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丰年心理生理都被折磨良久,叶世廷说话的气息喷到他耳廓,把他激得下身又开始流水:“叶,叶哥,你哪里不舒服?那天晚上我已经不记得了。”
这回答正和叶世廷心意:“记不起来?我可是记得,你用你下面那个逼洞强奸了我的鸡巴,我鸡巴现在还疼,就因为你那天一直用,我叫你的停下你还装听不见……”
董丰年本想反驳,他不记得自己多么主动,但是叶世廷真挚的表情和诚恳的眼神让他以为是自己记忆出错了。“哥,我真喝多了那天,是我的错。”他还是习惯性道歉,习惯性把自己放到更低的姿态去面对不可避免的事情。
叶世廷轻轻握住他的手拉到自己暴涨的裤裆上:“小董,你可别这么说,我也有错,我没有定力,你看现在,我好容易被你诱惑。”他认定董丰年已经尝到性爱的美味,接下来就是培养他上瘾,让他变成看到自己就撅屁股发情的母狗。
董丰年在接触到那个高温坚挺的肉棍一瞬间就开始流水,他的身体骚痒难忍,已经到了要靠自慰缓解的程度了。他只会不得要领的抚慰搔刮自己阴穴外面的敏感点,却达不到那天晚上脱力般的快感巅峰。叶世廷的脸也在他一次次的自慰幻想里越来越清楚,工作时他是维持着体面礼貌的敬业好人,回家后就变成乳头勃起骚逼泛滥流水的发情骚货。
他瞬间就明白,这根鸡巴就是他想要的东西。“我下面总是湿,叶哥,我坏了。”他的脸颊泛起病态般的酡红,正经的脸上显现出违和的媚态。
叶世廷把鸡巴从裤裆里掏出来,知道又有甜头可得的鸡巴兴奋到吐水。董丰年像被禁果诱惑的夏娃一般,乖顺的张嘴把叶世廷的鸡巴含进去。
过大过粗的肉棒一看就不是能被口腔容纳的程度,董丰年没有经验,牙齿一直磕磕碰碰,这点疼痛对叶世廷来说和兴奋剂一样。他粗喘着让董丰年把牙齿藏好,让他放松喉咙,粗大的肉棍还剩一大半在外面就已经插进喉道入口了。如果再插深一些,董丰年接下来几天声音都会嘶哑,甚至可能因为刺激喉管让他把刚刚吃进去的蛋糕吐出来。
“小董,真棒。”叶世廷知道他一夸,董丰年就会和受表扬的小狗一样雀跃到摇尾巴。果不其然,叶世廷摁住他的头开始深喉,他非但没有反抗挣扎,还尽力放松喉管让叶世廷进去。这种丝毫不能带给他生理快感的行为让他不自觉的涌出眼泪,呜咽和干呕声被鸡巴塞回去。
这种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叶世廷射进他嘴里,温柔的给他拿纸擦嘴。他又像宠物一般趴在叶世廷大腿上休息,腥苦的精液被他咽下去不少,邀功般把被凌虐的口腔展示给叶世廷,以此换取他的夸奖。
叶世廷扯住他的舌头,那里比寻常人要肥厚柔软,手指被包裹着的时候能感受到轻轻的颤动。口腔也可以开发开发,现在口活实在是烂,可惜了这个骚舌头。
叶世廷没如他所愿夸他,拿鞋尖顶了顶他偷偷泛水的裤裆:“在这里肏你的骚逼?”
董丰年摇头,声音沙哑着说回家。
他是第一次来叶世廷家,普通小区里面一个两居室,过分整洁。
叶世廷给他倒了杯饮料,支着头看他小口小口把那杯饮料喝完,董丰年喉咙应该还有些痛,吞咽的时候会无意识皱眉。
“小董,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上次没看清。”
那些前后矛盾的说辞董丰年刻意忽略了,他原本觉得自己身材算是健美,强壮,现在露出来满身软肉反而像丰腴的熟女。
有色差的晒痕,鼓大的胸肉,肥嫩的屁股。董丰年觉得不好意思,他羞着想遮挡一下自己的下体,胳膊却把奶肉集中并拢,挤压出深深的沟壑。男人的本钱在叶世廷面前倒是没什么可害羞的,他怕的是叶世廷能看到他腿心泛着水光,那个总是莫名其妙骚痒出水的女逼在预感到别人的视线同时开始不住的痉挛收缩。董丰年身体里泛着酸痒酸胀的奇妙感觉,他不敢用东西插入自己刚刚被开垦的穴里,就没法止住那阵由内往外的骚痒。
看他羞得耳尖通红,叶世廷满意得挑了下眉毛,他挑在工作日前最后一天骗他来,整个周末董丰年都可以被他圈在家里好好玩。
叶世廷没做前戏,直接把他的头按在桌子上插入那个水淋淋的逼,又骚水又多,连反抗也不知道。被粗长的肉棍插进去只是惨兮兮的流水,董丰年哑着嗓子发出一声淫叫,有没被扩张就被强行插入的痛苦,也有终于解开骚瘾的释然。
“叫好听点,骚逼,你上面的嘴可没你下面的讨喜。”叶世廷直接用他下面那个器官叫他,董丰年的身体在这种称呼下反应更大。小穴本该和他本人一样生涩又老实,却在自己不得要领的玩弄和无时无刻的淫想下变得饥渴。他呜呜的叫着,乳尖在桌面上随着抽插的动作磨来磨去,叶世廷从后面掐住他的奶,细长的手指陷入肥软的奶肉里,他足够丰润的胸乳变成了柔软的把手,方便别人钳制住他的身体抽插。
“叶哥,我要死了,好爽好爽——高潮了——啊啊啊”
董丰年在叶世廷看不见的角度翻着白眼,小逼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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