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鸿才带着林晓东和许思敏去了陈泽宇可能失踪的那条山路上。
任鸿才道:“根据我的调查,陈泽宇当天晚上是去了隔壁来安村,找刘德佑等人打牌。”
“根据刘德佑所说,陈泽宇是子时走的,这条山路不到一里,平日也总是半夜往来,并没有出过什么事情。”
林晓东环视四周,并未发现有妖气,便问许思敏:“你发现什么没有?”
许思敏摇头:“这里干干净净,并没有什么邪气。”
林晓东点头:“我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事情。”
许思敏道:“也许这妖物不在此处。”
任鸿才问道:“两位大人认定这是妖物作祟?”
林晓东道:“还不确定,不过,五个大活人,还都是青壮男子,夜深人静悄无声息的消失,就算是人做的,若非修道之人,恐怕也难以做到人不知鬼不觉。”
任鸿才听了,瞪着眼睛,后怕地点了点头。
林晓东什么也没看出来,许思敏道:“大人带我们去见见陈泽宇失踪之前最后见到的那些人。”
任鸿才带着二人,去了隔壁来安村,找来了刘德佑、朱光远、周子真三人在村口说话。
任鸿才指着林晓东和许思敏道:“这二位是宫中太史监的大人,想找你们问问陈泽宇的事情。”
刘德佑等人都被吓得够呛,纷纷摆手:“大人,陈泽宇的事情真的跟我们没有关系!”
许思敏问道:“陈泽宇经常跟你们来打牌吗?”
刘德佑等人交换眼神,谁也没敢说话。
任鸿才道:“实话实说。”
刘德佑道:“陈泽宇到处都去,我们这边人不够他就来,人够了就去别的地方。”
许思敏问道:“大概多长时间跟你们打一次牌?”
刘德佑道:“两三天三五天吧。”
许思敏:“每天都是半夜才散?”
刘德佑还觉得冤枉,摊手道:“是啊,每天都是半夜走,怎么就那天出事了呢,你说两个村子隔着还不到一里远,这一个大活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林晓东问道:“你们这些人天天牌局半夜才散,各回各家黑灯瞎火,不害怕吗?”
刘德佑摆手:“都习惯了,大男人怕什么,更何况离得这么近,不过现在,可不敢半夜出门了。”
许思敏问道:“你们村里有没有听说过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几个人都摇头,刘德佑道:“这是小村子,哪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
什么都没问出来,林晓东摆摆手,让刘德佑等人都走了,道:“妖物可能不在这里。”
许思敏沮丧摇头:“不知道陈姑娘他们有没有什么进展。”
陈诗兰和罗锦程,由谭元明带路,去了曲都村黄文星家。
黄文星是陈泽宇最大的债主,欠了他一百二十两银子,着实不是小数目。
三人来到门外,就见三间大瓦房,鸡鸭成群,干净整洁,明显是大户人家。
谭元明走进院子来,掐着腰喊道:“黄文星?”
黄文星老婆出来了,道:“哎呦,是村正来了。”
谭元明问道:“你男人呢?”
黄文星老婆指着前面一家道:“去了前面老周家打牌了。”
谭元明几人又去了前院的周睿德家。
周睿德老婆出来迎接,谭元明问道:“黄文星在这吗?叫他出来!”
黄文星、周睿德都出来,谭元明指着罗锦程和陈诗兰道:“第二位是宫里太史监来的大人,要问你们话。”
黄文星、周睿德都被吓得战战兢兢,周睿德道:“大人,我们,怎么了?”
罗锦程道:“没什么,问问你们关于陈泽宇的事情。”
二人都松了一口气。
陈诗兰问黄文星:“陈泽宇欠你的钱是吧?”
黄文星点头:“是啊是啊,一百二十两银子呢,他说他能还,现在也还不上了。”
罗锦程一笑:“他欠你钱不还,你不给他点颜色瞧瞧?”
黄文星又点头:“那是肯定的!我跟他说,年底再不还钱,就把他家的竹筐一把火全烧了。”
罗锦程笑问:“陈泽宇不还钱,所以你把他给抓了?”
黄文星听了,吓得瞪眼摆手:“大人,陈泽宇的事情绝对跟我无关!”
陈诗兰问道:“为什么?”
黄文星慌张道:“陈泽宇家里只有一堆破箩筐,他活着才能还我钱!”
陈诗兰歪头:“也许是你找他要钱,两个人打起来,发生意外了呢?”
黄文星摇头:“大人冤枉啊,陈泽宇失踪的那天晚上,我在打牌。”
罗锦程眼神询问谭元明,谭元明点头道:“黄文星当天晚上确实在打牌,我和任县丞确认过的。”
陈诗兰笑问:“也许不是你自己亲自动的手。”
黄文星耷拉肩膀:“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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