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阴沉道:“孙承教抢我的石头在先,你大弟子来我山门闹事在后,你们无涯宫,就是这样当道门领袖的?”
王文耀瞪着眼睛,眼珠一动也不动,肩膀剧烈地上下起伏,心中的怒火已经无以复加,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自己败在了一个山南道道人手里。
孙承教也红眼呲牙满心不甘,大师兄都解决不了,此事他理亏,也不敢去找掌门,难道就这么算了?
宋凌雪对王文耀道:“大师兄,此事是咱们错在先,咱们无涯宫,怎么能干出欺负外来道人的事情?”
孙承教把怒火都撒在了宋凌雪身上,抿嘴摇头:“师姐,没想到你居然帮着外人,把我们师兄弟当成什么了?我们走!”一甩袖子,下山去了。
王文耀扫了林晓东一眼,一言不发,也跟着走了。
林晓东侧身关切地问宋凌雪:“师妹没事吧?”
宋凌雪昂头瞄了林晓东一眼,马上移开视线,低着头耸了耸肩膀道:“我没事。”
林晓东拱手道谢:“多谢师妹前来搭救。”
宋凌雪挠挠头,不好意思道:“我什么忙也没帮上,你根本不需要我帮忙,没想到我大师兄,都打不过你。”
林晓东看向山下,神色渐冷:“我在河里捡了一块石头,孙承教借口说要看看,拿走却不还我,我跟他动了手。”
“此事明明是孙承教理亏,却还带着大师兄来我山门,我要不是他的对手,此事怎么说,还不一定呢!”
宋凌雪向来对孙承教十分鄙夷,知道他在背后干的那些狗事,怒道:“他也就仗着是我无涯宫弟子,四处欺负别家门派,连抢带拿。”
林晓东见宋凌雪也对孙承教不喜,就算是自己师弟也不袒护,是非分明,更生出了几分好感,问道:“你家老师也不管?”
宋凌雪无奈道:“他有大师兄罩着,我平时总去找老师告状,都成了那个爱打小报告的人了。”
林晓东凶笑道:“没关系,现在我在这了,他别想再欺负别人。”
宋凌雪听了,咯咯一笑,拍了一下他胳膊:“那以后就全靠你了!”
林晓东一点头,比了一个请的手势,道:“师妹初临我云岚山,进来坐坐吧!”
宋凌雪仰头看了看这华丽庄严的宫殿,也十分好奇,就答应了:“好,你这宫殿这么漂亮,我正好看看!”
林晓东引着宋凌雪进入了宫中,四处赏玩。
宋凌雪是无涯宫弟子,也是见过世面的,却也没见过如此庄严恢弘的宫殿,看得津津有味,目瞪口呆。
在宫中走了一圈,两个人去了客堂,白鹭童子给上了茶,分主宾坐下。
宋凌雪问道:“你说你是刚来葱岭的?”
林晓东点头:“大概一个多月吧。”
“可是这宫殿,没有几年的时间都修不起来。”
林晓东一笑:“略施了一些法术。”
宋凌雪挺直了身子,惊讶得合不上嘴:“这么大一座宫殿,都是施法修起来的?”
她不禁对林晓东五体投地,低头赞叹道:“林师兄道法神通,堪称一绝!”
林晓东一摆手:“是我家老师慷慨,也不是我的本领。”
宋凌雪问道:“你家老师是何方高人,能教出你这样本领的徒弟?”
林晓东道:“我原本是山南道平凉山灵泉派弟子。”
宋凌雪对山南道的理解仅限于云阳派和拾月观,摇了摇头。
林晓东仰头看天道:“但是我的本领,却并不是这位老师教的,而是另有其人,不在此处天中。”
宋凌雪手托着下巴摇头,羡慕道:“我怎么遇不到这种世外高人?”
林晓东赞赏道:“师妹的土行之法,也气势恢宏,别看你身体瘦小,威势却不小。”
听林晓东夸奖自己,宋凌雪嘿嘿一笑,摸了摸脸。
二人又闲聊了几句,宋凌雪起身要走,道:“你初来葱岭,一定有很多人找你麻烦,要是遇上解决不了的事情,你就来找我。”
“不过,你好像也遇不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哦。”
林晓东一笑,道:“多谢师妹前来,以后要是遇到什么事情,也大可以来找我。”
宋凌雪昂头一笑:“那说定了哦!”
林晓东亲自把宋凌雪送至山下,对拜而别。
王文耀和孙承教败回无涯宫,咽不下这口气,可放眼整个葱岭,也找不到更厉害的人来对付林晓东了。
几日后,赤月坞潜阳子和陈正平找上了武奎山,在客堂见到了王文耀。
赤月坞原本是不动观阵营的人,可不动观南阳子都不是林晓东的对手,罗光熙只说重华宫的事情不动观不管,潜阳子没有办法,心一横,来了武奎山。赤月坞在葱岭只是个三流门派,王文耀不放在眼里,抱臂昂头,眯起了眼睛,拿捏腔调道:“你们赤月坞,跟我们无涯宫素来没有往来。跟不动观倒是十分亲近,
今天来我武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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