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早,杨清斐、金慧月回家,孩子安然无恙。
林晓东和林兰翠站在山门外。
林兰翠拉起林晓东的手,仰面一笑,二人消失不见。
半夜,一道金光落在了志虚观外,现出了五个道人来。
林晓东在山门外现出,拱手一礼,笑眯眯道:“几位道兄山门何处,尊号如何,何故半夜来我琼昌山?”
对面一人上前半步,侧身指着林晓东,瞪目喝问:“灵虚老祖是你杀的?”
林晓东背手昂首:“是我。”
对面当即发作:“混账!”
林晓东侧目冷面:“灵虚老祖祸害婴孩,不该杀?”
对面怒目扬眉:“关你什么事?”
林晓东眼色渐冷:“只要是危及百姓的事,都关林某事。”
对面跳出一人:“好狂妄的小子,我来看你本领!”
林晓东怒问:“你们何门何派,同这恶鬼一路?”
对面道:“青阳山度昌派岳兴是也!灵虚老祖,乃是我青阳山护法!”
林晓东怒目圆瞪:“找这种恶鬼做护法,让他残害婴灵?岂有此理!今日你度昌派,灭门在此!”
岳兴震怒:“你有何手段,出此大言?”
林晓东凶道:“我有本事除了这一窝恶鬼,就有本事灭你满门!”
岳兴一喝:“尔敢!”虚同剑出鞘,欲战林晓东。
这时,忽听半空人言:“萧道兄,我来助你!”
林晓东和度昌派众人皆抬头看去,就见金光降下,齐羡珍、徐宗福、叶今裴、彭浩、黄万芳从中现出。
齐羡珍给度昌派掌门萧青拱手一礼,转头看向林晓东,道:“萧道兄,我和这恶道也有点恩怨,今日我们两方联手如何?”
萧青不屑,把林晓东从上看到下,道:“他只此一人,无甚法力,何须你我联手?”
齐羡珍道:“萧道兄,此人乃是左道,虽无法力,但是擅落人宝,非你我联手,不能取胜。”
萧青扫一眼林晓东,扬眉撇嘴,问齐羡珍:“你和这小子有何恩怨?”
齐羡珍望向林晓东,眼神阴冷:“他阻我炼宝。”
林晓等冷哼:“你砸了莱河河神庙,水里放一只妖怪,原来是为了炼宝?”
齐羡珍跺脚拂袖:“我延明派的事,轮到你来管?”
林晓东转而看向萧青:“我刚说了,只要是为害百姓的事,林某一定会管!”
萧青闻言,切齿点头,对齐羡珍道:“这邪道如此可恶,今日我们便两家联手,除了这个祸害!”
林晓东狞笑:“你度昌派养恶鬼残害婴灵,你延明派水里养妖物,齐羡珍,我早有言在先,改日再杀你,我看,就今日吧!”
岳兴抖身一喝:“贼道,休要逞凶!”虚同剑一剑劈来。
林晓东慈深剑一横,将虚同剑架住,同岳兴杀作一处。
双剑冲突,来往交织,有十余合。
岳兴招架不住,跳出圈子,瞪目惊道:“你这贼道,手段不小!”
齐羡珍道:“林晓东,你借道术逞凶,我今日便和萧道兄联手,为民除害!”
林晓东仰天大笑:“这话从你狗嘴里说出来,真是格外好笑!”
岳兴跺脚挺身:“给你展露我度昌派道法!”取下身背一大一小两个宝轮,掷在空中,相互缠绕飞旋,向林晓东打来。
林晓东抬手一指,消了宝轮法力,滚落在地。
岳兴探头张口:“啊?”
林晓东放洞虚刺,岳兴未等反应,便被贯穿胸膛,死了。
眨眼间便死了一人,萧青握拳瞪目:“你害我弟子?”
齐羡珍道:“萧道兄,一个一个上去送死,不如一拥而上,两拳难敌四手!”
萧青也顾不得什么道义,理知剑出鞘:“杀!”同辛照、谭长蔚、何从霄三徒,一道向林晓东杀来。
齐羡珍回头看弟子一眼:“上!”师徒五人,各亮兵器,紧随其后。林晓东见状凶笑:“我给你看我变化!”将身一抖,身后升起熊熊猛焰,身形暴涨至一丈,通身靛青,下齿啮上唇,三头十八臂,手拿慈深剑、开天印、洞虚刺、
朝露珠、当空钟、长风剪、太元金灯、无量塔、入灭枪、如空图、罥索、宝瓶、如意宝幢、金刚杵、钩叉、钺斧、莲花、素珠,一声暴喝,杀将上来。
萧青、齐羡珍等人皆惊骇得面如土色。
辛照怒道:“果非正道!”
徐宗福道:“怎现出这等凶恶的相来?”
齐羡珍仰面切齿:“今日就除了这祸害!”
两方人把林晓东围在中间,转灯儿般厮杀。
黄万芳济古剑往林晓东身上刺去,被莲花架住,连劈三剑,都是如此。
黄万芳气愤不已,放青木针,一线青光打来。
林晓东一只手将如空图一展,把青木针收去。
黄万芳怒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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