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台趴着,男人像骑马一样扯着他头发从后面肏着他,脸被迫抬起,刚好能看到镜子中的自己。
发丝凌乱,双颊潮红,眼神迷离,嘴唇大张,嘴角淌下液体,一副淫乱下贱的母狗样。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清脆,像抽马鞭,徐孟意手掌大力扇打着他的臀部,皮肤滚烫,下意识扭动起臀部,白软的臀肉色情地抖动。
释放出的呻吟声几乎嘶哑,徐孟意才射在他身体里面,伴随着阴茎的抽出,股缝间淌出白浊的液体,宋含谨身体脱力的滑落在地面上,喘着粗气,脑袋一片混沌,第一反应却是主动地抓住徐孟意的裤脚,将身体贴了上去讨好地蹭了蹭,摇头苦苦哀求,语气可怜,声音颤抖:“老公……老公……不要丢了我……不能没有老公……我会死的,没了老公,我会死的……”
上演了如此生动丑闻,原本热闹的宴会氛围也低落了不少。
宋含谨挽着宋孟意的手,回到人群中,他察觉到,几乎是一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了他身上。
这些目光中包含了太多情绪,好奇的窥探,鄙夷的揣测,感同身受的尴尬,宋含谨感觉自己好像被架在十字架上游街示众,自己的每一个部分都被量化成了可供评判的物件,掌心出汗,不由得拽紧了手中丈夫的衣袖。
大楼外向起警报的鸣笛声,把宋含谨从自我放空中拉回到现实,他这才注意到陈燃被人搀扶着坐在门口,手拿着一块鲜红的毛巾抵在头部,正好也在看着他。
视线阴冷,带着不加掩饰的愤怒,好似要将他千刀万剐。
酒店的工作人员同时叫了警车和救护车,宋含谨陪着徐孟意一起去派出所做笔录,正好也不用面对那些恐怖的视线。
得知冲突双方是亲戚,警方第一时间是劝说两人调解。
而陈燃一口咬定要走诉讼程序。徐孟意则是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任凭陈燃在派出所狂妄地说要把他送进去关几天,仍是不为所动。
处理事件的警察口水都说干了,说什么一家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别闹得那么难看,两人仍是一副固执的模样。
宋含谨怕陈燃真把徐孟意送进去坐几天,在一旁急得都快哭了,又不敢找陈燃说,两人的关系本就说不清,他去找陈燃求情,就是罪加一等,只有眼泪兮兮的,拉着徐孟意的手,哀求男人态度软一些,给陈燃道个歉,让他接受调解。
“这事因为谁起的?”
这一问直接把宋含谨问懵了。是啊,这件事是因他而起的,而现在,他却在这恬不知耻的要求两人和解。
“……我……”
宋含谨哭丧着脸,支支吾吾的,在徐孟意身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还挺着肚子,一旁负责调节的警察看不下去了,对着徐孟意说:“同志,你看你老婆急得都哭了。肚子这么大,快生了吧,到时候孩子出生,一问爸爸在派出所,说出去多不好意思,早点调解,早点回家抱娃娃。”
警察说话太直白,宋含谨作为当事人听得有些害臊,脸红成番茄,眼泪一下子也止住了。
“表哥,你把你老婆送给我,肏几次,我就同意和解。”
一旁的陈燃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在场的几人听到后都是一惊,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而抛出这个炸弹的陈燃,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起身,一手揣兜,一手扣着脑袋,摇头晃脑,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在几人惊异的目光中,向这边走来。
不要脸到这种程度,恐怕没几个人能匹敌,宋含谨觉得有些反胃,看向陈燃的眼神中带上了赤裸裸的厌恶。
“婊子,谁准你这么看我?”
陈燃伸出手,嚣张地指着宋含谨,不料下一秒,整个人被徐孟意扯住衣领拖离了地面,如果不是一旁的警察及时阻止,恐怕两人又要扭打起来。
双手被两个警察抱住,徐孟意仍然像一只发狂的狮子,鬃毛竖起,暴怒地看着面前一面挑衅模样,妄图侵略自己地盘的野狗。
被解救出来的陈燃,好似看不见徐孟意眼中的杀气,瘫坐在地上,神情嚣张,语气轻蔑地说:“我是打不过你,但是有一点,你永远也比不过我———我是他第一个男人。这么多年,这件事,始终让你如鲠在喉,你恐怕梦里都在想这件事的吧。”
听到陈燃的话,徐孟意呼吸明显加重,脖颈处青筋胀起,面部充血,一副厉鬼模样。一旁的宋含谨,听到陈燃的话,先时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是在说自己,后背冒出冷汗,头脑飞速运转,得到了一个以前的他不敢奢望,只能放在幻想中满足自己的猜测。
“闭嘴!”
伴随着粗壮的喘气声,徐孟意咬碎牙齿怒吼着。
“那时你做梦都得不到的人,我想干就干,干够了我还送给别人,你捡的,是不知道被多少人穿过的破鞋了……”
说完陈燃仰躺在地上开始狂笑,仗着徐孟意被警察控制着,拿自己没办法,变本加厉的,冲着宋含谨站着的方向,猥琐地吐出舌头,一手撑地,顶起胯,模拟抽送的样子,运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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