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伤好了些,刘博延又悄悄溜进了大礼国境内,去盂宁村一看,村民已经都搬回来了。
他的心中顿时升起了不好的预感,再稍加打听,才知道林晓东从天而降,他的老师和两个师兄,都早已丧命。
刘博延悲痛欲绝,返回了三生庵,在后殿祖师像前常跪不起。
三日后,上午,一道金光从天而降,穿过屋顶,落在了刘博延身前。
刘博延抬头一看,那金光之中现出一位年轻道人,比他自己样貌还要年轻几岁。
那年轻道人问道:“你在祖师像前已经跪了三天,有什么事情?”
刘博延大喜,急忙跪拜行礼:“晚辈见过祖师!”
那年轻道人却说:“我不是你家祖师,只是他门下弟子。”
刘博延昂头问道:“前辈可是空居仙师?”
年轻道人问道:“你何事跪拜祖师像?”
刘博延切齿含恨,手指向北方:“仙师,那大礼国的空居之仙,害了我老师和两位师兄性命!”
年轻道人闻言大怒:“你说什么?大礼国的仙众,敢对我孤竹国道人动手?”
刘博延悲苦凄凄:“仙师,那人叫林晓东,是最近才飞升上界。”
“此人不知道修了些什么左道之术,神通广大,杀了我不少孤竹国同道。”
“我们以为,此人已经飞升上界,大礼国无人,才奉命前去。”
“可谁想到,这林晓东飞升上天,却仍然插手地居道门事务,我家老师和两位师兄,都是死在此人之手!”
“仙师,祖师在上,还请为我三生庵做主!”
年轻道人怒不可遏:“此事我已经知道了,这就回去禀报老师,你可在守在此地,静候老师吩咐。”
刘博延行礼一拜,年轻道人便化为金光冲出屋顶,不见了。
中午时分,一道炸雷从天而降,落在了三生庵后殿。
刘博延在殿中静坐,吓得浑身一激灵,起身一看,身前多了四个人。
这四人都是孤竹国道人打扮,一老三少,年老之人,和刘博延跪拜的祖师极为相似。
其中一位年轻道人见刘博延发愣,喝道:“见到祖师,为何不跪?”
刘博延这才回神,扑通一声便跪下:“晚辈刘博延,见过列位祖宗!”
那年老道人问刘博延:“你说杀了你老师和师兄的人,是大礼国才飞升上界不久的小仙?”
刘博延点头:“正是如此,那林晓东飞升上界才月余。”
年轻道人皱眉怒目:“才刚刚上界,便来下界兴风作浪?大礼国仙众,如此没有规矩?”
刘博延拱手:“祖师在上,请为我老师和两位师兄报仇!”
年轻道人昂头眯眼目空一切:“老师这次下降,便是为了此事,你可带路!”
刘博延便带着四人,又去了大礼国境内。
来到盂宁村外,刘博延手指着村中,悲戚道:“祖师,我家老师和师兄,便是死在此处!”
年老道人点了点头,摊出手来,掌心现出一颗白色的珠子,一道耀目的白色光柱,如同瀑布倒悬,直冲云霄。
刘博延昂头看去,大开眼界,赞叹道:“祖师道法,不可思议!”
年老道人又将那珠子收起,道:“我们在此处静等便是,自会有人前来。”
宝桐山上,莹华真人在瀑布下静坐练功,突然睁开了眼睛,抬头看去。
肉眼观之,没有任何异常,法眼观之,那白光却清晰可见。
莹华真人神色大变,起身唤来陈梦云:“你随我走一趟。”
陈梦云见莹发真人神色凝重,被吓到了:“怎么了?”
莹华真人道:“孤竹国又派人来了。”手一撩,带着陈梦云向白光方向赶去。
霞宁山上,重湘真人在殿中修行动中之定,突然浑身一震,抬头睁眼,也看见了那冲天白虹,忙叫来吴冰洁:“孤竹国又来人了!”
吴冰洁登时粉面带煞:“他们还敢来?”
重湘真人起身:“我们赶过去看看!”
二人来到院中,化为一道红光冲天而起。
不只是山南道,南虞道南石山上,王晴岚在住处静坐,突然起身,昂头往西南方向看去。
那白光气势,远非地居道人能比,王晴岚暗叫不好,喊来了郭香洁:“你随我走一趟!”
二人来到院中,向山南道遁去。
刘博延几人并未等多久,突然一道红光一道白光落下,莹华真人、陈梦云、重湘真人、吴冰洁依次现出。
陈梦云白虹剑出鞘,杏目圆睁:“孤竹国贼道,还敢来进犯我大礼国?”
刘博延满腔怒火,握拳咧嘴:“林晓东杀了我老师和两位师兄!”
莹华真人听了问道:“你是那几个丧命贼人的师弟?”
刘博延手指向莹华真人几人,对那老道人恶狠狠道:“祖师,这几人是大礼国山南道道人,和我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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