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年自然不肯,一扯五色马,败退回去。
陈清宣问胡麟和白潜友:“你们两个,也要陪着萧容年去死?”
胡麟切齿怒目:“陈清宣!你听好了!我就是死了,也绝不会在你这种软弱之人手下苟活!”
陈清宣眼色一冷:“你说我软弱?我告诉你,我对叛徒下手,可绝不手软!动手!”
顿时喊杀震天,宋宸等人法剑出鞘,坐骑狂奔,潮水般向萧容年等人杀去。
萧容年等人不甘示弱,纵骑举剑迎战,两方人马,混战一团。
卢谦驾雷火青兽,抡幽广剑直奔白潜友:“叛贼,再来与我杀一阵!”
白潜友狰狞道:“真是不知死活!”往青灵狼背上一拧,杀上前来,知荣剑直直刺向卢谦前心。
卢谦举幽广剑,将知荣剑架住,和白潜友在骑上杀了二十合。
卢谦仍是不敌,佯攻一剑,回身就走。
白潜友不追,一抬手,一道黑烟,黑骨梭向卢谦后心打去。
林晓东见了,入灭枪一指,黑烟消散,黑骨梭掉落在地。
卢谦一看落了黑骨梭,回身凶笑道:“白潜友,你今日绝命于此!”祭起无量金钟,一声向,金光扫来,白潜友灰飞烟灭。
胡麟痛呼一声:“白道兄!今日又损吾一友!”和贺松奎复战一处。
二人羊兽交锋,双剑并举,辗转腾挪,不觉二十合,贺松奎战不倒胡麟。
一旁乔锦骑紫云兽,抡泽悟剑,斜向里杀来:“贺道兄,我来助你!”加入战圈。
胡麟以一敌二,更不落下风,一口端圆剑使得滴水不漏。
秦亮见状,一抬手,袖底飞出来去珠,金光一闪,往胡麟身上打去。
胡麟闪避不及,被来去珠打在左臂,痛叫一声,打下九幽兽来,摔得披头散发,灰头土脸,恶狠狠道:“后背偷袭,可是道德之仙?”
秦亮蔑哼一声:“你分裂道门另起炉灶,还跟我说什么道德之仙?”一抬手,来去珠向胡麟面门打去。
胡麟伸出左手,黄泉镯迎着来去珠放去一束黄光,将其击落。
然而乔锦、贺松奎也一并出手,麒麟水晶梭、浮光玉印先后向胡麟打去,将他打翻在地,绝了生机。
此时只剩了萧容年、冯廷师徒,陈怜容仗弘知剑,和冯廷杀在一处。陈怜容切齿气愤道:“我家老师对你们一再容忍,可你们却不知悔改,先是在下界偷袭我家老师,现在又起内讧,想要另立炉灶,那就怪不得我们不念同道之情!
”
冯廷冷嘲道:“你家老师对孤竹国仙众仁慈,对自己人下手却毫不留情!”
陈怜容怒喝:“我家老师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
冯廷嗤笑:“孤竹国边患频繁,都是你老师软弱无能造成!”
言语间,二人已经杀了三十合,陈怜容是女身,力有不支,败退下来。
冯廷跃身上来,举成贞剑刺向陈怜容前心。
林琪华见状,挺身而出,景虚剑一探,将成贞剑挡下,对陈怜容道:“我来助你!”
两位女仙合力迎战冯廷。
冯廷压力大增,渐渐败退,虚晃一招,往后撤去,手伸进怀中,拿出搅海索,在空中抖开,往陈怜容身上抡去,放着白光。
陈怜容早知道冯廷手段,将赤金袋祭于顶上,垂下一片金光,只听一声钟响,承下搅海索一击。
见冯廷亮法宝,林琪华举起左手,撩开袖子,露出白玉般的手臂,腕上白玉环,向冯廷放去金光。
冯廷忙将搅海索抡起,却不想一声钟响,被撞翻在地。
陈怜容趁机出手,抬手一指,赤金袋金光一闪,将冯廷焚为灰烬。
萧容年眼中满是怒火,咬紧牙关,神色凶狠地对陈清宣道:“陈清宣!你来,我与你决一死战!”
陈清宣往白神狐背上一拍,就要上前,却被夏清淑拦住。
夏清淑道:“师兄,你身有重伤,就由师妹代劳。”
萧容年激将道:“陈清宣,你靠葱岭邪道和夏清淑,就是胜了我也不光彩!”
陈怜容掐腰瞪眼,大声叫道:“你趁我家老师下界降妖暗中偷袭,就光彩了?”
萧容年仰天猖狂大笑:“陈清宣,今天杀了我又如何,你也已经大祸临头了!”
夏清淑催开白蹄灰鹿,抡灵绝剑,向萧容年杀去:“少废话,我今日就代陈师兄,除了你这道门败类!”
萧容年咬牙:“你非我敌手!”纵马仗剑,和夏清淑杀在一处。
二人马鹿相交,双剑往来,杀了三十余合,夏清淑不能敌,掩一剑败走。
萧容年急驾五色马来追:“夏清淑!你跑来南虞道仙众地界多管闲事,今日要丧命在此!”高举真霄剑,往夏清淑头上砍去。
夏清淑手伸进怀中,拿出混天袋,抛到半空,金光一闪,把真霄剑收了去。
萧容年这下没了兵器,坏了法宝,只剩下赤手空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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