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道:“真君不必忧虑,修罗邪术若是再敢卷土重来,林某绝不会袖手旁观。”
夏清淑这才稍显心安。
下午,夏清淑和林琪华告辞,云依仙子、郭馨兰也各回住处。
如此,董风、蒋照贞再不敢骚扰郭馨兰,夏清淑得知了小梁州一事,开始暗中调查,并无所获。
当天晚上,一道清光落在了林晓东房门外。
一道倩丽的影子,立在门外许久不动。
林晓东在房内问道:“仙子怎么不进来?”
门开了,来的是云依仙子,一袭绿色的裙子,披散着头发,不施脂粉,未曾梳妆。
仙子埋怨道:“我不来找你,你就不来找我?”
林晓东笑道:“仙子来找我,是一分厚爱,林某若前去,却是骚扰女仙。”
仙子盈盈一笑,在桌旁坐下,点着了窗台的灯,问道:“房里没有别的女仙吧?”
林晓东道:“那却没有。”
仙子道:“先是妙明仙子,再是我姐姐,现在又来了郭姑娘,我若不主动些,怕是要受了冷落呢!”起身向林晓东缓缓走来。
几日后,夜深,大礼国下界,忻南道幽宁县滁安岭梁渠湖,湖中心血水翻涌,把湖水侵染得血红,红光照彻夜空。
州罗洞中,金琼娘娘在云床静坐,突然睁开眼睛,掐指一算,倒吸凉气:“不好!”
定安宫内,林晓东也在住处打坐,咦的一声,往东北方向看去,眉头紧锁。
第二日早,金琼娘娘离了州罗洞,向定安宫匆匆赶来。
林晓东早早在山门外迎接。
云光落下,金琼娘娘碎步上前,拉起了林晓东的手,焦急道:“那血海,生在我忻南道下界了!”
林晓东点头:“我知道了。”
金琼娘娘道:“今天夜里,我准备带众仙下界,你随我同去。”
林晓东答应:“好。”
金琼娘娘返回州罗洞,唤来林芸英:“快去请你几位师叔来。”
林芸英也知道昨夜之事,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下山去请来了梁桢蕙、罗瑞、齐远等人。
众仙在大堂齐聚,金琼娘娘问道:“昨晚下界血光冲天,诸位可有看见?”
梁桢蕙忧虑道:“血光横空,不祥之兆。”
罗瑞问道:“莫非下界血海,生在了咱们忻南道?”
提起血海,众仙齐齐变色。
齐远紧张道:“咱们忻南道仙众,并非残忍嗜杀之辈,如何生出血海?”
方长阳轻叹:“莫非和庄若清一事有关?”
常千道:“神仙杀劫,在劫难逃,早晚要来。”
罗瑞问道:“娘娘,这血海沾身即死,该如何处置?”
金琼娘娘道:“我已经去找了林道长回来。”
梁桢蕙轻叹:“又要麻烦林道长。”
金琼娘娘轻笑,心想先前是求人帮忙,现在却是找自家男人,理直气壮。
罗瑞道:“林道长能够先后了结邴山道和南丹道血海,想必也有办法能够帮咱们忻南道仙众渡过此劫。”
金琼娘娘道:“那血海昨夜生出,根基未深,正好先下手为强,我准备今夜就了结此事,林道长也会前来相助,到时候还要辛苦各位与我同去。”
众仙纷纷点头,罗瑞道:“血海是咱们所有忻南道仙众的血海,自当一道下去,完此劫数。”
众仙散去,半夜,复来州罗洞外集合,云光落下,林晓东也随之赶到。
林芸英快步上前:“林道长来了!”
梁桢蕙跟上来:“又劳烦林道长跑一趟。”
金琼娘娘远远看着,笑而不语。
罗瑞问道:“林道长先前在邴山道和南丹道,是使何手段杀了这魔王?”
林晓东答道:“这神仙杀劫确实非同小可,在邴山道,是舍了一个化身和那魔王同归于尽。”
“在南丹道,则是用我新祭炼的至宝,才能取胜。”
梁桢蕙问道:“那今日血海又生,林道长可有妙计?”
林晓东道:“林某新得了几样法宝,对付血海魔王,料应不难。”
罗瑞点头:“有林道长在,我忻南道仙众便是杀劫来临,也能保有其身。”
金琼娘娘道:“多谢林道长,多谢各位忻南道同僚深夜前来,我们这就出发。”
众仙纷纷驾云下界,来到了滁安岭上。
朗月明星,山林寂寂,往下望去,就见谷中一片血红,正是那梁渠湖。
金琼娘娘轻叹:“看来杀了庄若清,终是不义之举。”
罗瑞道:“娘娘不必愧疚,若是不杀庄若清,由他挑起广寒秋与步蟾宫大战,那血海,想必比今夜还要猖獗。”
林晓东提醒道:“那血海污秽不堪,专克仙家正法,待会交起手来,务必小心。”
金琼娘娘手一挥:“走,我们下去。”
众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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