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翻,露出些眼白,顿时没了安慰的心思,肩膀抖了抖,把那人尖细的下巴抖落了下去,“离我远些,我并不喜与你们这种血热的太靠近,烫到我了,小五,滚而远之。”
“师姐你也忒冷血了!”
般若道:“你第一日知晓此事?”
那倒不是。
“师姐身上可有伤势,不如让我替你看一看?”六师妹白葵是师姐妹几人里唯一继承师傅衣钵的医修,说话间她就探出手,一缕淡绿se灵力萦绕指尖,就要罩住谢青鱼,被她微微躲开,“无碍无碍,只是一时灵力枯竭。”
白葵收回手,略微颔首,她x子淡,旁人说是便是,说否便否,不过多追究原委,得了回答便退站在一侧。
几人嬉笑怒骂间将她们前几日寻过来没看见人的事揭过去,谢青鱼心下松了口气,只有常相思狐疑地在她发间巡视,过了会儿才开口,“若是有不适的地方还是让阿葵替你看看…今日过来也是师傅让我们过来看一眼,明日论道第一日,可别忘记了。”
论道大会不会特意安排各大门派弟子b试切磋,全凭个人意愿挑选对手,需要双方都同意才会上台b试,其余未上场的修士可自行选择观看场地,云海阁为了此次论道大会开放了浮石桩、湖中亭、云海栈道等数个地势的论道场,平日这些特殊的论道场按月交替开放,而且只对内门弟子开放,这一次全部开放,重视程度可见一斑。
与寻常普通弟子修士不同,她们这些亲传弟子需要全程待在论道场,在此期间所有人都可以向各大门派亲传弟子挑战,美名其曰:论道,论天地间不同道与道。
往届这种苦差事都是落在前面四个师姐肩上,但今年二师姐和四师姐进秘境历练,按顺序往下,今年就是她们在场其三以及…小师妹。
白葵入关在即,并不参与此次论道大会。
谢青鱼不咸不淡应了声,思绪早就不在论道大会上,话毕,她送几人行至院子大门口,常相思平地一声惊雷——
“小鱼,你何时也喜欢用白se发带了?还是那样的走线…”
重音落在“也”字,记忆里,一片昏暗混乱的室内,趁着夜se正浓,谢青鱼从一堆不知是谁的衣物里扯出一根发带挽好长发。
她的发带颜se一向鲜亮又neng,鹅h的,蝶翅蓝的,云水蓝的,竹绿的…各个颜se一应具有,唯独没有白se的,整个灵池只有钟小师妹与白葵会用白se的发带。不过她发间的那根的走线明显出自与麓城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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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点无聊hh
走走剧情
“好像出自与麓城钟家。”常相思道,她似乎没想太多,有什么便说什么。
几人杵在门口,神se各异看向谢青鱼,她与小师妹不合的事整个云海阁弟子都有所耳闻,更何况她们这些嫡亲的师姐妹。
难道阔别四年一回来是先去和小师妹打了一架,连人家发带都扯了当战利品带回来?
按照此nv的秉x倒也不是不可能,遥记当年隔壁沧浪水的无颜师兄对她们灵池出言不逊,被谢青鱼按在界碑上拔了三颗牙,两颗门牙,一颗前磨牙。
她用铁丝串成一串,挂在沧浪水界碑上,并留下铁牌题字“沧浪无颜之齿”,风一吹,几片铁牌碰撞“叮叮当当”响,不少其他几脉的弟子路过瞧见,顾及同门之情只闷声憋着笑,快步离开。
不过这事还是在宗门传开了,更有弟子直言不讳道,沧浪无颜之齿在这,那,那无颜师兄岂不是无齿之徒?
此事不过笑话一则。
但弟子间纷纷传开,灵池五师姐行事作风随心所yu,不ai出手,但出手总要拿一些战利品回来的。
般若和白葵视线在下方相遇,谢青鱼还是顾及同门之情的,象征x扯了发带算了事,两人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神,微微错开,一个斜斜一歪靠在墙上,没个正行,一个面se如常,直直立在一旁。
谢青鱼没读心术,但多少知晓她们心中所想,无非是觉得自己心里不痛快,也去寻钟小师妹的不痛快。
她断不可能将真实情况说出来,本想认下,可转念一想大师姐平日眼盲心瞎到连裙子上明显不同的花se都能弄混,从不关注这些细微的物件儿的主儿,怎么今天就独具慧眼,一眼就看出她挽发的发带出自与麓城钟家?
可疑,实在可疑。
她或许并不确定,但更像是从什么在意的人那听了一嘴,迫不及待印证实践一般卖弄,于是谢青鱼故作惊讶,诓她道:“师姐约莫是看错了,这并非出自钟家,只是走线略有相似,是一些术士用了些法子,将阵法简化,用线g织其中,有凝神聚气之效…不过华而不实的小玩意儿罢了。”
谢青鱼ai美,收集了不少漂亮玩意儿,在整个灵池都不是什么稀罕事,不过这发带当然不是她说的那回事儿,她胡编乱造一通,诈一诈几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山里蹲”。
“白se简洁大方,师傅常说我花枝招展,不大稳重,我不过顺了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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