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看了莹华真人一眼,问周琼华:“周宫主想要我帮什么忙?”
周琼华道:“我想请林道长帮忙对付沂丽山玉蟾坞彭建本,源口道巫罗门派的统领。”
林晓东眨眨眼睛,道:“如果只是源口道道门内战,我一个外人,不便插手。”
莹华真人道:“周宫主请你去,也不是为了要你去助战,只是为了有备无患。”
“如果源口道巫罗门派没有和孤竹国勾结,此事便是源口道内部争斗。”
“可如果巫罗门派得到了孤竹国的支持,那么早晚会露出马脚,到那个时候,我们就有了动手的理由。”
林晓东对源口道道门局势并不了解,不想被当枪使,不肯轻易站队,问莹华真人:“真人以为?”
莹华真人听出了林晓东的弦外之音,道:“周宫主主持源口道大礼国道派三十多年,和我山南道虽然没有往来,但也从未有过纷争。”
“如今源口道大礼国道派和巫罗门派起了纷争,就算是内斗,我们也应该帮忙,尽量减少道门损失。”
见莹华真人有意帮忙,林晓东便点头:“好,那我便去源口道走一趟。”
周琼华听了大喜,起身行礼道:“多谢林道长!”
林晓东问道:“我何时动身?”
莹华真人道:“他们两边今天已经动手了,明日还有战事,你明早便去吧!”
林晓东点头:“好,那我明早动身。”
周琼华再行一礼,又向莹华真人道谢:“辛苦莹华真人深夜为我源口道奔走。”
莹华真人一笑:“本是大礼国同道,周宫主不必客气,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我。”
林晓东和莹华真人把周琼华送到山门外,周琼华袖子一拂,回了源口道。
莹华真人却站在山门口不动,仰头望着林晓东笑而不语。
林晓东也笑问:“怎么?”
莹华真人一叹:“有你在,遇到事情,别人都不来找我了,而是通过我来找你。”
林晓东摊手:“真人要去便去,正好我就不用去了。”
莹华真人玩笑道:“人家点名要你去。”
林晓东不解:“为什么?”
莹华真人道:“因为源口道大礼国道派和巫罗门派互相不服气。”
“请人帮忙,就等于承认不是对面的对手,我去了,大礼国道派就落下了不如巫罗门派的口实。”
“周宫主想请人帮忙,又不想让巫罗门派知道,所以请你去最为合适。”
林晓东昂头笑道:“这么说,周宫主请我,是因为我无名小辈,不如真人鼎鼎大名?”
莹华真人捂嘴偷笑:“你可不是无名小辈,打败龙山会天机子的林道长,谁人不知?只不过源口道没人认得你,你好混在大礼国道派阵中。”
接着,又有些埋怨道:“更何况我又算什么鼎鼎大名,臭名远扬还差不多!”
林晓东“呃”地无语,莹华真人白了他一眼,裙裾一敛,昂首阔步地回门内去了。
林晓东跟上来道:“源口道的巫罗门派,恐怕也是受了黄建同指使。”
莹华真人回眸一笑:“你今晚就打算和我聊这些?”
第二日一早,太阳还没升起,周琼华、贺咏德、史英才、宋星渊便上了芦篷议事。
周琼华道:“我昨晚去了拾月观见了莹华真人,莹华真人带我去了云岚山见到了林道长。”
贺咏德问道:“林道长答应了?”
周琼华点头:“林道长说今日就来。”
史英才高兴道:“太好了,林道长来了,我们大礼国道派就算打不过他们巫罗门派,也足以自保!”
贺咏德冷哼:“林道长不来,我们大礼国道派,也绝不会怕了他们巫罗门派!”
周琼华道:“据莹华真人所说,孤竹国之前在暗中勾结山南道和南虞道的巫罗门派,企图分裂道门。”
“这两道的计划都被林道长给戳破了,如今他们很可能对咱们源口道下手。”
“所以,彭建本极有可能是和孤竹国勾结,才突然有了胆子跟咱们作对。”
贺咏德听了不禁怒骂:“这些王八蛋!大礼国的山水养育了他们,他们却勾结外国?”
史英才讥笑道:“有道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们巫罗门派,本就和孤竹国同源。”
宋星渊道:“如果彭建本真和孤竹国往来,那这一战就不是大礼国道派和巫罗门派之间的矛盾,而是铲除叛贼之战!”
周琼华点头:“彭建本煽动巫罗门派和咱们大礼国道派对抗,手段手法和在山南道、南虞道如出一辙。”
贺咏德跃跃欲试:“那我们何不杀光这些叛贼?”
周琼华望向对面,道:“我猜此事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大部分巫罗门派都只是听信了彭建本的蛊惑。”
“所以我们应该想办法让彭建本露馅,不能让他转移矛盾,害得大礼国道派和巫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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