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博远指着洞明子道:“你亲自上来跟我打一场,让你和乐苍道,彻底死心!”
洞明子拂尘一甩,亲自走上前来:“空禅子被春阳子消去五十年道行,你们姚坻道,拿什么跟我们乐苍道斗?”
空禅子板着脸道:“那你知不知道,我们姚坻道,新来了一位林道长,南阳子、太玄子、空山子、广玄子、春阳子、陆元魁、湘成子,都是死在他手?”
洞明子脸色微变:“那又如何?打得过天机子?”
空禅子上前半步:“这么说,你是承认了,此事,确实和龙山会有关?”
洞明子并不否认:“你们姚坻道,先后和兰长道、忻南道、安山道、济宁道道门交手,搅得大礼国南部道门乌烟瘴气,天机子想要介入此事,制止你们。”
空禅子哼笑几声:“介入?我姚坻道的事情,关你们龙山会和乐苍道什么事?”
洞明子道:“北边的玉连环和龙吟曲,如今已经休战,想要共同对付我们龙山会,南边各地道门,也应该团结起来。”
玉连环和龙吟曲,是文水以北各地道门联合起来形成的两股势力,龙吟曲在东,玉连环在西,各有几地道门支持。
空禅子讥笑道:“你上来就要我姚坻道归顺于你,是要来团结的意思吗?”
洞明子眼神一冷:“我劝你别误了天机子和龙山会的大事,此事关乎整个大礼国道门局面,由不得你!”
空禅子瞪眼阴沉道:“龙山会和天机跟北边道门的事情,和我们姚坻道没有关系,而你无缘无故打上通兴门,却和我有关系!”
洞明子点头:“这么说,你们是打算顽抗到底了?哼,那就等着天机子亲自带人来吧,到那个时候,可就是真拼命了!”
萧嘉木不耐烦道:“你少来我姚坻道胡言乱语!管你是龙山会还是乐苍道,都休想来我姚坻道撒野!”风头双斧寒光两道,向天机子砍去。
天机子只使一柄拂尘,拂尘穗子却如同自己的手臂一般操控自如,裂成两束,把双斧都给挡住。
萧嘉木都看得愣住了,瞪着眼睛把风头双斧收回。
天机子侧头眯眼:“你不是我对手,让空禅子亲自来!”
萧嘉木听了,一咧嘴,风头双斧挥舞得好似纺车一般,又向天机子攻去。
天机子只一柄拂尘,或聚或分或散,无论风头双斧如何挥舞,都近不得身。
萧嘉木连挥十合,气喘吁吁,把风头双斧收起,拿出了水经图,向天机子放去一道白光,其中有水涛之声。
洞明子手拿拂尘一扫,便将白光扫去。
萧嘉木一看如此法力,张嘴一呼:“啊?”把水经图抛在空中,要把洞明子给收去。
洞明子解下了腰间的五色葫芦展开,放出一道五色光华,反把水经图给收了去。
萧嘉木急得跺脚瞪眼:“你还我宝物!”
洞明子指着空禅子叫道:“你来!”空禅子自知不是洞明子的对手,也只得硬着头皮上来,先给林晓东试探试探他都有些什么本事,九指剑出鞘道:“我姚坻道道门,就是拼尽最后一人,也绝不会听
命于你乐苍道和龙山会!”
洞明子狞笑两声,拂尘一扫,走上前来,和空禅子斗在一处。
空禅子使剑,和拂尘接招,居然沾不得便宜,十合过去,胜负难分。
两人各自退去,空禅子收起九指剑,向洞明子打去一发落海珠。
洞明子拿拂尘去扫,落海珠寒光一闪,反把拂尘打落,消了法力。
空禅子趁机挥手,落海珠转了个圈,又向洞明子飞去。
洞明子把五色葫芦盖子揭开,放出五色光华,把落海珠收了去。
空禅子瞪眼扬眉,没想到这葫芦如此厉害,又拿出混云伞,向洞明子放去一朵玄云。
洞明子复把五色葫芦擎起,玄云也被收入其中。
空禅子手上还有惊魂印,却不敢再试,退了回去。
毛哲彦见状大喜,问空禅子道:“怎么了?认输了?认输了,以后就听乐苍道和龙山会的命令行事!”
空禅子阴着脸道:“别忘了,我们姚坻道,还有一位林道长。”
江妍彤望着林晓东,秋水汪汪,轻轻咬起了嘴唇。
林晓东面无表情,一步一步向洞明子走去。
毛哲彦看了林晓东一眼,见此人比自己还小,不禁拍手大笑:“他就是打败了南阳子、广玄子和陆元魁的人?”
空禅子沉声道:“不错,就是林道长,挫败了四地道门想要吞并我们姚坻道的阴谋,你们乐苍道和龙山会,只不过是重蹈忻南道、济宁道的覆辙!”
洞明子也觉得荒唐,问道:“你就是林晓东?这是道门争斗的大事,你这小辈,还是快快退到一边。”
林晓东道:“我们姚坻道道门不会听命于任何人和任何势力。”
毛哲彦按捺不住,抄起透甲枪便冲上前来,对洞明子道:“老师,让我来看看此人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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