历塑造了他们不同的表象。”
“哪种人?”我轻声询问。
“你对我有一分好,我也要还你十分——假如你不要,我也会千方百计地用我的方式硬塞;但你只要对我有一分坏,我就要千倍万倍地讨回来——哪怕最后玉石俱焚。”
“我太了解这种性格,也知道它带来的结果。”望升目光渺渺,像是回忆起过去的点点滴滴,又像是看到了未来的某处远方。
我听不太懂,但还是把对方的话记了下来
“我看了你的检测报告。”望升重新看向我,“你与刘忘弦、望朔二人的信息素匹配程度都很高,但在最终发给你的邮件里,你的命定之番是刘忘弦——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我摇摇头。
望升散出他的信息素。
那是与望大少爷极其相近的玫瑰味道,一样的浓烈呛人。若说两者有什么区别,也许是望朔的偏甜,而望升的偏咸——然而真正让我匪夷所思的是对方于信息素的掌控能力:以我敏锐的嗅觉,在他主动释放信息素之前,我居然半点没有察觉。
“现在你明白了吗?倘若系统告诉你和望朔,你们是命定之番,那么我也会顺理成章地认识你。我的信息素味道与望朔的是如此相似,你我之间自然也存在着相互吸引。最糟糕的情况下,我和阿朔会为了你争得头破血流。正是考虑到了这一点,你才被分配给了与望家决裂的刘忘弦。”
看我恍然大悟,望升也收敛起信息素。他收敛气息又快又稳,像是轻松将刀锋收回了鞘中。
“所以,你能告诉我,现在你又是怎样看待阿朔的呢?”
我意识到这个问题才是对方真正想要知道答案的。
“或许是望朔不遮掩他的喜怒,与他相处时,我也会感到自然放松——他是一个很好的听众,也是一个可靠的朋友。”我一边回忆,一边尝试着理清自己的情感,“所以我喜欢他,但这份好感并不是爱。”
“如果我是一个beta或是一个alpha,我们的友情或许就会这么保持下去;然而我是oga,还和他说不定互为命定之番,所以这份友谊不可能纯粹下去。”
说到这里,我才意识到那天我进入望朔家中随后又与他发生关系的真正原因:那些所谓的摆脱控制或是追寻自由的理由全部都是我欺骗自己的借口。
真正的原因比那些借口简单得多,也残酷得多。
我抬起头,凝视着望升的眼睛:
“因为我们不是人,我们注定是被信息素操控头脑的野兽。”
24、
我想起我第一次遇见刘忘弦——我先是沉醉于醇厚的酒香之间,再是臣服于对方的威压之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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