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泉道人看不下去了,歪过了头怒骂:“真是疯了!这是什么邪术,害人不浅!”
林晓东站了出来:“赶紧了结了这祸害!”
临泉道人也跟着走出,涌泉珠向揽霞道人放了几道光。
饮了血,揽霞道人彻底失去了神智,也不躲,被射穿了几个血洞,却不往外流血,只冒红光,过一会竟然自行愈合。
临泉道人瞪眼回头,看向林晓东:“这?”
揽霞道人见了临泉道人和林晓东,已经认不出这两位仇人,只知道这二人是活物,有血喝,亮出爪子就奔来。临泉道人手一挥,使涌泉珠打去,砰的一声,打在肩膀,揽霞道人吃了这一招,后退三步,血红色的皮肤上结了一层冰壳,用力一抖,全都破碎掉落下来,毫发
无伤。
“这可如何是好?”临泉道人回头问林晓东。
林晓东早有了破敌之法,道:“血乃污浊之物,需得使土化之。”
说着,就一伸手,揽霞道人脚下开始冒泡,坚硬的土地变成了一滩烂泥,双脚陷入了泥水之中,站立不稳。揽霞道人开始拼命挣扎,可是脚下一丈深都被林晓东变成了烂泥沼泽,没有了神志不能施展法力,凭蛮力挣扎,只会越陷越深,眨眼之间,整个下半身都陷入了
泥中。
林晓东指了指地面,飞起了一片树叶,金光一闪,好似一柄飞刀,围着揽霞道人的脖子转了一圈,硕大的头颅随之落下。
临泉道人松了一口气,走上前来,摇了摇头:“邑柔山火云派,此后再无揽霞道人!你也百岁修为,却心术不正,最终落得如此下场,真是凄凉!”
林晓东道:“修行不能贪多求快,坚持不懈念念相续,才是正道。”此时,洞穴之中传来呼救声,临泉道人和林晓东走进其中,才发现那藤蔓下面堆满了人,根须早生进了肉里,火云派弟子,除了张向绮和钟兴昌,满山上下竟然
都在其中。
牛丙志见来的是临泉道人,不禁摇头苦笑:“自家掌门害我们至此,反倒是灵泉派来救人,掌门,你救救我们吧,我们火云派,以后再也不和你们做对。”
临泉道人走上来,看了看牛丙志身上刺入肉里的根须,只觉得头皮发麻,为难道:“我来自然是来救人的,可是这根须已经长进了肉里,我也不敢轻举妄动。”
说罢,转头来问林晓东:“林长老有什么办法?”林晓东看了看,那凌霄藤根须已经长进了人的内脏动脉之中,若强行拔出非要了人性命,思来想去,他认识的人中,只有温芸眉和碧霞派是木行功法,也许他们
有办法。
于是对临泉道人和牛丙志等人道:“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我可以去义清山碧霞派问问,他们修木行功法,对各种奇花异草颇有研究,也许有应对之法。”
牛丙志泪流满面,扯动藤蔓向林晓东拱手:“若能救某一命,以后任凭驱持!”
林晓东道:“那我就去义清山走一趟。”
临泉道人看了一眼牛丙志等人,道:“我回山门通报一声,叫潘小星他们来照看着。”
林晓东点点头,身形变成了半透明,原地消失了。
与此同时,义清山山门前,空气波动,林晓东身影随之现出,轻轻敲门。
半夜三更,来开门的道童不乐道:“谁啊?半夜三更的吵人睡觉?”
林晓东拱手:“灵泉派林晓东,有要事求见你家掌门。”
道童睡眼惺忪,去了无遥子房门外叫道:“掌门,门外有个道人,说是灵泉派林晓东,想要求见您。”
听说是林晓东来了,无遥子不敢怠慢,再一想,半夜三更前来,恐有要事,急忙披了衣服下床,道:“快请他去客堂,叫你大师姐来。”
道童回到山门口给林晓东开门,带去了客堂,又去叫来温芸眉,温芸眉听说是林晓东来了,满心欢喜,裹紧了衣服就去了客堂。
无遥子和温芸眉先后进来,林晓东拱手行礼:“晚辈见过掌门,若非有要事在身,绝不会深夜前来,多有叨扰,万望恕罪。”
温芸眉欠身低头冲林晓东行礼,眉眼带笑,柔声道:“见过林师兄。”
从林师弟升级成了林师兄。
三人分主宾坐下,无遥子问道:“林长老深夜前来,有什么要事?”
林晓东道:“此事三言两语恐怕说不清,事关火云派,想请掌门随我走一趟。”
无遥子知道灵泉派素来和火云派不和,问道:“可是揽霞道人又攻上了你灵泉派山门?”林晓东摇头:“揽霞道人已经死了,他的弟子,都被关在一处山洞之中,洞穴里长着一株邪性藤蔓,根须长进了火云派弟子体内,我和我家掌门,不知道该如何救
他们出来。”
无遥子听了不禁拱手:“临泉道人品行端正,仁义爱人,佩服佩服,和火云派几十年恩怨,最后还能不计前嫌放过他山门弟子,如此胸襟,是真修道之人。”
临泉道人放过火云派弟子,一方面是因为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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