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含谨茫然的看着被挂掉的电话,无声的落泪,面对一道无解的谜题,茫然和无助将他包围。
在原地坐着发呆了很久,宋含谨才缓缓起身,打开浴缸出水口,放了一缸热水,把整个身体缩进去,想要用水温驱散身体的阴冷。温热的水如同一剂麻醉药,暂时安抚了宋含谨脆弱的神经,他闭上眼睛缓缓沉入水底,感受水渐渐没过面部,在几近窒息的时候探出水面,如此往复,生与死亡边界好像轻易就可以跨越,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前所未有的自由的权力。
最后沉没下去的瞬间,他听到到自己身体里两种声音,求生的本能和逃脱这具身体的意识纠缠碰撞,只是一念之间,温水涌入鼻腔,大量的水顺着寻着入口钻进他的身体里,大脑痛地几乎从中间裂开,宋含谨拼命挣扎,四肢却绵软无力,找不到能着力的点,周围的水化作凶猛的野兽从四周袭来,身体重得像灌了铅,向底部坠落。
下一秒,手臂被抓住,被带离了那缸几乎将他吞噬的液体,没等宋含谨搞清楚当下的状况,就被一巴掌扇倒,头重重地磕在浴缸边缘处,发出咚地一声空响。
头晕目眩,不明的温热液体从鼻腔涌出,宋含谨恍惚地睁开眼,入目是一张五官几乎错位的狰狞的脸。
某种动物对危险本能的感知力,让宋含谨立马蜷缩身体护住头部,呈抵御的姿态。
半长的头发被扯住,强迫仰起头,那张阴沉的脸几乎贴在眼前,宋含谨颤抖着双手握住男人的手腕,浑身湿淋淋的,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可怜兮兮地说:
“老……老公……”
结实地一巴掌落下,宋含谨脸被打歪到一旁,头发被扯住,在空中摇晃,如同一个摇摇欲坠的布娃娃。脑袋嗡嗡地响,没有思考,身体却先一步做出了行动,宋含谨将湿淋淋地身体贴在男人的小腿上,挺起微凸的双乳,上下磨蹭,一副卑微讨好的模样。
这样一副娇态去示弱,是他以前浸淫声色场所耳濡目染学来的,在男人身上很受用,他们会给他很多的钱。所以在面对冷漠看不到一丁点人情味的丈夫时,笨拙的他,就使用了他最擅长的方法,去讨要一点爱。
可是,在面对爱这件东西时,之前在钱这件东西上,百试百灵的方法却失效了。
脖子被一只手从后面抓住,宋含谨双目含泪惊恐地看向面前阴沉着脸的男人,身体因为害怕微微颤抖。
男人一言不发地将他的头按进浴缸的水里,宋含谨连忙屏住呼吸阻止水倒灌进来,渐渐的,身体因为缺氧产生了反应,他拼命挣扎,但男人的手如同坚硬的石棍,无情地将他压在水中。意识越来越薄弱,鼻腔和口腔的屏障被冲破,大量的水像蠕动的巨蛇一般涌入,意识飘忽之际,宋含谨被粗暴地拉出水面,他猛地吸气,鼻腔里残留的水被吸入肺里,呛地他猛烈咳嗽起来,呼吸道疼得难受,没等他缓过来,头又被男人按进水里。
一次又一次,被按进水里,在几近窒息的时候被拉出,男人没有感情似的,高高在上看着他痛苦挣扎的样子,机械地重复着暴行。宋含谨放弃无用的抵抗,一动不动默默承受着暴行,期待施暴者能良心发现,放过他。
最后一次被拉出时,宋含谨躺在浴室的地板上奄奄一息,胸腔猛地起伏,四肢微微筋挛,鼻腔和口腔涌出一股一股的水流,顺着皮肤滴落在地面,没等他缓过来,就被男人扯着头发拖行到了卧室里。
卧室窗帘拉着没开灯,宋含谨被徐孟意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地毯上,白花花的身体赤裸着,瘫软成一坨,像一块会呼吸的肉。
宋含谨大口喘着气,却仍是用手肘撑住身体努力抬起头,探出手,想要抓住面前人的裤脚,一副楚楚可怜讨要怜爱的模样。
手被一脚甩开,男人无情地转身锁上门离开房间,宋含谨顿时泄了气,四肢无力,闭上眼,软软地趴在地毯上,回想起男人离开前那张阴沉的脸,一阵后怕。
不一会,男人推开门,一手拿着工具箱,一手拿着电钻,走到宋含谨身边,默默注视着躺在身边的人形,对着白花花的大腿根踹了两脚,见人形有了反应,蹲下打开工具箱,一阵捣鼓。
迷迷糊糊的被踹醒,宋含谨一睁眼就看到手拿电钻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吓得一激灵,连忙瑟缩起身体。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他都太累了,男人走后,他的意识就陷入了黑暗中,直到被男人两脚踹醒。
男人站起身,插上电钻的电源,将电钻启动,轰鸣般的巨响,让本就紧张到极点的宋含谨神经抽搐着疼,以为男人要将电锯用在自己身上,身体蜷成一坨抱着脑袋发出尖叫,脑海中闪过以前在恐怖电影中看到过的血腥画面,一时间泪流满面。
可男人只是转过身,在贴着床头的墙壁侧,打了两个孔,便将电钻随意地扔在一旁,从工具箱里拿出两个带着铁链的挂钩,固定在墙上。
铁链的另一端是两个环状金属,徐孟意手里拿着金属环,走到宋含谨身边蹲下,手指顺着他小腿的内侧滑到脚腕处,将金属环锁在了脚腕上。
金属环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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