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辰心想,我以男打女,若是斗个三五十合,颜面何存,便往后撤去。
林琪华收剑嗤问:“怎么,要认输了?”
王若辰冲林琪华阴笑,解下了后背弄雾剑,出鞘来,先放一股黑烟。
林琪华抬头望了那黑烟一眼,撇嘴嘲笑道:“你们孤竹国邪道,要么弄些虫子,要么便冒黑烟,可是正道?”
王若辰冷哼:“你大礼国最是正道,也最会自相残杀!”弄雾剑举起,向林琪华放来黑烟。
林琪华见状,伸出了左手,掀开袖子,现出白玉般的手臂,手腕上带着白玉环,轻轻一摇,便一声嗡鸣,放出金光。
那金光照在黑烟之中,落下许多黑色的虫子,黑烟随之消散。
没想到林琪华如此轻松便破了自己的法术,王若辰愕然惊诧:“你?”
林琪华扇动鼻翼,抿嘴凶笑:“你孤竹国仙众除了巫蛊之术还有些什么别的手段?岂不知我们早有破解之法,清者自清,何惧污秽?”
王若辰愤怒不已,九幽剑一摇,向林琪华杀来。
林琪华不与他接战,往后退去,亮出左手手臂,白玉环金光一闪,将王若辰五脏震碎,身子一挺,死了。
魏如深、张能、丁淮异口同声:“王师侄!”
韩庭松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发威动怒,三尸暴跳,骑上白云虎,提起火龙剑,向林琪华杀来:“你敢杀我弟子?”
林琪华花容失色,自知不敌,一跃而起,回了夏清淑身前。
韩庭松剑指夏清淑:“出来于我决一死战!”
本乘子欲上前,对夏清淑道:“真君,我来战他!”
夏清淑摇头:“道兄恐不是他敌手。”
林琪华担忧道:“可是老师伤势未愈……”
夏清淑面无表情:“无妨。”上了白蹄灰鹿,抽出灵绝剑,腰别混天袋,来至韩庭松身前。
韩庭松更不多言:“受死!”火龙剑高举,直刺夏清淑咽喉要害。
夏清淑灵绝剑一横,将火龙剑挡下,和韩庭松杀在一处,虎鹿相争,二剑腾空。
不觉已经斗了十五合,夏清淑有伤在身,后背吃痛,渐渐不支。
韩庭松大笑:“你重伤未愈,修为不全,如何是我敌手?快快受死!”
夏清淑眉头紧皱:“今日便是死了,也要把你带走!”举剑向韩庭松杀去。
二人再战十合,夏清淑不敌,回骑便走。
韩庭松往白云虎后颈皮上一揪,昂然一声呼啸,追将上来。
夏清淑见无法挣脱,便摘下混天袋,回身打开,喷来一朵黄云。
韩庭松知道夏清淑手段,见黄云铺面,忙将白云虎虎头一拨,侧身避开。
夏清淑回身,骑在鹿上,高举混天袋,袋子口瞄准韩庭松。
韩庭松抬头看看混天袋,笑道:“你便是全盛之时,只靠此物,怕也胜不得我!”亮出七星钟,一道星光反向夜空放去。
夏清淑昂头看去,见此等法力,便知自己不敌,心中只能暗暗期盼会有广寒秋同道前来相助,或者出奇制胜,暗算得手。
可韩庭松知道夏清淑修为有损,岂肯冒险,只使法力摇摇击之,想把她耗死。
只见他将七星钟祭起,向夏清淑放去星光。
夏清淑只能损耗法力相抗,抬手一指,混天袋袋口一张,放出金光来,和那星光撞在一处。
只一声钟响,光芒破碎,胜负未分。
韩庭松不慌不忙,抬手一指,七星钟再放一束星光。
夏清淑只能再使混天袋放光一击。
本乘子缕着胡子慌神道:“韩庭松这老狐狸,是想要耗尽真君修为。”
林琪华落泪跺脚:“那可如何是好!”
韩庭松抬手一指,又使七星钟放光一击,这下夏清淑不耐,使混天袋将星光击碎后,手指向韩庭松,混天袋向他放去一朵黄云。
韩庭松却一点险也不冒,明明可以借七星钟护身,却一跃而起,躲得远远,黄云飘到半路便散了。
林琪华气得侧身指着韩庭松骂道:“你这缩头乌龟!”
韩庭松仰天大笑:“你们这些将死之人!”
夏清淑知道拖不得,只能拼死一搏,把心一横,抬手指向混天袋,将周身法力加持其上。
混天袋得到法力加持,金光四溅,袋口大张,产生一道吸力,带起呼呼风声,要将韩庭松收去。
韩庭松抬头望向星斗,道:“七星钟乃是星宿之器,岂是你一袋能盛?”一跺脚,七星钟对着他垂下星光,风声呼啸,却纹丝未动。
夏清淑已经是强弩之末,见韩庭松不可撼动,绝望地垂下手臂,混天袋也掉落下来。
林琪华、本乘子等人都跟着低下头来,心上一沉,源口道仙众,今日遭此大劫。
韩庭松见落了混天袋,张狂一笑,高举火龙剑,切齿大呼:“杀!”
魏如深、张能等人纷纷亮出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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