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若是胆敢闯进去,就不怕千剑阁的人找上门来,南家也不放过你们?!”
众所周知,南家小少爷南折月是千剑阁的弟子,亦是千剑阁掌门的妻子。
而无论改朝换代几许,千剑阁都是江湖的噩梦。
千剑阁是出了名的剑法第一,以及护短,一旦门下弟子遇难,千剑阁的人绝不善罢甘休。
这江湖门派打是打不过,暗中的势力敌也敌不过,因此听见千剑阁三个字,不是拉关系就是绕着走。
而这南折月背后的势力更是不容小觑,他父亲不仅是当今圣上的挚友,母亲更是一国公主,而姑姑则嫁与九黎,是九黎国最得圣宠的皇后,再加上千剑阁弟子的身份,听到他的名字不绕道走,就是自寻死路。
“谁不知道南折月有龙阳之好,他呆你屋里休息,谁会信?”
来人并不信邪,依旧要搜房,蔡嬷嬷再次把人拦住:“你若不信,自己看看那扇子上的玉佩,可是千剑阁的信物。”
来人迟疑了,毕竟洛玲在武陵名声太旺,无论是哪门的关系,她都能搭上一把,虽是秦楼女子,也不是那么容易得罪的。
说罢便让手下的人去把折扇拿来,来人仔细一看,脸色立即变得难看起来。
洛玲顺势补上一句:“南折月公子虽已嫁与千剑阁掌门,但南折月公子甚是喜爱听琴,昨日夜里同夫君吵架才上我这儿听曲解闷,因喝多了才上在我屋里休息,你别忘了,我可是头牌,这出水芙蓉最大的厢房就我这间,你以为我的床就只有一张?我虽仰慕南公子,可也不做感情的第三人。”
来人脸色铁青,却也没再多说什么,不甘心的带着手下离开了洛玲的房间。
人一走,蔡嬷嬷连忙把门关上,两个女子这才被吓得软在地上,男子不好意的走出来:“洛姑娘,真是对不住了,让你一个弱女子去挡真刀真枪。”
洛玲忍不住调侃一句:“那公子不如以身相许吧。”
男子一惊,脸色微红:“姑娘家哪里能说这样的话,快快起来,地上凉。”
洛玲把手递进他掌间,依旧笑到:“我可是认真的。”
男子的脸更加红了。
此后男子便留在房里疗伤,洛玲出去弹曲,他就躲在暗处听,洛玲回来,他就躺在房梁上听她絮絮叨叨说一些家常。
直到冬去,又一个春日的到来,洛玲为他的伤口拆开纱布,他伸手握住她纤细的手掌:“姑娘说的以身相许,可还作数?”
洛玲一惊,换她脸红了一回。
那一天他们把彼此纯真的自己相互交付,度过一个又一个缠绵悱恻的夜晚。
但是突然有一天,男子说他要走了,让洛玲等他回来,为她赎身,与她成亲。
于是洛玲就等啊等,等到发现自己有身孕,等到肚子溅大,她从一个头牌跌落成下贱的婢女,只配住在柴房里,寒冬中生下那个可怜的孩子,也没能等来她的心上人把她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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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可真狠得下心。”
激动的情绪在蔡嬷嬷絮絮叨叨说起往昔间已经平复下来,我拉住蔡嬷嬷的手淡淡说出这句话。
曾经蔡嬷嬷不愿提及我母亲的事,害怕我难过,也害怕自己难过,因此我不知道自己母亲长什么样,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她是一名卑微的秦楼女子。
如今我知道了她的名字,知道她曾经是那样好的姑娘,心里空缺的地方在慢慢被填满。
“子轻啊……”蔡嬷嬷摩梭着我的手掌,叹息到:“只可惜当时那位公子不肯说出自己的名字,而我也老了,已经不记得他的模样了,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只是苦了你这孩子,没爹没娘,还被人贩子拐走……一想到是我的疏忽,我这心里头啊……就……”
我忙拉住她轻声安慰:“嬷嬷,莫要在伤心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是是,嬷嬷不伤心,说起来,你和你娘亲长得真像,特别是这双眼睛。”她伸手摸着我的脸颊,将我仔仔细细的看了个遍:“你娘在天之灵,一定倍感欣慰。”
“好啦,陪老婆子唠嗑许久,你们也累了吧,今夜就在嬷嬷这里住下吧,让嬷嬷好好看你。”
这让我有些拿不定主意,毕竟我不太喜欢外宿,便侧头看向千重一,他微微笑着对嬷嬷说到:“嬷嬷费心了,不过我们来时已找好了住处,近些天都会呆在渊都,我们会多多过来陪你的。”
“那可说好了。”蔡嬷嬷有些不舍得,可还是碍于十六年未见,终归是有些生分的,她不再阻拦,任由我们离去。
告别蔡嬷嬷,又坐上马车拐过几条街,在一处宽敞的宅院前停了下来。
“这是?”我看着这院子,与武陵的别院差不多大,不由得好奇,以为他又拉着我深夜拜访人家。
千重一笑了笑:“这是给你的宅子。”
“给我的?!”我不由得震惊。
渊都啊,这可是寸土寸金的地方,想拥有好地段的好宅子,光有钱都是没用的,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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