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都精准地落在贺允白花花的臀肉上,带起一阵肉浪,紧接着就泛起一道红痕,没等它晕开,又是一下。
贺枝的呼吸加重,她眼神一下子变了,像是第一次吃到糖的孩子,全然沉浸在了凌虐的快感里。
一鞭、一鞭、又是一鞭,贺枝抽打的力道很足,几乎完全不担心会打伤他,落在他身上就像在画布上留下一条鲜红的画线,随着她不断的几近暴虐的鞭笞,在贺允身上的痕迹逐渐交织成浓墨重彩的一副画。
贺允的臀部原本雪白一片,现在已经像一颗待摘的蜜桃一样,脊背上大汗淋漓,汗水顺着脖颈淌到耳侧,把发丝濡湿成一绺绺,从发稍凝成一滴,他偶尔的颤抖,就啪嗒甩在地上。
贺枝显然是打兴奋了,鞭子的落点渐渐没了准头,有几下甚至抽到他的臀缝里,堪堪擦过他敏感的穴口。
他把自己的脸埋在臂弯里,腰腹却不敢放下来一点,疼痛混着快感如同煮沸了的开水在他体内蒸腾,从被鞭子接触的那片肌肤向外延伸出的,足以让他意乱情迷的快感。
他的脊背为了他所臣服的人弯曲,心甘情愿地任她摧残、凌辱,好似踩在破碎的玻璃渣子里翻找剔透的蜜糖。
更何况,这个人也爱他,情愿给他这些甜蜜。
想到这里,贺允更是从骨子里蔓延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叫他立刻去死也甘愿。
贺枝的暴戾被这个温顺的男人彻底激发出来了,似乎完全没有尽头的抽打依旧持续着,每一下都在霸道地宣告着她对跪在地上的这个人的所有权。
男人伏在地上,压抑的喘息带着低低的沙哑,这一场惩罚好像有一整个世纪一样长,他一点点听着自己的嗓音从克制,逐渐发抖发颤,最后冒出一些可怜的哭腔,肉体上的不堪重负让他难以强撑下去。
他最终还是求饶了,哭得稀里哗啦,他向这个给予了他最极致痛楚的女人祈求她的垂怜,向这个彻头彻尾的施暴者感谢她的暴行,又寻求她的庇佑。
他一遍一遍哽咽着,不知尊卑地叫着贺枝的名字,好像潜意识认定了这样做,就一定会得到某人的疼爱。
贺枝终于停了下来,她轻声喘息着,扔下鞭子,汗水从她鼻尖滴落,砸在贺允红肿的伤痕上,泛起一阵刺痛麻痒。
贺允哭喘着小声感谢着她的轻饶,他的两腿间已经是被自己胡乱崩溃的高潮惹得一片潮湿粘腻,意识还没有从顶端的梦幻眩晕中下来。
他脸上爬满了泪痕,滚热的脸贴在冰凉的地板上,一道眼泪从眼角滑出来,地板上积出一小块颤巍巍的湖泊。
贺枝半跪下去,伸手把还在余韵里颤抖的男人搂抱起来,让他窝在自己的怀里,是和刚才截然不同的温柔,连落在贺允哭红的脸侧的吻都充满了安抚意味。
贺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似乎仅仅被她这样柔和地对待,就足以让他泪流满面,他手指轻轻攥着贺枝的衣角,神色依赖得不像一个所谓的兄长,再开口的时候都不成调:“对不起……我真的很不称职。”
贺枝没有说话,她好像也在缓缓让自己从这场迷乱的情事里剥离出来,所以只是低下头,用汗湿的额头去蹭他,无声地、留恋地。
两个人在漆黑的夜里紧紧地抓着彼此,空气里湿热的氛围没有散去,而是氤氲出了更深的、足以称得上爱却又模样古怪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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