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乐被摔在床上,脊背触到床垫时弹了一下,他顾不得稳住身体,被弹得离开床的时候就手脚并用的要爬开,可是刚摸到床沿,就被程进攥住了脚脖子拉了回去。
程进的手劲很大,锢在陈乐的脚腕上就像是戴上了个铁镣铐,镣铐还在收缩,几乎要捏断他的骨头。
陈乐怕了,自打他从那家孤儿院出来之后,还没这么怕过。
他因为身体畸形吃了太多苦,现在好不容易能养活自己了,本来他可以在新的城市里,瞒住双性人的身份,独自过一辈子。
可这个程进,不仅让他这副恶心的模样暴露在那么多人面前,现在还想把他的鸡巴插到他多长出来的阴道里。
陈乐只是想当个社会底层的爬虫,风平浪静的过一辈子。他在阴沟里当爬虫当的久了,现在突然被人从污泥里弄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只会让他惶恐不安。他和程进之间的阶级差距不是一星半点,程进是夏天毒辣辣的太阳,他肆无忌惮,任性妄为,比陈乐见识过的特权阶级都要无法无天,狠毒的光照在陈乐身上,就能把他这只爬虫玩弄的皮开肉绽,
程进是超出陈乐认知的人物,他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把陈乐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子整懵了,陈乐慌不择路的爬开就是生物在面对未知的危险事物时的本能反应。
“你做什么……别碰我!”陈乐徒劳的反抗着,扭转身子还想爬开。
程进嘴角向上扬了扬,无声的嘲弄着陈乐的无济于事的挣扎,腕上用力,把陈乐拖拽到了床头。
这张床是专门找人设计的,为了满足程二公子的某些特殊癖好,皮具架子一应俱全。
程进抓住陈乐的手腕拷在床头,陈乐还来不及反应,上半身就无法动弹了。
程进得意洋洋的解着领带,歪着脑袋挑着眉毛欣赏一脸气愤的陈乐,“跟别人做过没有。”
陈乐偏过头去,咬牙切齿地说:“做过,我他妈还有艾滋,你最好别碰我,省的烂鸡巴。”
“那就是没有。”程进笑笑,捏着陈乐的下巴强迫他把头转过来,又弯下腰去咬陈乐的嘴。他叼着那两片粉肉不放,用牙齿和舌头狠狠地蹂躏他们,陈乐觉得自己的下唇都要被他咬烂了,又痒又疼,还有几丝血腥味儿在嘴里蔓延开。
他满脸嫌弃,想破口大骂,可是被堵住嘴,只能呜呜的叫。程进叉开腿跪在他身体两侧,压得他动弹不得。
程进食髓知味,衬衫扣子只解了几颗,就迫不及待的往下亲去,亲他的脖子,啃他的锁骨,最后来到他的小奶子前,那白嫩的软肉被空调散发出来的低温吹得冰凉,程进亲他的奶子,那刚与陈乐激烈的唇齿厮磨过的嘴唇兴奋地发热,碰到微凉的乳肉时程进整个人都陶醉了。
程进埋头在陈乐的奶子间,一边把玩一边啃咬,叼住粉嫩的奶头放在嘴里用舌头挑弄着玩,舌尖在奶头上打着圈的画弄。右手握着乳根,又捏又揉,把那小奶子玩得通红,食指和拇指揪着奶头不放,狠狠地捏,狠狠地搓弄,配合牙齿把两个奶头都拉的老长……
苏苏麻麻的感觉直达陈乐大脑,阴道里有什么流出来了,他在这一刻已经没办法反抗了,浑身酥软得只能有气无力的喘出几声不成套的脏话。
程进感受到他胸口起起伏伏,得意的抬眼看了他一下,看他带着水汽的眼睛和迷离的表情,看他被铐住的手攥紧又松开,那些扬言要“操他妈逼”的话听到他耳朵里也被过滤成了床笫情话。
本来要拿来塞陈乐嘴的领带被扔到了一边,程二公子现在通身舒畅,仿佛刚征服了一匹烈马。他又嘬了那水淋淋的奶头一口,从陈乐身上起来,继续解最后两颗扣子,结实匀称的腹肌在衬衫松松垮垮的遮挡下若隐若现。
程进脱了衬衫,又三两下蹬开裤子,大拇指勾着内裤边,慢慢地拉开,再松开,屋子里响起了色情的一声“啪”,混在陈乐压抑不住的喘息声中,刺激的程进龟头流出黏腻的液体,把内裤前方一点染成深色。
扒下内裤,两人终于赤诚相待。
陈乐浑身通红,看着程进高高翘起的鸡巴,脑子里稍微拿回了一点清醒,外强中干的吼着:“变态,别碰你爷爷,滚远点,死变态!”手铐被他挣得哗哗直响,但那玩意儿结实的很,任他怎么折腾都不坏,反倒把他手腕勒出一圈圈红痕。
程进哼笑一声,笑他白费力气的样子引得自己食欲大增,胃口大开。
说起来,程进还真没玩过陈乐这种类型的,而且这种小野马也真不好遇。他发小江平有家a市最大的情色场所,哥们几个有空了总要去那儿聚聚,里边什么样的少爷小姐都有,还有没被别人碰过的、他们几个御用的,可不管什么样的,干到最后都骚的没边了,说白了本质还是婊子。
唯独陈乐,明明被他玩儿的爽翻了天,骚水流了一腿,还心口不一的拒绝他。程二公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听这个双性宝贝讲两句脏话就鸡巴硬的发疼,越听越兴奋。
程进掰开陈乐的腿,架到自己腰上,任他胡乱踢了自己两脚,也不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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