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还是掩不住恨意地出手了——两人的身子明显一震,抬头看向来人。“你是谁?”齐磊支撑著倪想想的身子,感觉手掌下不断冒出的鲜血,宛如即将逝去的生命。他知道自己动作得快一点,不论是不是私人恩怨,他都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和对方谈好条件。“你竟然认不出我?齐磊,你好狠的心!”官雁菁咬著牙,犹如弃妇一般。齐磊失去耐性。“你不说我只有跟你拚命了。”“哈哈哈你要为了这个贱女人跟我拚命?好呀!来啊,反正这个贱女人中了我一枪,也活不了多久。”她仰头大笑,拿著枪枝的手不稳,神情十分怪异。“不关想想的事。你到底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他开始觉得这个女人有些眼熟。“真的?”官雁菁止住笑。“不对,你别骗我了,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我当然知道。”情急之下,齐磊带著坚定的口吻,试图引开对方的注意力。她眼露凶光,质问道:“那我是谁?”“我、我都叫你‘甜心’,你忘了吗?”“甜心?是吗你都叫我甜心?”由她茫然的目光看来,她似乎并不确定。见状,齐磊已经可以确定对方精神状态不太稳定了。“甜心,你怎么来了?我们不是说好了,我晚点就会去找你的呀!”他感到心跳加剧。“真的吗?”官雁菁心中一喜,露出愉悦的神情,但当她看见齐磊怀里抱著的倪想想,妒火迅速冲上脑际,脑内残存的激情画面引发了她狂想的症状,她握紧手枪,发狂地喊道:“不,你又骗我!你明明和那个贱女人在一起,我刚刚还看到你们在做ai!”“你看错”冷汗由他的额际流下,情势似乎难以控制。“她还没有穿衣服、你还抱著她!啊——我讨厌她,我要杀掉这只狐狸精!”她一步步靠近两人。
齐磊只好将倪想想推离自己,但虚软的倪想想经他这么一推,踉跄倒地,牵扯到她的伤口,迸流出更多的血液。“啊——”疼痛的泪水流下,化去她刚强的那一面。“想”他想伸手扶起她,无奈那女人的枪已经指向想想,手指还扣在扳机上!“我已经不要她了,我只要你!”齐磊情急大喊。官雁菁停住了动作,将视线移到齐磊身上。齐磊立刻趁她分神之际,揽过她的腰,企图夺去她的枪。当她意识到齐磊的意图后,她以愤怒的眼神瞪视著他,神情净是失望与同归于尽的阴狠。“还给我!”“你快走!小心枪”倪想想朝著齐磊大喊。没想到齐磊非但没走,反而和官雁菁争夺起来。“我不相信她会动手。”“你这个傻瓜,她的行为是无法预知的。”倪想想气急败坏,无奈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她不会,如果她还想要得到我关注的目光的话。”齐磊直勾勾地看着官雁菁,发现她正以不确定的目光看着他和倪想想,态度似乎十分犹豫。“你这个笨蛋,快走啊!”倪想想见她的神色复杂,担心她会失控,做出伤害齐磊的举动。“就算要走,我也要带你一起走。”齐磊顾不得不打女人的原则了,挥了女人一拳——砰!女人应声倒地,但她不甘心,挣扎著要坐起,但是身子却被突然踢开的门板给撞了下。原来是负责齐磊住处安全的保全公司所派出的保全人员终于及时赶到,以迅捷的速度将官雁菁团团围起,解除了两人的危机。“齐磊!”倪想想怔然地望向他。“什么都不要说,我们马上去医院。”齐磊抱起身上只有裹着被单的她往外冲,脸上尽是担忧。“可是她”她还有话说。“笨蛋,你以为我有心情去管她吗?他们会处理。”他大喝,直觉心脏快要跃出胸口了。“齐磊!”“闭嘴,你不要再说话,先休息一下,医院马上就到了。”他边安抚著她,边急切地将车子倒离车库。“可我我没穿衣服,齐磊你、你记得要替我披衣”说完,她终于支持不住,昏厥了过去。jjjjjj不管从前她是怎么对他的,在她为他挡下子弹、不顾自身安危的要他离开之际,他就确信一件事——她对他不是没有情的。而且她也不是他所想的那般,是个见钱眼开的女子。她的对待、她的受伤、她几将失去的性命在在都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不论她是什么样的女人,他都不能没有她。这七年来,他所有的怨和恨仿佛都不曾存在过,而这些年的分开,似乎也只是为了见证这一刻,波折后的美好。现在,他已经想通了,只要等她好起来,他们就重新来过,再也不提从前。她喜欢钱,不打紧,他多得是。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没有的少年,他能满足她的想望,也不再计较自己的爱情是不是用钱换回来的。“你一定要好起来,想想。”他轻触著她的颊边,温柔的目光细凝著她。光是这个动作,他便等待了漫长的七年,只是没料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嗯”当他的指尖划过她的唇瓣,她醒转过来。睁开眼见到齐磊的面孔,她惊得想坐起。“别动,扯到伤口不好。”他连忙按住她。倏地,她想起之前的意外事件,脑子清明起来。“你没事吧?”“我没事。”他握住她的手,并在心里告诉自己,就算这是她的例行工作,能在第一时间得到她的关注,他也甘之如饴了。“这里是医院?”她的眼睛梭巡著四周,白色的摆设和一股刺鼻的药水味,让她猜出了答案。“你受了枪伤,在肩上,记得吗?”她听了蹙眉,疑惑道:“很严重吗?是手废了,还是”他摇头,表示没有。“怎么会这么问?”“因为你的表情看起来,好像我得了绝症,我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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