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剧集。但那场斗争天使那一方也折损严重,还有个天使断了翅膀留在了这边。
在游戏里古魔实力对挑的应该是上帝,但是上帝没有出手,可能因为主不在乎,也可能是这本前期为黄而黄的剧情不允许有这样一个bug存在,不然上帝也应该惨被拉入搞黄大军中,被原身集邮以后宫团c位出道。
"那在这之前被找到怎么办?"我拉过约书亚的手,贤者时间的人没力气挣扎,有些稀奇地看着我只是给他做手部按摩,轻哼了一声侧过头去:“能做什么,又不是没经历过……”
“我不会让你被找到。”我一字一顿地说,俄而看着约书亚闪躲的眼睛笑了笑,“当初古魔也在找我吧,初生的天使是恶魔最好的养料。虽然收养我是误打误撞,但是确实躲过一劫。”
约书亚顿了顿,眼神有些发冷:“所以呢?”
我安抚地亲了亲他的眼睫:“不让你被找到是我应该做的。但是约书亚,爱你是我想要去做的。”
约书亚移开了目光,一个劲地用眼睛给地面雕花,沉默半天才冷笑一声:“说的好听。”
我躺在他腿上,环住他的腰蹭了蹭,约书亚终于看向我,眼底情绪复杂。他是跳动的,不安的,偏执的火焰,试图驯服火焰时只有两个后果,将它扑灭,或者反被烧灼。所以我只是靠近火焰,用自己作为养料,陪他一起肆意燃烧。
我想要他最自由的形态。
因为太无聊了,我这样想,好像已经慢慢意识到了最后一刻,在快速下坠的过程,在风和我同行的时刻,在全身骨头断裂的痛楚下,我品尝死亡的时刻。
过往的生活就像一滩死水,疼痛是水中落下的石头,带来奇妙的向心力。在涟漪的晃动中,我错以为那与众不同的触感就是幸福。
但在跳下去以后,我很痛苦,这种痛苦超越了我所能承受的极限,愉悦被一点点蚕食殆尽。疼痛终于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它时而像小刀划开皮肉,时而又像被千斤摆锤撞击,可悲的提线木偶从高高的舞台跌落,在迎来自由前先迎来了死亡。
所以看到约书亚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呢,如果我是他估计会立马重开。但是他坚持下来了,一开始以为和我一样,不过是剧情里麻木的提线木偶,但是健身房愤怒的发泄,正常时刻的假装镇定,琥珀眼里倔强的脆弱,约书亚不仅在烂泥里挣扎而出,也从毫无营养的文字里挣扎而出。在无数个以为他会主动放弃的夜晚后,清晨打开门又是浓郁的香味,用长袖长裤遮去了所有青紫,拿着手里热好的早餐,看我挑眉笑着说一声起得真早。
他和我一样,都在尝试摆脱这烂透了的宿命。
这样想着,我再次亲吻约书亚,他低着头,摁着我的脑袋,将主动权对调过来,放肆地在我嘴里发泄和撕咬,在尝到血味后才慢下来,轻轻扫过我的上颚,仿佛要借着凶狠这层外壳遮盖,才敢小心翼翼地给出一些不易察觉的温柔。
“约书亚,其实我从前不是很理解。”我有些懒散地靠在他腿上,说着那些爱情故事,“我感觉,我不会和他们说出一样的台词,做出一样的事情,也不认为会因为对方的行为产生好感。”
在假性闹掰后约书亚和我就再没进入过这种青春期谈话模式,他轻笑了一声:“小屁孩,懂个屁。”忽然又像意识到我的高龄,回忆了一下我刚才阐述的例子,有些艰难地开口:“哦。”
“……而我们半斤八两。”听到半斤八两这个词,约书亚下意识想反驳,但是结合客观事实回忆了一下,只能绷着下巴沉默。
约书亚的爱情观从来不在我的合理考量范围内,以前良心自觉屏蔽的时候只结合当下心情、当下天气、约书亚身体状况、约书亚心情进行大脑做爱地点的自动选择,我从来不觉得这是爱情——爱并不能直接导向爱情。
现在毫无悔过之意地偷窥完那本日记,约书亚在感受爱意方面是拥有正常人的功能的,但遗憾的是,他似乎不能很好地应对,写出来的内容严格分成两个框,他做的和我做的,简直就像会计的借贷记账法,不知道的还以为高利贷讨薪。
而在对方有所期待的时候,里面的文字比起喜悦,更多的是无措。
过于相似了,我想。不同的是,约书亚是努力为了让对方满意,无意识地做出这种比较。而我既没有良知也没有道德,是为了分手的时候能够轻松自在,刻意在心里画个小本本。
因为迟早会分手的,所以这个小本本,可以用赤字来填补良心,用盈余来弥补遗憾,这样石头落进水里,水面不会起任何波澜。我可以一如既往地走向既定的轨道,直到大厦倾塌。
是谁教我这种方式的呢?
我亲吻约书亚的手:“如果有朝一日你看见过去的我就小心点。”
约书亚拍开我的脸,脸上的神情显然是现在已经够离谱了,过去还能再浪到哪里去。
“我爱你。”我亲吻约书亚,神力的过度滥用让我有些不清醒,躲在冷链柜里不是最佳选择,显然已经有人开始调低温度,从前约书亚也想过躲在某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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