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
高考结束的时候正值盛夏。夏天又来了。
霍应瞿跟沈惊秋在家里闲不住,约着陈椋去学驾照。楚见晚这个早早就有驾照的人不知道怎么了,非要缠着他们几个一起去。
驾校的车很挤,要排半天队,楚见晚就把自己的车子开出来给他们三人练。
陈椋把手里的拿铁攥得咔吧咔吧响,他翻着那本厚厚的录取通知参考书,打算给这三个小朋友一些参考意义。
霍应瞿和沈惊秋都还没有想好专业,两个人坐在后排小声聊天,陈椋望着楚见晚圈出来的那个专业,沉默良久,“你……是不是对这个专业有一点特殊的执念?”
“怎么了,”楚见晚问,“我觉得很好啊。”
“这个专业不好找工作,”陈椋话锋一转,笑了笑,“不过你是富二代,也不愁这个。”
“我爸,也不同意我读这个,他老说什么跳板跳板的,”楚见晚往后座扫了一眼,“我不想出去……”
他说的很隐晦,但陈椋却是一下子就明白了。大多数有钱人家的孩子,怎么着都得送出国去镀镀金,一点点培养,最后接手家里的生意。
陈椋知道楚见晚跟沈惊秋后面还会经历很多挫折,毕竟是的主角,他笑着垂下眼睛,把参考书塞进楚见晚手里,“好了,你自己决定吧。”
一个半月三人就拿到了证,而陈椋也才后知后觉地知道系统不仅给他配了房还配了车,那辆车跟前世自己开的车自然是比不了,但性能还是比较优秀的。
他带着霍应瞿一起去郊外宽敞的路上练车。
霍应瞿很喜欢开车,兴冲冲地绕去绕来开了好几趟,陈椋就靠在副驾驶上,拨弄着手机挑车载音乐。
霍应瞿挑了块大树下的阴凉地方把车停下来,他一边解安全带,一边打算跟陈椋交换位置,让他来开一下。
陈椋按住他的手背,提议道:“天气太热了,歇一下再开?”
“嗯。”霍应瞿点头,随后便以一个极其放松的姿势靠在了车椅上,他望着空无一人的林间小路,突然伸出右手,轻轻勾住了陈椋的手,“再过一个多月就要去上大学了……”
“嗯,”陈椋握住他的手,“怎么了?”
霍应瞿的眉毛皱起来又舒展开,空闲的那只手不由自主地抬起来揉了揉发痒的耳朵尖,“我,我,我想你了怎么办……”
两个人的志愿不甚相同,尽管在同一个市,但还是有些距离。
霍应瞿原来是理解不了那些谈恋爱的人的,他不晓得成天黏黏糊糊的有什么好,但自从跟陈椋交往之后,他变得患得患失,心脏忽上忽下,其中滋味难以言说。
他自然是万分信任陈椋的,但两人分别在即,无论是新的环境还是新的人,他只要是一想到自己跟陈椋要谈一段那么长时间的异地恋就有点惴惴,又思念又担忧。
“我也每分每秒都在想你,”陈椋把他的手举起来,用嘴唇轻轻碰了碰,“就算是待在一起,这种感觉好像也没有消减掉哪怕一分。”
但他作为年长的那一方,自然有义务,替恋爱脑上头的年轻人做出理性选择。
“每个周末都见面吧,我们。”语毕,陈椋的眼睛弯起来,琥珀色的眼珠流淌出漂亮的笑。
霍应瞿还是适应不了陈椋随口就能讲出来的那些缠绵情话跟蜜语甜言,他往回抽手,“口渴,我喝水。”
陈椋看着他通红的耳根,忍不住起了点逗弄人的心思。霍应瞿穿着宽松的棉t,腿上穿着松松垮垮的短裤。
那双腿……陈椋的笑意深了些。昨天晚上还盘在自己的腰间。柔韧的腿根肉因为承受不住一直晃个不停,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水液都抖了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
霍应瞿刚刚喝完水,身子猛地一颤,双腿也条件反射地紧紧闭合在了一起,一下子就把陈椋的手掌夹在了里面。
“你,你干什么。”霍应瞿的声音都不稳了,强撑着装出怒气冲冲的样子。
陈椋的身子往那边倾了过去,另外一只手也伸了过去,里应外合,把霍应瞿的双腿掰开了。他的手掌隔着一层布料,慢条斯理地摸过霍应瞿的大腿内侧。霍应瞿腿根的肉很软,摸过去的时候触感很好,像发弹的面团。
霍应瞿害怕有人路过,不敢发出声音,也不敢动作幅度太大,只好强忍着接受陈椋的猥亵。
他的裆部很快就撑了起来,但陈椋却视而不见,宛如抚摸小猫小狗的脊背一样,只是细细地摸他的腿缝。那仿佛毫无色情意味的动作却惹得霍应瞿低声嘤咛起来,他整张脸都皱着,极力地忍耐着,想把底下那升腾起来的欲望压制下去。
但实在是忍不住了,陈椋的触碰、吐息以及气味,这些事物全部化作名为“情欲”的蛇,将他牢牢地盘踞在小小的车子里面,好似不把他搞到窒息誓不罢休。
“宝宝,”陈椋的语气冷静中又带了一丝玩味,“怎么自己往我手上蹭,你是小狗吗?”
霍应瞿惊慌失措地睁开眼睛,他察觉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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