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没有恩怨,素不相识,但是你抓我师妹,我今天可以留你一条狗命,但你这一身修为,留不得了!”
林晓东走到罗智昌跟前,追云符一扫,削去了他十多年道行。
“不——”罗智昌痛呼一声,趴在地上,几乎晕厥。
“我们走。”林晓东不理会罗智昌,走到了潘小星跟前。
潘小星仰着头,满眼崇拜和柔情,忍不住笑意道:“林师兄,你回来了!”
林晓东一点头,对潘小星伸出了手:“走,去找掌门师叔他们。”
潘小星见林晓东对着自己伸出了手,脸上一红,把手给了他,被他攥着,二人化为一道白光,向樊礼镇赶去。却说林晓东下山之后,林滨海有了危机感,也下了山去,想要找寻一些药材宝物,可是他没有林晓东那样敏锐的感知,只能没头苍蝇一般地四处乱走,一连半个
月过去一无所获。
沮丧的他又去了县城,花天酒地一番,把银子花光,准备回去。
正在路上走着,眼前一片火红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抬头一看,是张向绮站在他面前,歪头媚笑。
林滨海警惕:“这不是火云派三师妹?幸会幸会。”
张向绮一笑:“谈不上幸会,我就是专程来找你的。”
“哦?”林滨海一扬眉,“火云派三师妹,找我灵泉派大师兄,有何贵干啊?”
张向绮看了看四周,街上人来人往,道:“此地杂乱,还请师兄赏光,随我去一处僻静地方坐下说话。”
林滨海也观察四周,确信张向绮是孤身一人,点头道:“好,我正好也有些话,想和张师妹说。”
张向绮听林滨海这么说,玄妙一笑,转身一扭一扭地走了,二人一前一后,进了一间茶楼,在二楼窗边坐下,上了两杯清茶。
林滨海抿了一口,问张向绮:“我五师弟给灵泉派下的药,是你给的吧?”张向绮一点头:“我和你五师弟说,咱们里应外合,准能把灵泉派一网打尽,可是你五师弟心太软了,念及旧情,私自下手,孤身一人,结果,被你们那个外门弟
子给打败了。”
提起林晓东,林滨海脸色一变,冷脸道:“是啊,林晓东才上山半年,修为就已经在我五师弟之上。”
张向绮侧头伸着脖子笑问:“你就不觉得蹊跷吗?”
林滨海冷哼:“有什么蹊跷的,掌门想必背地里给他好处了,八字全水,这样的好苗子一百年也遇不上一个。”张向绮见林滨海对林晓东颇为不满,知道此事有门,道:“上山半年就有了十多年的修为,据我所知,林师兄上山也不过二十余年,按照这个速度,恐怕再过半年
,你就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
林滨海脸色更为难看,咬起了牙冠来:“都怪师父偏心,我们跟着他二十年,什么好处也没见到,比不上一个上山半年的狂妄之人!”
张向绮一笑:“林师兄,我火云派,倒愿意为你除掉这个祸害。”
林滨海一斜眼:“哦?可是,此人现在不在山上。”
张向绮抿了一口茶,垂着眼皮看着桌子道:“林师兄,林晓东为何如此狂妄?不还是因为你家老师偏心?”林滨海明白张向绮的意思了,连连摆手:“我和我五师弟不一样,我对我家老师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干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我五师弟孤身一人,没有帮手,却要
蛮干,我是万万不会如此的。”
张向绮一听,林滨海所说的万万不会如此,不是说不会干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而是说,绝不会蛮干,没有绝对的把握,绝不会下手。于是只好先透露计划:“樊礼镇有一条绥施河,河里有一条水蛇,吃了不少人,可能已经炼有内丹,你们灵泉派,没了涌泉珠,就缺一件可以布阵的宝物,你家老
师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下山。”
林滨海眯起了眼睛:“所以呢?”
张向绮道:“我们安排人在此地埋伏,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林滨海摇头:“要是布置起催花阵,你火云派没有必胜的把握。”
张向绮端起了茶杯,笑道:“要是布置不起呢?”
林滨海听了,眼珠转了一会儿,突然停下了,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道:“你要我背叛师门?”
“你五师弟孤身一人就差点得手,这次我火云派几乎倾巢出动,再加上你从中配合,没有失手的可能。”
林滨海缓缓往椅子背上靠去,两只手搭在大腿上,想了一会,道:“还有一个变数,林晓东。”
张向绮看向了窗外:“他不是不在山上吗?更何况,要是咱们得手了,你还会怕一个没有了靠山的外门弟子么?”
林滨海摇头:“我能捞到什么好处?这样做,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涌泉珠。”张向绮盖上了茶杯盖,叮的一声。
林滨海笑了:“涌泉珠不在山上。”
张向绮一点头:“我知道,之所以不在山上,是因为在我们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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