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黑又壮的,还一直嗡嗡叫。”曹晓乐眼珠子滴溜转。
“俺咋没听到……”牛铁柱左看看右看看,在自己身上找了半天那只薛定谔的蚊子。
“……你接着讲徐言和花蝴蝶的事儿呗,我喜欢听那个。”曹晓乐被这脑袋缺根筋的人气得牙痒痒,更想听隔壁那俩人的爱情故事转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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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恁是不是不爱我。”出了电梯,牛铁柱一句话惹得排队上电梯的人纷纷侧目,“对老公身体健康不关心,蚊子都要咬伤俺了,你却只对别人小两口的感情有兴趣。”
排队等电梯众人深吸一口气,这男人长得五大三粗的,走起路来像一只强壮的大黑熊,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蚊子叮一口就叮一口,还“咬伤”?
哦我的老天奶啊,恶心不恶心呐。
“爱爱爱,我这不是用脚给你揍蚊子了嘛。”曹晓乐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他现在就像要听小情侣故事,于是扯扯男人衣服下摆安抚道:“蚊子能把你咬伤?你不是铁柱么,谁能咬伤你哇。你接着讲呗,我喜欢听你讲故事。”
众人纷纷翻白眼,站在电梯门旁边的人狂按电梯关门键,这电梯能不能行了,怎么还不关门啊!
天杀的小情侣,实在是太恶心了!!!
“也是,那俺接着唠嗷。”牛铁柱的小情绪也是来了就走,他喜欢老婆夸自己身体好,“战损版花蝴蝶又漂亮又充满破碎感,徐言在医院里就对花蝴蝶一见钟情,走向了追花蝴蝶的康庄大道……”
又漂亮又充满破碎感?
你竟然夸别人老婆漂亮?
你怎么敢在我面前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花蝴蝶这么好看,你咋不追啊,我看你挺会啊。”曹晓乐猛地抓住重点,冷冷问:“你是不是也……”
“哪能啊老婆,这可是徐言那狗人的原话,俺对花蝴蝶可没这心思啊,天地可鉴!”牛铁柱举手发誓,“俺没这花花肠子,从头到尾只爱恁一个啊!俺在宇宙佳缘网上看到恁照片的那一瞬间,俺那双眼睛就挪不了嘞,恁是不知道,俺还对着恁的照片打飞机,俺这是非恁不娶……”
“……你接着说花蝴蝶恋爱故事。”曹晓乐扶额,恨不起跳起来捂住他不把门的嘴,这人怎么什么话都在外面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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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言也算是商场上的老江湖了,他陪花蝴蝶打了离婚官司不说,还把花蝴蝶前夫的公司整垮了,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了打击报复。”
“嚯!好厉害!”曹晓乐想站在徐言面前立正鼓掌,谁不爱听爽文啊,徐言现在就是妥妥的爽文老攻:“他俩现在结婚了吗?”
“没呢!花蝴蝶吃够了爱情的苦,也是一个很要强的人,从离婚到现在也没有和徐言领证结婚,而是到化妆学校上课进修。他从化妆师助手一点点做起,现在已经能够独立接下跟妆的活儿了。”
“哇,他也很了不起。”曹晓乐回忆起男孩子脸上的妆容还有身上的香味,那样漂亮又精致的美貌不多见,能靠自己擅长的手艺生活的人都很了不起,他现在对花蝴蝶佩服的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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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晓乐想,如果徐言是那个将花蝴蝶折断的翅膀一点点拼凑起来的人,那牛铁柱就是为自己这棵小草遮风挡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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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没在海城购入啥固定资产,恁也是知道的,俺公司在江城嘛,主要的发展也在那边,所以没必要把钱花在其他地方。俺每次单独出门都是开徐言的车,恁别看这车现在的颜色骚里骚气,其实买来的时候是白的。”
牛铁柱一手搂老婆,一只手上提溜着徐言的车钥匙,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辆象征着爱与感情的代步车,他走起路来步步生风,像极了社会上公认的事业爱情双不误的成功人士。
“后来徐言和花蝴蝶在一起了,花蝴蝶说自己喜欢荧光粉,徐言二话不说就把车颜色改了。”
曹晓乐一看就知道这车价格昂贵,二十几年短暂的人生中他没坐过啥私家车,更别说这种只能在电视剧中看到的“轻点宠,老攻爱得太放肆”模样豪车。
金贵疙瘩拥有单独车库,车身颜色炫彩靓丽,曹晓乐还没靠近都快被可怕的荧光粉闪地睁不开眼。这样的车是只有霸总文学中才会出现的东西,从小穷到大的曹晓乐猛然体会到了什么是阶级差距悬殊。
从物资部那边顺了些小玩意作为精神补偿。
巨大的显示屏、可以灵活调节的电脑支架、还有堆各种型号的铅笔与橡皮擦“哗啦”一下摆在了书桌上,曹晓乐被幸福冲晕头脑,牛铁柱怎么知道自己需要这些?
牛老板就像是哆啦a梦,永远能从口袋中掏出自己需要的东西。
“俺今天和家装设计师沟通了一下,明天工人会来装浴室与床边的防滑垫,所有的棱棱角角也都会安上防撞贴。俺本来想着把床腿锯掉一截,但是设计师说俺脑子有毛病,俺瞅着他才脑子有毛病!”
书房只有一把椅子,穿着笔挺西装的牛铁柱顺势坐在了书桌上,他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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