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想写字或画画的话,书房内有纸笔你可以拿去用。”她讶异的看着他,有些想笑却又不敢笑出来,他似乎是想错了,她对读书写字可没有这么强烈的欲望。“我记得你说过你识字,你的谈吐不差,怎么会来做这种工作?”“我我爹爹原本是个秀才,在私塾里教书。只是后来家乡闹水患,家里的东西都在大水中被冲走了,我们一家人才到这里投奔亲戚。”她的舌头快打结了,临时编出这么一个故事来,自己都没有把握是否能取信于他。傅燕云看着她紧张的模样,心知她必定没有完全说出事实,那么她为什么要隐瞒呢?他凝目注视著她,像是要将她看透一般的。她虽然紧张,怛并未显露出害怕,那双慧黠的黑眸显示出她灵活的心思,不知怎么地,让他觉得似曾相识。一阵脚步声接近打断他的思绪,他看向朝这里走过来的纪昊天。“都准备好了吗?”“是的,随时可以出发。”纪昊天好奇的看了寒铃一眼,老大和个小婢女在这里做什么?傅燕云沉吟一会,目光落在寒铃身上。“你先退下吧。”“是。”她行礼后转身走开,他望着她的背影,一种熟悉的感觉再度升起,她的身段纤细婀娜,若是只看背影,会让人错认为美人呢。看傅燕云的反应,他对自己似乎起了疑心,寒铃在心中警惕自己,她的行动必须要更加小心,决不可轻易再露出马脚。她专心的在想着这件事,根本就没注意到身边的状况,原本她提著一桶水要到冲霄楼去打扫的,但她的脚突然绊到了东西,手中的那桶水使她重心不稳摔倒在地。“糟了。”寒铃看着倾倒在地的水桶及自己被水浸湿的衣裙,手臂传来轻微的刺痛感,应该是擦伤吧。看着有些混乱的现场,唔,现在该怎么办?“出了什么事?”一个清亮的嗓音响起。寒铃眨了眨眼,有些讶异的看着站在她身旁的俊美男子,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我跌倒了。”“看的出来。”傅燕云看她一身狼狈的模样。“你受伤了吗?”“只是擦伤而已不碍事。”她站起来发现裙子几乎湿了大半,她觉得有些尴尬,看了他一眼希望他能走开。“你的手在流血。”“只是擦破皮罢了。”她一边说一边翻起衣袖察看,唔,她皱了皱眉,伤口还不小呢。她举起的手臂正要放下,但迅雷不及掩耳的,傅燕云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臂,他翻起她的衣袖。“你——”寒铃脸色微变,天哪,她怎么会那么不小心呢,她的手臂上下两截的颜色不同,她易容时觉得将颜料涂满全身太麻烦了,所以只涂了露在外面的部分。傅燕云倾身向前拨开她的头发,检查她的耳后。“易容术?”他反掌一捉钳制住她的手腕。“你究竟是什么人?潜入堡中有什么目的?”
她一脸惊惶的望着他,摇摇头。“不肯说吗?”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她痛得嘴唇都白了,仍是摇摇头。“魁首,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一名浓眉大眼的青年走过来。傅燕云看着她一脸的倔强之色,说道:“把她押到地牢去。”“是,魁首。”那名青年好奇的看了她一眼,但没有多问什么,带著寒铃离去。在被带往地牢的路上,寒铃曾经考虑过逃跑的问题,她的穴道和武功都未受到禁制,但一来她不知道这个人的武功如何,二来现在逃跑摆明了要所有的人来追她,逃跑的难度实在太高了,不如等被关到地牢时再做打算,现在她只希望他们不会搜走她身上的东西就好。她的运气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呢?寒铃坐在地上,打量著她的牢房,虽然有些阴暗,不过与她想象中的地牢比起来,这里算得上干净了。她等了又等,一直捱到晚上,估算时间应该差不多是深夜了,才拿出一直放在身上的短匕,这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是娘送给她的,看来今天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进来的时候她注意过了,这里一共有三间牢房,外面有两名守卫。她拿出身上的迷魂香点燃,轻手轻脚的将它放在走道上。约莫半刻后,她站起来走到铁栏杆前,她手握著短匕瞪著那个门锁,应该没问题吧。她将匕首插入缝中用力一削,门锁应声而断。寒铃满意的一笑,打开牢房的门,悄无声息的走出去。迷魂香果然发挥了作用,守卫已昏迷在地,她越过那两名守卫往出口的阶梯行去。她站在入口旁朝四下张望了会儿,确定没有异样后才踏出去。外面一片漆黑,除了自地牢内透出的火光外,只有不远处的屋宇闪烁出灯光。她小心翼翼的走,避开有守卫的地方,毕竟她在这里待了有一段时间,对此处的地势已颇为清楚。她顺利的潜到了后方,也就是堡内干部的居住之所,她不可能自黑鹰堡的大门离去,唯一可行的逃亡路径只有后门了。来到墙脚下,寒铃停住脚步,转身回望着矗立在夜色中的冲霄楼,没能拿到问心剑她真不甘心哪。或许——在她离开之前可以再试一次,也许这次她真能找到问心剑也不一定。心中主意打定,她迈步往回走。“什么人?”寒铃立刻打消盗剑的念头打算迅速离开,但已经来不及了。很快的,两名堡内的守卫已挡在她身前,她毫不犹豫的以手中的短匕出手攻击。向来用惯长剑的她自然是无法把短匕使得很顺手,她边打边退,打算铃隙逃走。但她的如意算盘似乎打得早了点,他们的打斗已引来其他人的注意。围攻寒铃的人数增多,她弃匕改掌以“移形换影”的身法游走在敌人之间。仗著灵巧的身法,她一时尚能应付这些人的攻击,只是这么一来她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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