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眼神突然凶恶起来,手中的石头向揽霞道人砸去。
揽霞道人左手拿着扛阳杵,右手把试心如意打了出去,一道红光撞向金光。
众人都闭上眼睛别过头去,准备应对冲撞,哪知道试心如意撞上石头,那石头却突然扭曲,化成了一圈涟漪,不见了。
试心如意打了个空,揽霞道人一怔,还没等反应过来,后背就吃了一记重击,张口吐了一口血,往前走了三步。
揽霞道人重新站稳,擦了擦嘴角的血,回头一看,自己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林晓东,而他身前的这个林晓东也在。
“可恶!”揽霞道人被激怒,龇着牙骂了一句,抄起扛阳杵向自己身后的林晓东打去,想当然的以为,如果前面的是假的,那后面的一定是真的。
可是,扛阳杵落下,林晓东的身体好似水面的倒影,也消散了,轰隆一声,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把地砖砸得粉碎,砸出了一个洗澡盆大小的坑。
揽霞道人再次被戏耍,背对着的那个林晓东又把那石头打出,砰的一声,正中后背。
哇的一下,揽霞道人又吐出了一口血,再也支撑不住,双手撑地,趴在了地上。
没想到林晓东说到做到,俞凤君心中悸动,红着脸神气道:“你打我两下,林公子打你两下,咱们两个扯平了!”
林晓东阔着鼻孔轻哼一声,回头看了一眼平元子,不认识,于是调头问俞凤君:“掩月派和此人有什么恩怨?”
俞凤君道:“此人叫平元子,他父亲重云子,和我恩师曾是夫妻,可是重云子始乱终弃,抛弃了我家恩师,偷了凌月伞。”
“我老师苦心修炼,玄功圆满之后,去了郧丰观,杀了重云子,拿回了凌月伞,把郧丰观赶出了山南道,现在,重云子的儿子,想要来找我们掩月派报仇。”
没想到其中有这么多隐情,林晓东想了一会,对平元子道:“这是上一辈人的恩怨,已经过去了一百多年,又何必再提?”
平元子龇牙:“杀父之仇焉能不报?”
“云居道人的老师杀了你父亲,跟云居道人有什么关系?”
平元子怒道:“都是他们掩月派所为!”
林晓东见道理讲不通,只好又重新把玩手中的石头,问道:“你今天就是拼了命,也要报仇?”
平元子一看形势,今天料难取胜,不如回去韬光养晦,改日再来,于是不甘道:“等着吧,一百年不能报仇,就两百年,两百年不能报仇,就五百年!”林晓东眼神一冷,威胁道:“云居道人和我,和我们灵泉派同气连枝,你要为难掩月派,林某绝不会袖手旁观,你若铁了心要报仇,那我干脆现在就动手,把你郧
丰观上下杀个干净,斩草除根,看你还怎么报仇!”
俞凤君听林晓东说愿意为了她把郧丰观上下杀个干净,纵使知道这样不对,也不禁飘飘然,头脑发晕,抿嘴一笑,低头悄悄打量林晓东,眼中满是温柔。
平元子却被吓到了,他自己无所谓,随行的四个徒弟要是就这么死了,实在可惜,几个弟子听林晓东这么一说,吓得眼睛都直了,大气不敢出。
林晓东扫向郧丰观众人,冷冷道:“我放过你们郧丰观上下五条人命,抵不过你父亲一人?”
平元子怕林晓东真动手,直勾勾瞪着他喘了几口粗气,认怂了,回头招手:“我们走!”几个弟子跟着平元子,一起往山下走去。
俞凤君突然挺胸踮脚:“慢着。”
平元子回头,阴冷道:“怎么?”
俞凤君轻舒一口气:“你们郧丰观,搬回来吧。”
几个弟子都面露喜色,要是能搬回来,郧丰观重回故地,也就不必再忍受背井离乡被人耻笑的屈辱。
平元子也没想到俞凤君居然同意让郧丰观搬回来,想了一会,神色沉重地冲俞凤君一点头,下山去了。
揽霞道人一看大势已去,手拍地板,化为一道红光冲天而起,溜了溜了。
林晓东捡一块石头,打退了郧丰观和火云派,如此法力,整个山南道,乃至大礼国,都绝无仅有。
俞凤君终于松了一口气,再也忍不住,捂着胸口又吐了一口血,往后倒过去。
“掌门!”乔楚晴和乔楚馨扶住了她,急得落泪。
林晓东见状,心中一痛,走上来道:“掌门受伤了?”
乔楚晴含泪点头:“嗯,揽霞道人从后背打了她一下。”
林晓东道:“扶掌门进去,我给她疗伤。”
众人七手八脚,扶着俞凤君去了殿中,在蒲团上坐下,林晓东道:“乔师姐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
大殿门关上,众人焦急地等在门外,俞凤君虚弱道:“没关系,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乔楚晴不停地落眼泪:“之前掌门和平元子交手,就已经受伤了,现在又被揽霞道人打了一下……”
林晓东道:“没关系,掌门把手给我。”
俞凤君乖巧点头,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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