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浩狞笑:“叫你家掌门出来说话!”
通兴门弟子跑回了门中,不一会,掌门乔建白带着余博明、段景山、刘鸿熙三位弟子,匆匆来到门外。
乔建白认识李君浩,冷脸怒道:“你乐苍道的人,来我姚坻道何事?”
李君浩道:“听好了,我今日来,是来给你带个口信。”
乔建白侧目:“谁的口信?
李君浩昂头道:“乐苍道道门统领,广霞山紫龙观洞明子的口信!”
乔建白听了撇嘴道:“乐苍道的道门统领又有什么了不起?我是姚坻道北坛山无影观空禅子的人!”
李君浩哼笑几声:“空禅子?不是被春阳子消了五十年的道行?别说当统领,当个掌门都勉为其难!”
余博明听了,拔出了钜齿刀喝道:“你敢辱骂我姚坻道道门统领?”
李君浩道:“你们听好了!以后姚坻道,要归顺我们乐苍道!”
乔建白瞪眼呲牙,拉高了声调:“你说什么?”
余博明骂道:“做你的春秋大梦!你乐苍道有什么本事,凭什么要我们归顺?”
李君浩凶狠道:“这不光是我们乐苍道道门统领的意思,也是龙山会的意思!你们姚坻道,又有什么本事,能和三道作对?”
提起龙山会,乔建白拉下了脸,眼神闪烁,嘴硬道:“龙山会又如何?龙山会,也没有强迫人归顺的道理!”
李君浩轻蔑一笑:“我就是来给你提个醒,做人要识时务,你们姚坻道四分五裂,别说龙山会,单单是我们乐苍道,你们都不是对手!”
余博明大怒啐道:“我呸!我姚坻道人铁骨铮铮,岂会归顺于你乐苍道的狗贼?”刘鸿熙扛起梢子棍侧头对乔建白道:“老师,不跟他们废话,这些人来我们姚坻道,张口闭口就是归顺,直接把他们赶走就是!给他们看看,我们姚坻道道门的本
事!”
韩飞星拿着十字拐走了出来:“我乐苍道难道怕你不成?敢不敢上来与我一战?”
刘鸿熙不等乔建白答应,梢子棍一挥,便冲上前来,和韩飞星战在一起。
这里是姚坻道,乔建白有恃无恐,也没有阻拦。
李君浩本来就是来闹事的,自然也看得津津有味。
两人都使长兵器,隔空游斗,打了十合,看不出胜负。
韩飞星收起十字拐嘲讽道:“你姚坻道内战不休,又被四地道门联手围剿,如今还能剩下多少能人?”
刘鸿熙双手紧握梢子棍,咧嘴轻蔑道:“我姚坻道能人还多着呢!空禅子、蓬谷子、纯成子,更别说林晓东,哪个,你们乐苍道都不是对手!”
韩飞星大笑:“夜郎自大而已!你说的这些人,在洞明子面前,都不堪一击!”
刘鸿熙挥舞梢子棍,复向韩飞星攻去。
韩飞星使十字拐接招,又斗了十合,仍然未见分晓。
刘鸿熙轻蔑道:“这点本领,也敢来我姚坻道丢人现眼?还说什么归顺的大话,真让人笑掉大牙!”
韩飞星听了,火冒三丈,把十字拐扔在一边,放出修罗剑,起在半空,对着刘鸿熙放来一道黑烟。
刘鸿熙见那黑烟迅猛,忙拿出飞山印,举起一照,放去一道金光。
伴随着大山崩塌一样的轰鸣,黑烟被冲散。
韩飞星一咧嘴,摇动手指,修罗剑直接向刘鸿熙射去。
刘鸿熙也把飞山印打出,黄光一闪,将修罗剑打落在地,歪嘴嘲笑道:“乐苍道的鼠辈,哪来的给我滚回哪里去!”
邓博厚勃然变色,提起捻军叉,就往刘鸿熙身上刺来。
刘鸿熙使梢子棍招架,毫不逊色,防得滴水不漏。
邓博厚一连十招,也没能近刘鸿熙的身,只得另使手段,往后退去,拿出了归途幢展开,霎时间天花乱坠,彩气千条,环佩声声,香风扑面。
刘鸿熙只看了一眼,便两眼发直,向邓博厚走去。
段景山见了一惊,抢步上前,把刘鸿熙推了回去,道:“师弟,清醒点!”
刘鸿熙这才回神,侧头瞄了归途幢一眼,不敢细看。
段景山望向归途幢,轻蔑道:“蛊惑人心的把戏,不是正道!”
邓博厚收起归途幢,亮出捻军叉,又向段景山攻来:“你又有何手段?”
段景山使链子剑,一把小臂长的短剑拴在铁链上,甩起来好似鞭子一般,但是剑刃锋利,比鞭子还要凶险。
邓博厚一叉叉在了链子上,端头的剑劈面打来,忙把头一歪,才没被破了相。
段景山咧嘴哼笑,往后一扯,链子剑又收回手中。
邓博厚吓出一身冷汗,撅起一边嘴角轻蔑道:“你姚坻道道人使这般恶毒的兵器,也不是正道!”
段景山辩论道:“正邪在心不在道。”链子一甩,又向邓博厚打来。
邓博厚这次有了提防,捻军叉专打端头的短剑,给弹了回去。
段景山把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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