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想了想,手伸进了怀中,道:“我这还有两块石头,想请张五小姐鉴赏一下。”
“哦?”
林晓东拿出日月符,把不灭珠那一面,摆在了桌子上。
张兰月眼睛一下直了。
“这是什么宝石?”林晓东盯着张兰月冷冷问道。
张兰月双手哆嗦,拿起了日月符,伸手指,轻轻触碰不灭珠。
嗡!——
不灭珠震动,放出一道火光。
“啊!”张兰月触电一样看了起来,把日月符扔在了桌子上。
“怎么了?”绿珠茫然地抬头问道。
张兰月重新坐下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晓东,问道:“这块石头,林公子是从何处得来的?”
林晓东神色沉重:“一位挚友留给我的遗物。”
“你的这位挚友,去世了?”张兰月侧头。
林晓东点头:“去世了,为了救我,死在了妖乌族人手里。”
张兰月红了眼睛,略带哽咽道:“既然是友人遗物,想来林公子也不会卖掉,这块石头通体赤红,我却看不出材质,也不知道种类,所以不好估价。”
“我还以为张五小姐认得,既然不认得,那就算了。”林晓东把日月符收了起来。
张兰月盯着林晓东不眨眼,半晌,肯定道:“你不是妖乌族人。”
“我不是。”林晓东一点头。
“那你是官府的人?”张兰月又问。
林晓东眨眼:“是,也不是。”
张兰月低下了头,急切地眨了几下眼,道:“留给你这块石头的人,是你的友人。”
林晓东郑重点头。
张兰月站了起来,给林晓东鞠躬:“公子的意思,我已经知道了。”
林晓东也站了起来:“深秋时节,天气渐冷,兴奉城气候干燥,对皮肤不好,不适合张五小姐这样的美人生活,还是另寻一处温暖湿润的去处吧。”
“天下之大,哪有我一个弱女子的自在去处。”张五小姐惆怅一叹,提起裙子,上楼去了。
绿珠不解:“林大哥,你和张姐姐说的什么?”
林晓东也不回答,笑道:“走,回家去,你哥现在是有钱人了,带你潇洒去!”
二人走出来,来到金海楼外,发现看热闹的路人还没散,远处一阵嘈杂,来了一队官兵。
原来是陈明辉报官回来了,指着林晓东道:“就是他!把他抓了别让他跑了!他不知道从哪偷的宝石!”
林晓东看过去,乐了,官兵带头的,是马斯年手下的僚官陈元思,刚刚见过面。
陈元思走上来,见是林晓东和绿珠,吓得直瞪眼,一个是公主的义妹,一个是公主的御前都护,哪是他得罪得起的。
“林都护,绿珠小姐,二位怎么在此?”陈元思走上来,给林晓东和绿珠行礼。
“林,都护?”陈明辉跟在陈元思身后,一下傻眼了,瞪着眼睛纳闷:他,是官?
路人也大跌眼镜:
“林都护?这小子是个当官的?”
“难怪手里有这么值钱的石头!”
“真人不露相啊!原来有来头啊!”
“我手上有一块石头,想来这金楼卖了,这金楼里的伙计看我穿的不好,就说我这石头是偷来的。”林晓东面无表情地看向陈明辉。
陈明辉吓得两腿发软,浑身哆嗦。
“瞎了你的狗眼了!这是公主身边的人,御前都护!公主身边的人你都敢惹?她是公主的义妹,公主的妹妹,你自己想一想!”陈元思瞪圆了眼睛,扯着嗓子咆哮。
金海楼二楼,一间屋子的窗户打开了,正是张五小姐,手肘靠在窗台上,往下看去。
“公主的义妹?御前都护?”陈明辉重复了一下陈元思的话,吓得缩成了一团!
“你小子,竟然说林都护手里的石头是偷来的!你污蔑公主的宫里人,好大的胆子,来人,给我掌嘴!”陈元思一招手。
几个官兵上来,抓住了陈明辉的胳膊,把他按在了地上,抬手就是几个大嘴巴子:“叫你乱说!叫你乱说!”
陈明辉被打得嘴角都流血了,两边嘴都肿了起来,脸打的像个猪头,哭丧着脸含糊不清地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路人也吓得老实了,各自心中庆幸:
“还好我没有去出头!”
“叫你狗眼看人低,今天遭报应了吧!”
“这两个人原来是公主身边的人?今天真是看走眼了!”
“哥……”绿珠不忍心了,摇晃林晓东的胳膊。
林晓东冲陈元思一招手:“行了行了,这没事了,我和绿珠姑娘还要赶路,就先走了。”
陈元思一笑,冲林晓东拱手:“林都护,绿珠姑娘,多保重!”
“呸!以后眼睛擦亮一点!”陈元思指着陈明辉骂了一句,带人走了。
林晓东抬头看了一眼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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