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回,微笑中带着纯雄性之间的炫耀和排除异己的意味,“我去晚了他会不高兴。”
陆岭这次来就是找人盯了唐贺的车,曲线救国找白越文来了,听这话火气又上去了:“巧了,我也来找我夫人。这年头第三者嚣张得很,在外面都有说自己是原配的。我还是把我夫人看紧点比较好。”
唐贺自然听出来了陆岭是什么意思,但在他看来,自己和白越文从小一起长大,半道杀出来的陆岭才是第三者。他脾气也不好,此时被陆岭这么倒打一耙,气得血压飙升,从内涵变成了明涵。“听上去陆先生好像颇有心得,莫非是经验之谈?”
“那当然比不上你……”陆岭正要继续发挥,被忍无可忍的唐贺照着脸来了一拳,直接把他嘴角打破了。
“你要不要脸?”唐贺打了第一下后又要打第二下,“我和白越文在一起那么多年偏偏就你跑过来横插一脚……”
第一拳是唐贺打陆岭打了个措手不及,这第二拳被反应过来的陆岭架住了,对着唐贺的脸也还了一拳,“你自己废物那么多年都没让越文愿意和你谈恋爱关我屁事?你还有脸骂我做小三,你怎么不说你趁我不在给越文灌酒骗他上床?你这是诱奸!”
“你他妈再放屁我撕烂你的嘴!”
奶茶洒了一地,两个人扭打着滚到地上,前台工作人员吓得立马按了传呼呼叫保安。
保安费了好大的力才分开这两个打架打红眼的男人,带到不同的地方去处理伤口。
两个人都没占着便宜,唐贺脸侧青了一块,陆岭口腔内壁被牙齿划破一道不浅的口子,还同时喜提身上的淤青若干,陆岭的手机屏幕也碎了。
要不是还没留联系方式,这两人估计当晚又要约到哪个僻静的公园去打一架。
白越文看了眼手机,离唐贺发语音说自己到了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决定打电话过去问问。
电话一接通,白越文还没开口,就听到唐贺说:“我刚刚在下面撞上陆岭了。”
白越文没说话。
唐贺顿了一下,又说,“他回国了,是来找你的。越文,我是不是真的很失败?之前那么多年都没……”
“跟他打架了?”白越文轻声打断唐贺翻旧账的行为。
唐贺嗯了一声。
方家骏在一边趴着,也完全不敢说话。
白越文放下手机,对方家骏说,“你还泡不,那边出了点事,我得先走了。”
这个包房是白越文专门包下来的,方家骏不蹭白不蹭,决定再泡会。“你可能真的得去给陆岭接风了。”
看样子无论白越文在不在,他俩碰一起都能打起来。至少白越文在的时候,他俩不至于打得太难看。
白越文一上车后座就被满脸阴郁的唐贺抱住,在脖颈和锁骨处用力蹭了几下,把白腻的皮肤蹭得发红。
“我看看你脸上。”白越文说。
唐贺听话地抬起头,让白越文看自己脸上的淤青。“处理过了,不疼的。”
白越文看了他半晌,突然在唐贺脸颊上没受伤的地方轻轻亲了一下。“下次别和他打架了,我看着都疼。”
虽然知道白越文可能只是一时兴起哄哄自己,他还是无法自拔地沉溺于其中,把白越文抱到自己的腿上亲吻。
至少白越文现在是属于他的。
白越文这次难得很配合,可能是因为地下车库里没人,分外乖顺地任由唐贺舔弄自己的唇舌,发出甜腻的鼻音。
唐贺见白越文并不抗拒,伸手去脱他的长裤,他也乖乖地伸直腿方便唐贺把自己的裤子扯下来,露出柔软细长的雪白双腿。
白越文骨架小,看上去身材纤细,其实很多部位都不多不少有些软肉。唐贺最爱把白越文这一身脂玉般的皮肤弄得满身吻痕指印,像条试图独占主人的坏狗。
他张开腿,把已经微微湿润的粉嫩后穴暴露在男人眼前。
唐贺看得眼睛都红了,粗糙的手指慢慢挤进了那张湿滑的小嘴。
白越文被手指上的茧磨得又舒服又难挨,小穴不断流出透明的淫水,打湿了车里的真皮座椅。小声呻吟着说:“可以了,快插进来。”
唐贺正要动作,车窗却突然被人敲了两下。
是陆岭。
唐贺看到车窗外的陆岭,有点想穿上裤子出去打人。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被突然坐起的白越文扑倒在后座上。
车窗上贴了防窥膜,陆岭看不到车里的状况,只看到车子突然抖了一下。是个人都能猜出来车里发生了什么。
陆岭又敲了两下车窗,依旧无人应答,只听到车里传来一声格外清晰的甜腻呻吟,随后这辆车开始不停地抖动,偶尔传出青年娇软的浪叫。
他自虐般地强迫自己听下去。
车内。
白越文骑在唐贺的小腹上,柔软丰盈的臀肉夹着唐贺深色的粗大肉棒,解开身上衬衣的扣子,脱得不着寸缕,露出雪白细腻的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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