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群人研究着百花宫的账簿,谢楠把自己找到的账簿详细经过以及百花宫无人知道的密室一一告诉了千重一。
至于楼风浅这个外人,千重一不避讳,我也无话可说,反正咱们又不是密谋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知道就知道了。
只是话题说着说着,竟又扯回到我身上了。
“还有,舅舅,你可是不知道,昨天夜里盟主大人还去掳人了呢。”谢楠笑前仰后合。
“还有这事?”千重一也觉得齐了。昨晚某人被他折腾到半夜确实是出去了,不过去哪里他比谁都清楚。
“客观,那位姑娘已经醒了。”
这时候我让一直守着杏儿姑娘的女子来通报了一声。
我将门打开,递给了她几两碎银:“杏儿姑娘还需人照顾,麻烦嫂嫂再帮我照看一晚。”
那女子倒是不客气,接下银子道了声是,然后让开身,将杏儿姑娘露了出来:“姑娘有话要对公子说,我就把人带过来了。”
一屋子的男人,杏儿姑娘在这种时候进来,又是夜里,属实不太好,可她强求,我也没办法,只能让那位嫂嫂一并也进来。
两人进了房内,小宁子手疾眼快的给二位姑娘斟上茶。
未施粉黛的杏儿姑娘显得很憔悴,阴郁着脸,无神的看了几位一眼,垂下头去:“盟主还是不肯承认昨夜掳走我一事吗?”
一听这话我脑袋就突突的:“姑娘,真不是我……”
一群人又在憋着笑,连千重一嘴角都浅浅弯了起来。
“关于这事,姑娘可能还真是误会苏盟主了。”好在他没有起玩闹心,耐心的跟杏儿姑娘解释:“姑娘可能不知道,昨日夜里,苏盟主可是同我一直在一起呢。”
听到有人作证,杏儿姑娘的不敢置信的搅着袖子,抬起头来眼眶红红的盯着我和千重一看:“可是可是……昨日夜里,那来掳我的黑衣人,分明就是盟主大人的脸呢,我不会认错的……”
“真的是一模一样的脸。”
说完又垂下脑袋,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小宁子也不再笑了,毕竟一个姑娘家的清誉就这么被毁了,日后还怎么抬头做人。
“姑娘这事,到与枂城中发生过的一件事挺像的。”
在我们几个大男人一筹莫展的时候,那个一直静静侯在一旁的嫂嫂突然开了口。
千重一回到:“嫂嫂请讲。”
那女子便说了起来:“就年初的时候吧,凤凰街的凤楼银器铺的李二小姐也被人掳了去,正是他心仪已久的张家裁缝铺的儿子,隔天李二小姐带人去讨个说法,结果张家小子说自己一整夜都在读书,虽然平日里有锻炼身子骨还算健朗也没那本事半夜悄悄把人掳走,可李二小姐一口认定就是他,没办法,李老爷没了压下民众的口风,给张家施了压,逼着张家小子娶了李二小姐,由于李家大小姐还未出嫁二小姐就先嫁人了,弄得满城皆知,现如今李大小姐都不敢出门,也没人上门求亲了呢。”
听到了相同事件的发生,我总算有了点希望,太阳穴都不那么疼了。
“这事还真稀奇。”千重一说到。
“莫不是九幽门复活,靠易容术来行采花大盗之事吧。”楼风浅笑了起来。
女装大佬苏盟主
近日枂城的雨虽然连绵不断,乃至运河的水泛滥至街角,也无法打消人们寻欢作乐的心情,戏楼子该唱戏的唱戏,茶馆子该说书的说书。
枂城最大的那家茶馆里,又到七天一次的秦公子说书时间了,这位秦公子本是位秀才,寒窗苦读二十载,却总在秀才之后再无递进,觉得自己江郎才尽,无心再苦读诗书,不过又不像别的读书人几次不中垂头丧气,反而做起了说书先生。
他也不喜欢别人叫他秦秀才便自称秦公子,虽是相貌平平略微发胖,可说书时总能逗人发笑,又说得绘声绘色,因此还引得不少姑娘喜欢的,每到他的说书日,茶楼的大厅和二楼的雅座都被定得满满当当。
今日同样也被订得满满当当了,一楼最接近台子的位置却在秦公子出台时,还空着一张三人小桌,他觉得惊奇,难得有一天他的场子会有人缺席。
响木一敲,扇子一啪一声打开,台下叽叽喳喳的声音立刻静了下来。
他把衣摆撩了撩,再把暗褐色坠着白色流苏的抹额甩了甩,拿着折扇摇头晃脑对台下的人说:“哎呀,我秦公子的说书日如此不受人待见了吗?竟空了三个座位。”
不知是哪个姑娘开了口接了话头:“也许人家没来呢。”
他满意的闭眼点点头:“也对也对,毕竟本少侠英俊潇洒,大家有目共睹的。”
台下瞬间哄笑一堂。
他今日虽然系着抹额,绑着护腕,但一身黑白的衣不像大侠,反而更像越狱出来的囚犯,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好笑。
“秦公子也太自恋了。”
台下的姑娘们笑完开始打趣他。
秦公子将折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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