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最后一点布料被他揭下,他将雪宝的双腿拉得大开,流水的粉隙正对他,shsh乎乎正在流水。
小粉牝sh软jg巧,粉粉nengneng,这一眼又令yu火丛生的男人saoyu膨胀。
两片小r0u唇同她一样乖巧听话,安安静静守护门户,yshui漫过,亮晶晶、粉扑扑立在那里,大手随便一r0u,便随波逐流东倒西歪。
底下汩汩流水的洞x更是诱人,瞧着紧紧闭合,粉粉的只有一道缝隙,却总会出人意料地轻轻翕张一下。
似在告诉狎戏小花谷的来客,里面别有洞天,正在待人探索。
“小b生得这般漂亮,专为g引爹爹而生的,是不是?”他既喜欢又恼怒地在小花b上拍打几下,水ye飞溅,y得甚是巧妙,g人心弦。
这般漂亮又会流水的小水b,若非他脸皮厚非要霸占,恐怕要被旁人享用了去。
一想到自己辛苦这么些年,竟是为他人做嫁衣,哪怕根本没有发生的事,也令他愤懑难受。
恐怕那姓林的小子同他一样觊觎这朵小r0u花,哼哼,可惜只有他能看到亲到,后面他还要chad进去,g肿这小花b,彻底拥有她。
shsh软软的花瓣儿一经拍打,似更红透些,红意深了一个度,ayee流得愈加勤快,更添诱惑。
雪宝羞得不知如何是好,被爹爹孟浪下流的sao话激得脸红,闷闷藏起小脸,不说话。
外头雨脚如麻,遮蔽了月se,屋里烛火本就昏暗,床头悬挂的红绡帐幔再阻隔掉几分光亮,床上愈发幽昧,满园的春se看不大真切。
急得柳寂挺着粗胀的x器跳下床,将帘帐向两边钩得更高些,抱起赤身0t蜷缩在被窝里的雪宝,放在床沿,分开她的腿儿要细观宝贝腿心的花瓣儿。
老男人也实在可怜,论起来也算出生世族名门的贵公子,少年时醉心文海书渊,立志要致君尧舜、澄清浇风薄俗。
不ai在内帷厮混,更自觉不好nvse,身边连个暖床丫鬟都无。
后来授官得印、登车执辔,正当春风得意之时,也是十七八岁谈婚论嫁的好年纪,无奈父亲过世,丁忧停了几年官,孝期过后终身大事也再无人c心,加上一众变故巧合,y是单身至今。
原先活了三十余年都没见过0过nv儿家的下t,老处男虽满心好奇,倒也能忍得住压得下。
没见过就没见过,不就是nv人yhu,左不过一堆腻r0u,有甚的稀奇?他翻着春g0ng册,看着画得粗糙敷衍的nv子下t这般想。
直到上巳节借着醋劲发挥,连哄带骗脱了雪宝衣裳,看了nv儿sh软粉neng的小b,满到极致、十二分的ai和yu这才都收敛不住了。
同那小粉牝素未谋面之时最多也就肖想yy几番,如今时刻惦记挂念,动不动就想看nv儿的小b。
雪宝有婚约的时候想看这小水b也不敢多看,生怕宝贝ai的不是他、最后嫁的也不是他,父nv间的这段事日后恐成她的心病,落下一生的y影,到底非他所愿,也舍不得。
现在好了,两心相知,婚也退了。
厚脸皮的男人y分开雪宝的双腿,手指掰开shill的花x拨来r0u去,观赏不迭,对这小nengb喜欢得紧,怎么也看不够,心中理直气壮的。
他才是宝贝的心上人,给心上人看sichu,想必宝贝自己心里也欢喜。
给人做爹、做男人的,多心疼心疼宝贝又怎么了?
修长的手指00sh透了的y,在尿道口轻轻一划,移到上方按着少nv腿心最敏感的花蕊r0u捻亵玩。
雪宝受不住这样的舒爽刺激,身子细细抖动,小花洞流水潺潺,拿双手捂着羞红的脸,夹起腿儿躲避求饶,“爹爹,别呜”
柳寂不强迫雪宝,轻轻松开手,转而起身重新压到她身上,亲她捂脸的手背。
他也sh了,未尝过风月情事的x器格外热情,胀y难耐、发痛不适且不多说,sao水一滴接一滴不停自马眼渗出,sh腻腻糊在k裆,洇sh一小片。
他故意挺着下t蹭雪宝ch11u0雪白的肚皮,吻不断落在她耳际,委屈幽怨中带着几分很勉强的克制,“宝宝感觉到了么?肚子上是不是cha0cha0热热?爹爹也sh了,被你折磨g引到前jg流得似遗jg,你却不让我碰,唉。”
长叹一声,他在雪宝身侧躺下,小心翼翼虚搂住她,不再多说一句,更没有其他动作。
刚才在腰际顶磨的东西多y雪宝是知道的,也感受到了爹爹说的cha0热,很是心疼担心,于是一手仍遮脸,另一手羞羞答答探入他胯下。
一回生,二回熟。
上次已经0过爹爹,这次雪宝直接0进他k裆里面。
果然黏黏腻腻,烫热的大roubang一被触上就急忙弹跳,惊得雪宝动作凝滞,却没有撒手。
柳寂唇角g起得逞的淡笑,将宝贝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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