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漫出的肠液多到每震动一次都能感受那里的水波荡漾,或许再多一点他还能听见淫水冲刷肠壁的声音。
受到过多照顾的前列腺大概也已经肿成原本的两倍大,所感受到的刺激也成倍增长,那里无时无刻不被强迫着进入快感的云端。
时间,漫长,无尽。
眼前,模糊,虚幻。
无法感受时间的流逝,身体与神经被欲望霸占,唯一记得还算清晰的只剩一句话:不能射。
一边是员工的汇报,一边是淫荡又凌乱的呻吟,江芷谕扶了扶额头,完全听不进去她们在汇报些什么,耳朵里,脑海里,全被舟游的模样填满。
翻过手机,眼前的舟游好像已经坏掉了,整个身体都泛着水光,屁眼不停的翁张收缩着,包裹在外面那层薄薄的皮肤被里面震动的假阳带着抖动,明明耳麦里的水声那么大,屁眼周围也只是有一些湿润而已,很难想象舟游屁股里含着的那个假阳到底大到什么程度,不过从舟游已经崩坏的表情和嘶哑的嗓音也能看出来状况相当惨烈。
江芷谕的表情虽然冷淡,紧抿成直线的嘴唇却出卖了她的情绪,此时正汇报的组长语气都不自信了一些,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只好匆匆结束。
“总总监,我讲完了,有哪里不对吗?”
江芷谕迟钝了几秒才从眼前的场景脱离出来,她嗯了一声抬头看向众人:“没什么问题,把资料留下来就下班吧。”
她也该留些时间给屏幕里那个相当可爱的舟游了。
当假阳停止震动的时候舟游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连带着呼吸都在抽搐,整个身体早已经全然崩溃,哪怕头发丝被轻轻一碰都能达到灭顶的高潮。
过去了多久呢?舟游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忍受了十几波甚至更多的射精欲望,手臂和手指都僵硬,只是机械的攥着鸡吧堵着马眼,当真是忍着一滴都没有射出来。
“宝贝真棒,现在放开吧。”
“不不行嗯啊会射出来精液会哈会漏出来要堵着嗯不能漏”那边的人摇了摇头,突然又拱起腰惊呼:“哈啊屁眼又高潮了啊要死了啊”
“听话,放开,不会射的,宝贝可以忍住的,对不对?”
还在高潮余韵里挣扎的舟游睁开朦胧的双眼,盯着天花板出神,江芷谕诱导着他放开手,江芷谕说他可以忍住,那他就可以,后穴还在高潮,身体发着抖,酸痛的手松开了胀成紫红色的鸡吧,射精的欲望冲上神经末梢,舟游抓紧了身旁的被单,侧头闻了闻枕头上残留的气味,独属于江芷谕的气味。
肿胀粗大的鸡吧跳动了几下,腹部凹陷,持续了十余秒后才恢复平坦,一些精液从马眼溢了出来,然后安静了下来。
“真厉害,好了,现在掐软吧。”
舟游眨巴眨巴眼睛,现在的他神经太过迟钝,得好久才能反应过来江芷谕的话,在脑子还没理清楚为什么要掐软鸡吧的时候,刚离开的手就听话的重新握了回去,指尖抵在柱身,用力一捏,剧痛让舟游突然清醒,才猛然发觉已经软掉的鸡吧今天果然没有被允许射精。
江芷谕的眼眸泛着愉悦的精光,虚脱的舟游什么都没注意到,只听到她的命令一个接着一个。
将乳夹硬生生拽下来,让疲软的肠道排出巨大的假阳,如果迟迟没有排出去,乳尖又要遭受一次折磨,反反复复,累倒的舟游一边哭一边求饶,如果他抬头看一眼,就能发现江芷谕是在恶意捉弄他。
江芷谕终于大发慈悲的允许他用手拽出那个假阳,或许是塞进去实在太久了,假阳卖力的吸附在肠壁不肯出来,仿佛已经和后穴长成了一体,舟游有些着急,即害怕江芷谕突然反悔又去欺负肿胀疼痛的乳尖,又害怕真的拽不出来了,泪水糊了满脸,舟游大哭着发力,最大的那颗总算露了头,他的后穴已经几近麻木,所以不知道,江芷谕却看的一清二楚,跟着那个拳头大的珠子一起出来的,还有一截深红软烂的直肠。
当整个假阳拔出来时,舟游是真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了,哪怕能感觉到屁眼有些奇怪却没力气查看,一大截直肠就那么脱垂在肛外,耷拉在深蓝的床单上,淌在一滩肠液里,异常明显。
江芷谕的胸脯起伏过快,那双眼睛定格在舟游狼狈的下体一动不动,屁眼的褶皱已经消失不见,它收缩着挽回被带出的直肠尾巴,速度的相当缓慢,时不时随着主人的抖动轻轻的在肠液上扫动,一副猎奇却让江芷谕异常性奋的画面。
手指按在了手机两侧,咔嚓一声,江芷谕截下了那个让她此生都难忘的画面。
那之后,舟游再不敢隔着手机勾引江芷谕,江芷谕却像是找到乐趣一样时常撩拨他,最后他被说的红了脸,鸡吧也硬挺挺的抵在裤裆,又被她勒令掏出来掐软,每次舟游都欲哭无泪,他已经快一个月不被允许射精了,哪怕允许他用后面高潮也绝对不能射精。
可上次被玩到脱肛确实让舟游心有余悸,事后他总觉得后穴漏风,浑身不自在,所以他也算是间接性禁欲了,他单方面在禁,江芷谕自顾自的点火,灭火,一手承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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