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停下脚步回头,拿着猎枪的男人再次开口。“别忘了,这女人是执法者,咱们刚才那么说他们,你们觉得她会放了我们吗?”这一句话犹如吓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众人心中的道德底线瞬间崩塌。“活着不好吗?非要找死。”程潇潇冷冷扫了众人一眼,身上顿时燃烧出一层火焰。她不是江恒,有执法者这层身份在,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直接对普通人出手。“砰!”看到火焰,男人知道不能再等了,他迅速扣动扳机,子弹朝着几人飞速射去。“找死!”程潇潇用力一踏,一道燃烧的火影瞬间掠出,沿途的子弹感受到高温纷纷炸裂,不过这点温度还并不足以让她受伤。男人见状,当即换弹准备开第二枪,可没等他把子弹装好,一只火手砸在他的脸上,直接将其砸飞出去。猎枪掉落到一旁,砸在一个中年人脚下。他愣了一下,缓缓蹲下捡起了枪。“你在干什么?”江恒呵斥一声,程潇潇都已经出手了,这些人居然还想着动手,脑子被驴给踢了吗?那中年人拿起枪的身体被吓的颤抖了一下,他快被吓哭了,见江恒看过来,当即冲着前方扣动扳机。“对不起,对不起,把你们卖了,我就能带我儿子去过好日子了。”子弹在枪膛中炸响,接触过程潇潇的高温,这些粗制滥造的野枪内部早已变形,男人扣响扳机的瞬间,炸裂的子弹从他手中穿过,整个腹部瞬间一片鲜血淋淋。“活该。”春子冷冷开口。江恒没有说话,他发现周边的那些人在男人受伤之后,依然没选择逃离。执法者可怕吗?可怕。可他们也是人。就算是执法小队的队长,也不过是一阶或者二阶。他们一群人在这里,拼一拼 也许下辈子就再也不用努力。反正面前这群也是杀人犯。他们这只是在帮助政府逮捕杀人犯而已。贫穷在他们心里建立的道德此刻被贪婪彻底冲破,每个人转过身子,如同饿狼一般盯着几人。穷太久了,他们要拼一次。“看吧,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病态,那只猴子用最后力量救活的人,此刻已经变成了魔鬼,你们说,它要是看到这一幕还会选择救吗?”杀无净站在后面看热闹不嫌事大,反正这些人伤不了他,他也不可能出手帮忙江恒他们。“抓住他们,去找那个负责的工作人员,咱们镇子就能得到投资,到时候拿着钱,就没人会再看不起我们。”人群中有人大喊。他们一步步开始朝着几人逼近,目光逐渐变的凶狠。“是污染吗?”看着众人如此疯癫,江恒以为是污染在作祟。可当他看向江久久时,对方却微微摇了摇头。作祟的是这些人的欲望,不是污染。很多时候,人类的欲望比怪物更危险。几十个人同时加快脚步,冲着众人冲了过来。周围还有不少人在观望,不出手阻止,也不动手帮忙。这是世态炎凉吗?不!这些人只是在考虑风险。只要五人展现出不敌的一面,他们瞬间就会加入施暴者的行列。有人在天台上撒下十万元,刚开始你会觉得那人是神经病,可当捡钱的人越来越多,而没有执法者阻止的时候,你便也开始动摇。
这就是此刻的人性。江恒回过头看了一眼春子,世界总在告诉孩子要善良,可谁又告诉过他们,这世间有多少人本就邪恶。“春子。”他叫了一声。春子回过头,不明所以。江恒将匕首递了过去。这些人既然已经发疯,他也没必要再手下留情。对待这个病态的世界,就该以病态的方式解决。看到匕首,春子毫不犹豫的接了过去,她没有战斗经验,不过她依然冲向人群。江恒没有释放渐冻,他拿着匕首护在春子身旁,他要让春子学会杀人。在这个充斥着邪恶的世界,杀人不是为了犯罪,而是自保。一刀刺出,春子的身高只够划破对方的腹部,根本不足以一刀致命。可这丝毫不重要。转动刀身,温热的鲜血撒在脸上,春子面无表情的撕碎着眼前之人的生命。周围那些想要冲向他的人,没等靠近,就被江恒一刀毙命。“闪开!”一声大吼将人群中撕出一道口子,一个男人拿着两把菜刀直接冲了过来。夜,比刀还寒。刀,被血温暖。江恒没去记自己杀了多少人,只要靠近他们的,都会遭到他的抹杀。他们的身上被鲜血染红,夜色之中,仿佛两个被水淋湿的可怜人。程潇潇一直没有动手,她是执法者,要保护那些普通人,但要保护的,不是畜牲。地面流淌的鲜血越来越多,周围那些观望的人纷纷打起了退堂鼓,江恒像是一个战神一样站在那里神挡杀神,佛挡杀佛。那个小女孩更是像一个疯子一样,匕首被卡在别人身上动不了,就用脚踢,用手打,用嘴咬。比起江恒的一刀致命,女孩给尽了他们折磨。当最后一个人拿起刀准备冲向江恒,却发现周围只剩下拍他自己,他立刻跪了下来,祈求原谅。回应他的,是渐渐变凉的匕首,和被鲜血染红的大地。远处,戏早就停了。这里,戏也到了尾声。江恒把春子交给江久久,收起匕首径直朝着远处那个卖馍夹菜的小摊走去。周围没有一个人敢阻拦,纷纷让开一条路,生怕和这个魔鬼对视。“奶奶,再来几个馍夹菜。”他像是一个刚下班回家的人,路过一个熟悉的小摊,停下买点喜欢的东西。老人的手有些发抖,江恒却笑了笑,将选好的菜放在盘子上。“奶奶,我待会来拿。”他缓缓转过身,看向那些还坐在那里的老人。从战斗一开始,这些老人就一直没有离开。他们也没去看热闹,就这么静静的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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