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放是被热醒的,不是因为酒店房间内的暖气开得太足,而是紧紧将他抱着的人像个火炉。
幸亏现在是十二月份,要是夏天,林放肯定要在做完以后就立刻把俞乘弈踹下床,让他自己找别的地方去睡。
也不知道这段炮友关系能不能持续到明年夏天。
很少有人能在床上陪他度过春夏秋冬这样完整的四季,常常是连一个季节都没结束,他已经失去了兴趣单方面切断了联系。
这并不是什么值得惋惜的事情,会有新的人带着新的季节到来。
俞乘弈是比较特殊的一个。
两年前他就跟俞乘弈睡了,具体时间已经记不清,但林放很确定是在冬天。
因为睡了一段时间后,俞乘弈在那年的十二月三十一日跨年夜的时候来跟他告白。
他拒绝后,两人继续维持着炮友关系,直到三月初他跟肖以泽恋爱。
俞乘弈跟他大吵一架后就回了部队,一走就是两年,直到今年十一月份在一次酒会上碰到。
经过两年历练,俞乘弈肤色比以前深了,肌肉更有力量感了,眼神更锋锐了,但看人的时候依然会懒洋洋地耷拉着眼皮,嘴角勾着玩世不恭的笑。
林放上前打招呼时,俞乘弈凑到他耳边吹气:“小少爷又要来玩我了吗?”
当时耳朵痒了,下面也跟着痒了,他听着俞乘弈的话觉得有戏,就问:“俞上校给我玩吗?”
“求我。”俞乘弈恶劣地笑着。
林放从善如流,纤细的手指勾住俞乘弈制服上的金色流苏,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软声道:“求上校用大肉棒给小骚穴止止痒嘛。”
俞乘弈当即就变了颜色,把他拖进厕所隔间,扒下他的裤子就肏了进去。
那架势让林放怀疑姓俞的这两年不是在部队,而是在寺庙戒色现在终于还俗了。
俞乘弈说过这次回家会等到过完年再回部队,要趁着这段假期把他操到腻,以后一看见他的屁股就想吐为止。
就目前俞乘弈看见他屁股就两眼放光鸡巴起立的程度,离这个目标应该还挺远的。
总之,俞乘弈就像他的冬季限定款炮友一样。
俞乘弈早就醒了。他六点准时醒来,看着林放的睡颜看硬了以后,就去楼下跑步消耗精力,回来冲了个澡才重新躺会床上将“小懒猪”圈进怀里,听着他匀速的呼吸,祈祷时间能就此停止让这一刻成为永恒。
遗憾的是神明并没有理会他可笑的心愿,幸运的是林放肯让他再操一次。
不过后穴已经肿了,林放不肯让俞乘弈插进去,改成用软乎乎的大腿根肉夹着他的性器给他磨。
于是等林放起来的时候,不光后穴肿了,大腿内侧也肿了,走路跟上刑一样。
俞乘弈将他抱到浴室清理,从酒店房间出来后一路抱着他去停车场取车,将他送到家门口后居然还要抱他进去。
林放赶紧制止,真要那么做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宝宝,下次见是什么时候?”
“再说吧。”林放想着之后几天多陪陪肖以泽,就当补偿了。
俞乘弈压抑住快要撑裂心脏的嫉妒和烦躁,两年前的教训让他明白在这时候闹起来没有好处,只会把林放越推越远。
他搞不懂林放为什么会喜欢肖以泽,居然还那么长情地喜欢了两年?
就因为肖以泽是个有点名气的教授?
可他跟林放从初中到高中都是一起的,以前也没见林放多爱学习啊。难道林放不爱学习但喜欢跟学习好的搞?
俞乘弈在车里胡思乱想,林放已经进了家门。
看到穿着高领毛衣端正坐在沙发上的肖以泽,林放走过去跨坐到他腿上搂住他的脖子:“老公是在等我吗?”
肖以泽点头:“嗯,我在等你。”
林放像是奖励般在肖以泽的唇上碰了下,他就知道肖以泽不会怪他的。
既然如此,也就不用绞尽脑汁编一个天衣无缝的理由出来了。
“昨天……”他收到两张博物馆化石展览的门票,肖以泽应该会感兴趣。
肖以泽打断:“你看一下这个。”从茶几上拿起几张纸。
林放不太感兴趣地接过看了一眼,是现在这栋别墅的房产证和一些其他合同资料。
“我把这些共同财产上我的名字都去掉了。”肖以泽的语气很柔和,跟安慰床上被弄哭的他时一样。
但说出来的话确实无情。
“林放,我们分手吧。”
林放不再没骨头似的趴在肖以泽身上,他直起身,用那双因为眼角圆钝而总是显得无辜的眼睛注视了肖以泽几秒,从他的腿上离开,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
或许是因为不知道干什么,他又洗了次澡,换上了睡衣,房间收拾得很干净,被子方方正正,床单平整没有一丝褶皱,看来肖以泽进来整理过了。
林放将被子弄乱,然后趴了上去,从手机的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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