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游费力的从记忆力回过神,手臂和头部疼得他龇牙咧嘴,江芷谕本身力气就不小,更何况,她是下了死手的,想到这里舟游捂着眼睛自嘲,也不怪江芷谕,是他自己糊涂过头了。
舟游忍着痛站起身,江芷谕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去了阳台,脚边一堆烟头,舟游站在阴影里,她站在月光下,头发丝丝缕缕随着微风飘扬,他们隔着玻璃门对望,明明是离得如此近,却又像正负磁极永远没有靠近的可能。
舟游率先败下阵,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靠近饭桌,端起凉透的菜走进厨房,一会又端了出来,冒着热气。
做完这些,他回房间拿了一件外套搭在沙发上,然后慢悠悠的打开阳台的门,低着头说:“主人你先吃饭吧”
江芷谕瞄了一眼舟游红肿的手臂,因为护住脑袋承受了她大部分的攻击,舟游身体一直不太好,轻轻磕碰一下就会留下大块的淤青,被她打烂屁股的那次昏昏沉沉的发了十几天烧,她不自然的移开视线,吐出一阵白烟,她抬头透过飘散的白雾望了望天,隔着十万八千里看她入天堂的弟弟,她无声的问;“我错了吗?”
整个客厅只有餐桌上方一盏暖色的灯亮着,舟游法的玩他的鸡吧,难言的羞耻让他整个身体都泛着红,后穴饥渴的裹了裹体内的假阳,期盼江芷谕快点动起来好让后穴的快感盖过前面。
江芷谕也没让他久等,假阳退了半截出去,手心却依旧攥着他坚挺的鸡吧,后穴终于如愿的爽快起来,尽管鸡吧被当成身体的把手一样不停的被拉扯着往江芷谕的方向拽,也依旧抵不过那滔天的快感。
“嗯啊啊……主人好坏……鸡吧要啊…被扯坏了………嗯……要…哈啊要被肏死了……主人……好舒服…嗯…骚屄好爽…受不了了…”
“受不了了?那要停下来吗?”
“哈啊!不要停…肏死贱狗…啊…呜呜呜主人!…哈…主人…贱狗好爽……嗯啊…鸡吧好大…好粗……骚屄被塞的好满……哈…”舟游掰着膝弯的指尖都因为快感狠狠地掐进了白嫩的肉里,肠道也被凸起的荆棘教育的非常听话敏感,每一颗荆棘都被包裹得紧紧得,使得它能刺激到更深的灵魂里,被爱滋养的灵魂伙同着那些甜蜜的回忆将舟游送上了高潮。
江芷谕适时的取下了禁锢着舟游的锁精环,那里根本无需多余的触碰就猛的射出几大股精液出来,全数落在舟游的小腹和胸口之上,零星几滴挂在淫荡娇媚的脸上,江芷谕必须承认,她还是更喜欢这样的舟游,一副被玩到崩坏的表情,让她无法停止抽插的动作,于是更多的精液随着她每一次的挺身而从那个小孔溢出来,愈来愈多,射的到处都是,一些堆积在腹部像个小水洼。
“小骚狗的精液都弄到床上了,怎么办?”
“舔……舔干净…嗯…骚狗…舔干净…把自己的脏精液…哈都吃掉……嗯…”他不只是说说而已,话毕就伸出舌头舔掉恰好落在嘴边的精液,江芷谕被他的骚样又刺激的猛肏了十几下,舟游翻着白眼,脚趾都紧扣在一起,整个下半身一边抽筋一边高潮,爽的他以为自己真的要被肏死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把舟游累得不轻,也变得格外的黏人,以前做完都是被丢在一边自己收拾,现在被江芷谕捧在手心里跟一块小蛋糕似得,可以自己动但没必要,他就是要撒娇让江芷谕抱,要江芷谕帮他擦掉身上的精液,还要江芷谕给他洗澡,洗澡的时候还不停的索要亲亲,手指插进后穴清理的时候他更是勾引着江芷谕用手指把他肏到高潮,江芷谕骂他骚货,舟游喜欢,挂在江芷谕身上说:嗯,舟游是主人的宝贝骚货。
江芷谕不反对,剜了他一眼替他擦干身上的水珠,然后抱在怀里放回了他的卧室,舟游困得眼皮子都在打架却依旧拉着江芷谕的手不肯松,江芷谕贴着他湿漉漉的嘴唇亲了一下:“宝贝,乖,我很快就过来陪你好不好?”
“嗯……”舟游迷迷糊糊的松了手,翻了个身睡着了。
等江芷谕再回去,舟游已经在床上缩成了一只小虾米酣睡着,她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钻进去,里面已经被舟游的体温捂的相当暖和。
舟游还是被她的动作吵醒哼唧着翻身朝向她:“主人抱”
江芷谕侧着身把他抱在怀里,舟游的呼吸轻缓催眠般令江芷谕也渐渐睡着了。
这还是认识以来两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同床共枕。
生活趋于平淡,跨年夜当晚,她们像一对真正的情侣那样去约会,看了场爱情电影,吃了浪漫的西餐。
舟游牵着她的手穿梭在人群中,高楼的荧幕上播报着新年倒计时。
“舟游,我们去哪?”
舟游不说话,拉着她远离了人群,她们在昏黄的路灯下奔跑,穿过高大的灌树丛林,瘫倒在高高的山坡上,这里可以俯瞰到繁华城市闪烁的霓虹灯光以及不远处灰暗的游乐园。
原来这个城市是如此的庞大,大到一眼望不到头,她们在这里长大,在这里相识,在这里经历了许多爱恨情仇,回忆是复杂苦涩的,但她们已经不是了。
江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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