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拿出来了!在去年那个富豪榜中排在第一名的人,好像连你们的零头都赶不上吧,这怎么可能呢?”宋力忠笑了笑说:“钱老,他们好多人可以控制的资产都已经积累几百年上千年了,那么大的家业,有好几次他们的门人差点连江山都坐了,你说怎么可能没这么多钱呢?再说谁敢去统计他们有多少钱。”这个问题,钱老其实是早就知道了的,但知道归知道,当事实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还是不得不吃惊。倒是陈老和李远方两个显得很平静,陈老是早就知道有这么回事,不管是以他当年在江湖上的身份还是后来在官场上的地位,知道的东西都要比一般人多得多,看到钱老在那里感慨的时候,他只是呵呵笑了笑。而李远方,听宋力忠说完后笑了起来说:“宋师兄,等到‘盘古计划’上轨道后,我打算发动大家投资‘天河工程’,把雅鲁藏布江的水引到塔里木盆地去,把中国最大的塔克拉玛干沙漠变成绿洲。反正大家的钱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多做点对社会有价值的事情。听说这个工程的总投资只需要三峡工程的三分之一,而且投资收回的周期比三峡工程短得多,以我们这帮人的经济实力应该是能够负担得起的。这项工程如果完成了,可以改变整个西部地区的自然环境,还能在很大程度上减少沙尘暴,对整个亚洲东部的气候也会产生影响。你不是说要与天相斗与地相斗吗,搞这个‘天河工程’改变整个物候条件就是与天地相斗了。”陈老被李远方的话逗得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力忠你看这小子现在越来越坏了,八字还没一撇就又开始算计起人来了。”相对于施庆洋等人,政府那边更加配合一些。不仅宋力忠需要的录像带由专人送到了梅山镇,而且有关的领导还私下里对陈老和宋力忠等人说,如果需要政府出面的地方,比如搞个新闻发布会配合一下的话,随时可以找有关部门进行协调。可能是政府的有关部门跟日本人磨嘴皮磨得嘴上起泡了,乐得在一边看热闹图个清闲。有关领导也认为,像这样的事情还是通过民间途径来办比较好,实在不行的话还有个退路可走。如果宋力忠成功了,他们乐得坐享其成。如果宋力忠失败了,政府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失。而且不管成败与否,因为这只是宋力忠和梅山大学的私人行为,从理论上讲跟政府没有任何关系,可以把所有的责任推到宋力忠等人身上去,至少不会再在外交上造成更大的麻烦。甚至于,对宋力忠等人听之任之,还落得个中国比所有的国家更讲民主更讲人权的好名声。李远方的伤,养到六月二十多号就差不多了,虽然吕光辉那两刀割得比较深,但叶黄让人捎过来的药物确实非常有效,仅仅一个多星期的时间,不仔细看都已经看不出有什么疤痕了。既然伤已经养好了,又已经到了期末,李远方得回去参加一系列的考试,另外还要亲自组织行星数据的人对香港证券交易所进行入侵测试,所以在二十三号回到了古城。隋丽比李远方早了几天到的古城,等到李远方的毒瘾戒掉、脸上的伤疤恢复得差不多的时候就走了,而且是被钱老动员走的。钱老把隋丽动员走,实际上是让隋丽到古城避难去的。那帮武林同道到梅山镇后,许多事情都到了不得不在内部公开的时候,当消息在小范围内传开后,在施庆洋等人的有意挑拨下,有许多人对隋丽的态度不是太友好。对隋丽态度不好的人,除了那些梅山大学的个别合作者和他们带来的跟班外,还有梅山集团自己的一些多嘴的人。那帮武林同道都说,如果不是因为隋丽,李远方就不会被绑架,如果李远方不被绑架,以后的所有事情就都不会发生,那样的话,他们这帮人就用不着在百忙之中大老远地跑到梅山镇来开会。有的人还说隋丽以前也太没眼光了,怎么能看上吕光辉这样的人呢?而且现在既然已经跟了李远方,就不应该跟吕光辉藕断丝连,不能吕光辉随便找人打个电话就连招呼都不跟李远方打一个人回到兴阳市去,显然是对李远方的感情还不够深。那些隋丽得罪过的梅山集团内部的人,说的话则更难听些,都说搞了半天隋丽原来是个那样一个习惯于傍大款人,以前跟吕光辉,现在则傍上了李远方。跟了李远方后,隋丽攀上了高枝,成了梅山集团的常务副总裁,在下属面前人模狗样的挺像回事。要是过几天宋力忠对外宣布她是宋力忠的义妹,更不知道会得意成什么样子。虽然没有人当着隋丽的面冷嘲热讽,但还是在种种场合说这说那的。那些武林同道爱当着戴逢春的面说,贬隋丽的同时把戴逢春也刺激一下,戴逢春这人性子急,忍不住在私下里开始骂娘。隋丽和戴逢春的关系比较好,经常有事没事去找戴逢春,好几次戴逢春拿自己的手下出气发火的时候说的话都被她听到了。隋丽的秘书周烁则爱串门,心里藏不住事,跟隋丽的感情比较好,串门的时候听到有人说隋丽的坏话,就跟人家争执起来,然后气呼呼地回来向隋丽告状。隋丽对此其实早就有了思想准备,所以虽然听到这些闲话心里很难受,还是能忍则忍,自己一个人偷偷地躲在房间里哭,到了人前的时候,还是装出一副笑脸来,尤其不让李远方为她的事情cao心。但周烁这人爱打抱不平,发现隋丽为此情绪很低落,干脆跑到钱老和宋力忠那里去告起状来。从周烁那里得到消息后,钱老当即召开了一个梅山集团的全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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