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道:“秦光临已经死了,你仍不甘心?”
孟高为咬紧牙关:“玉连环和龙吟曲落入你这种小辈手里,我如何能甘心?”
林晓东冷哼:“今日你是死是活,玉连环和龙吟曲都不会落入我手里。”
“我看不上。”
孟高为见林晓东如此傲慢,心中火发:“年轻人就是如此狂妄自大,我今日就给你个教训!”黄龙剑一声嗡鸣,向林晓东刺去。
林晓东抬起右手食指中指,夹住了黄龙剑剑尖。
孟高为“啊”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林晓东将手一拧,叮的一声,黄龙剑便折为了三节。
孟高为吓得心肝一颤,急忙往后撤去,失声道:“你从何处习来的本领?大礼国没有这样的道法!”
林晓东抬头望天:“我家老师在三十三天外,你自然没见过。”
孟高为却不信,冷眼道:“少故弄玄虚,我看你不过是一个粉饰外表的邪道,糊弄得了太平令和龙山会,却糊弄不了我!”
林晓东道:“道门可以和平共处,没必要非要人吃人,太平令和龙山会联合起来了,也未必就没有你龙山会的活路。”
“更何况,太平令和龙山会也不是联合,只是不再刀兵相向。”
孟高为凶笑:“北国道门数千道人的性命,怎么可能押在你一家之言?”
林晓东点头:“那就只能用你的命来证明我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了!”
孟高为拿出了青焰草:“杀了你,才更能换来道门太平!”将青焰草高举,向林晓东放来一道幽绿色的火焰。
林晓东大袖飘荡,身沾绿火,顷刻间便被吞噬,烧得一干二净。
孟高为还以为自己得手了,张开双臂昂头大呼:“林晓东死了!现在还有谁,能保你们太平令和龙山会?”
龙山会篷上众人却早见过林晓东的手段,习以为常,王晴岚冷冷道:“林道长要是只有这点手段,怎么杀得了天机子?”
说话间,空间扭曲,林晓东重新现出。
孟高为嘴角笑容逐渐消失,后撤半步,硬撑道:“不过是些障眼法而已!”青焰草又向林晓东指去,放来一道绿火。
林晓东身影飘荡,变成了半透明,这次被火焰吞噬,却站在火中,如同沐浴一般自在。
孟高为“啊”的一声,收回脖子,身子往后靠去,难以置信道:“怎么可能?”
林晓东道:“我以无道之身行有道之道,刀山火海,如履平地!”
孟高为暴怒,全身法力加持青焰草,变长变大,直接往林晓东身上扫来。
林晓东抬手一指,消了青焰草法力,顷刻灭了宝光,恢复原样,还是一株草而已。
孟高为一个踉跄,看着自己手中的草发了一会呆,抬头望向林晓东,道:“你究竟是谁?”
林晓东袖子里拿出了飞云如意,望向河对面,道:“今天就让龙吟曲明白,没人稀罕你们北地道门。”
孟高为眼神闪烁,回身就走。
林晓东道:“不杀了你,怎么给这许多枉死道人交代?”将飞云如意抛入半空,化为一道金光,打在孟高为顶上,打开天灵,打死了。
玉连环并龙吟曲,首领以及核心势力被一扫而光。
龙山会、太平令众人一片欢呼。
陈贞芳歪头失神:“林道长一人之力,轻松应对玉连环和龙吟曲两位统领,当今道门,再无二人!”
刘月怡欢呼:“以后玉连环和龙吟曲,再也无力和我们龙山会抗衡!”
秦元明点头:“以后龙山会文水以北无忧矣!”
王晴岚道:“玉连环和龙吟曲明知不敌,明知此举不义,仍然执迷不悟,最后首领和阵营精锐尽皆丧命,自食其果。”
众统领俱下芦篷,陈贞芳来到林晓东身前,踮起脚尖,动情道:“林道长,我龙山会又欠你一个人情!”
林晓东道:“事关大礼国南北道门,陈宫主不必客气。”
秦元明行礼道:“多谢林道长为我家老师报仇。”
林晓东点头:“如今玉连环和龙吟曲再构不成威胁,你家老师泉下有知,也能明目了。”
王晴岚道:“多谢林道长,除掉了太平令和龙山会的大患。”
林晓东望向南边,道:“如今北方既定,就可以后方无忧的对付孤竹国和乌孙国了。”
陈贞芳道:“我有几句话要和玉连环、龙吟曲的人说,还请诸位统领随我一同前去。”
众人纷纷点头,和陈贞芳一道落到了玉连环和龙吟曲阵前。
北方道人垂头丧气,一片悲戚,见陈贞芳来了,缓步走出营门,不敢直视。
陈贞芳喝道:“秦光临和孟高为都死了,你们还想再跟我们斗下去吗?”
有血性的道人不耐烦道:“要杀要剐,任凭处置!”
陈贞芳冷哼:“那我就把和秦光临、孟高为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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