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虐了吧。
那也太不人道了。
于是你想到一个更好的主意。
陆降狠力想要挣脱你的桎梏,但是身上各处被束缚着无从发力,只能一边神经质地抖嗦着脑袋,一边被迫套上了你以前打算和他玩s买回家的金属止咬器。
止咬器宛如一道枷锁将陆降的下颚紧紧扣住,无法自由开合。尽管陆降用尽全力试图挣脱束缚,但是止咬器却纹丝不动,牢牢限制着他的行动。他只能勉力伸出长长的舌头,在止咬器的缝隙中舔舐着空气。
早该把这东西拿出来的。
你挑眉,扯掉了陆降一直蒙在脸上的眼罩,和那黑洞洞的瞳孔直直对视。
陆降。
你糟蹋我一个口球,打算怎么赔?
你伸出手指点在陆降的眉心,顺着他的鼻梁向下滑。
还是没有鼻息,皮肤恢复了一点活性,不像烂肉那样仿佛会随时剥落,但也比活人的皮肤稍软一些。
你拽着套紧他脖颈的绳索往身前扯了扯,陆降猛地匍匐倒下,从跪姿变成四肢着地。
“变得跟条狗一样。”
陆降显然听不懂你在讲什么,他双手撑着地面仰起头,黑色的瞳孔倒映出你的脸,从那双眼睛里,你看不到一丝对人性有所眷恋的情绪,只有无比空洞的食欲。
陆降不是这样的,他的眼神应该是更加温柔的,更加多情的,看着一个人的时候,仿佛有星星落在他的眼睛里,而不是现在这样,空虚,呆滞,全靠进食的本能所驱动。
这样的他、这样的陆降
忽然间你抬起身侧的手臂,手指自然朝下微垂在陆降的面前,看他像在做拒食训练的小狗一样流着口水,不带一丝温度的舌尖穿过止咬器的呼吸口缝隙、充满渴望地舔舐着你的指尖。
好乖。
好可爱。
好温暖。
你和陆降的初次相遇是在大学联谊会上。
大学社团联谊活动安排在一个清吧,驻唱歌手在表演区演唱nadelrey的《darkparadise》,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味。
台下男男女女分坐两端,伴随着歌手梦幻的歌声,大家开始互相暧昧试探。
你并不是什么假装清高的人,对这场活动没有流露出轻视之意,相反,你表情从容自如,自然地加入了大家谈话,八卦风云人物的情感生活,吐槽公选课的老师。
就像一个积极表现自己的寻常女孩。
与此同时你也注意到了,那个人的目光正不自觉地追随着你。
大学时的陆降曾经被表白墙把大名挂在版头:不要再问他是谁有没有女友了,学生会副会长陆降,小白脸一个,听说很多富婆追,够胆你上。
这不巧了,你就很够胆。
一听说社团会组织的联谊活动有陆降,你就毫不犹豫地开始准备,花了半小时卷好头发,又精心化了两小时的妆,每一步都力求做到最完美,因为你的目标是一击即中。
明明开始是很好的,结果过程中发生了意外。
酒吧的酒侍不小心将一杯黑朗姆酒碰倒,正好洒在你略施心机解开三颗纽扣的白色丝质衬衫上。
微妙的深棕色晕染在白衬衫上,对比过于明显,场面一时十分难堪。
陆降第一个伸出援手,递给你一张手帕。
他微微蹙眉,脸上是一片亲和的担忧:“没事吧?”
你知道这样也于事无补,但还是接过手帕,装模作样在身上擦了擦,只不过眼角余光扫过陆降,你在观察。
联谊会现场的陆降本人并没有外界传闻中那般不堪,反而给人一种朴素无华的感觉。他的举止间透露出一种低调的谦逊,身着简单的衬衫毛衣,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柔软。
硬要说他有什么高调之处,大概就是他那张帅出另一个图层的脸了。
毕竟这是你看上他的主要原因。
别的不说,光这张脸真是赏心悦目,多看几眼仿佛都能延年益寿。
你借口去厕所处理衣服离席,路过陆降的座位时多看了他两眼,故意露出稍有不安的眼神。
当你从厕所出来时,果然看到陆降站在门口不远处等你。
他靠着墙微微垂首,一手插着口袋,另一边手上好像拿着什么,姿态舒适随意,就好像等人对他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日常。
你不由得想起他那些传闻。
什么每天给富婆学姐买早餐牛奶,宿舍楼下接送学妹上课,甚至还和身份不明的同性不清不楚。表白墙隔三岔五被不认识他的小女生点名寻人,基本上都是又做了容易让人误会的事,说了容易让人误会的话。
评论区也不遗余力地劝退,有说他脚踏几条船的,还有说他渔场管理的。
你其实和那些相信传闻的人一样,对陆降的人品并未抱有期望。
奈何他长得太合你胃口。
你轻咳一声,陆降抬起头,那双长长的眼睫微垂,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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