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还没来得及让人去阻止,此事就赤裸裸的袒露在众人面前,所有的人都知道太子被绿了。面色纷纷怪异起来,宁昭顺势喊冤,愤怒的扑上去,两个女人扭打成一团,最靠近的十五福晋赶忙让身边人去阻止。于是乎战况成一边倒,钟氏被揍的全身是伤,可宁昭叫得比谁都惨,让人分不清谁占了便宜。看差不多了才示意真正的将两人拉开,太子妃当场勃然大怒,面子里子全没了。在身边嬷嬷的拉扯下,还是恢复了理智。“后院出了事,本宫先行处理,请诸位移步,改日再聚。”本想起身的三福晋见四福晋纹丝不动,于是又坐了回去。她本就想凑热闹,正好借机留下来,只要脸皮够厚,还能众目睽睽之下被驱赶不成。“正巧闲着无事,留下来二嫂出个主意,省得一些贱蹄子兴风作浪。”这话在自己府上说也就算了,可当着众人的面多少有些不妥。大福晋出言:“三弟妹慎言,事情还没查清楚前务下定论。”说是这么说,人自然也留了下来。于是乎除了后面那些不想沾惹的福晋外,有点心思的人都留了下来。抱着看乐子的心态,众人正襟危坐,将视线转移到两人身上,太子妃也不好多说,直接开始审问。“钟氏,你为何会闯进景澜院,刚才所言可有证据?”一下子挣开按压,跑到太子妃面前哭诉:“福晋,奴才是冤枉的,定然是范氏陷害,求您做主。”她这是将太子妃当成了从前的宁昭,以为对方不会计较这点小事,可偏偏想错了。“来人给本宫掌嘴。”立马就有人熟练的行动,响声啪啪起。太子妃的称呼从等级上都高诸位福晋一等,你在这个时候喊福晋可不是亲近,而是拉仇恨,谁知道你喊的谁。况且上位者本就憋了一肚子火,你还顾左右人言其他,没有直接回答,被打完全是活该。当然这只是宁昭的猜想,见到钟氏被揍开心的同时也更加谨慎,别真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很快嘴巴就红肿渗血,见状太子妃才叫停,借此威慑了两人,让接下来的问话更顺利进行。“给本宫老老实实的说清楚,听明白了吗?”钟氏长了教训,清醒不少。忍住扯嘴角的疼说道:“奴才与大阿哥平日素无来往,那日落水被救实数巧合,至于遗落之物确实不是本意。”这时三福晋好奇,此事牵扯到大阿哥,当事人竟没有被请来,于是好心提醒:“等等,既然有证物何不呈上,以免冤枉了她,倒显得太子妃没气量。”本来不想将此事牵扯上大阿哥,才故意没有提这一茬,谁成想三福晋这个嘴欠的给说了出来,弄得她上下不能,无法拒绝。月牙在太子妃的示意下,带人去取证物,见要求达到又说道:“既然证物有了,大阿哥也该来当面对质,已证实清白之名才是,您说呢?”
众位福晋听完后嘴角抽搐,想笑又没好意思,憋得面部微红。太子妃咬着牙说道:“那是,你考虑的真周到。”三福晋满脸的得意。十五福晋借着机会看向宁昭,眼神交流了一下,不得不说三福晋真是个神助攻,省了很多的麻烦。而太子妃最看不上这样的人,平日里来往少了,关系自然不太亲近,探索起八卦来就少了顾忌。没多久这件肚兜就在众人面前传阅,四福晋和八福晋一直都纹丝不动,仿佛不处于这场闹剧中。而五福晋的注意力都在宁昭身上,似乎发现此事的不寻常,而七福晋早早退场,九福晋女儿太小就没出门,十福晋是蒙古人,不耐烦掺和这些,也离开了。等弘彗到来的时候,就面对一众婶婶,那个神情绝对是毕生难忘。甚是难堪的他在说完经过后就站立一旁,狠狠地盯着钟氏这个事儿精,非要搅得人尽皆知,等阿玛回京定然会对他失望,心里是焦急若狂,好在还有额娘的维护,此事会尽快解决。两人的言辞大都相同,问题出在肚兜上的那行字上,所有人都知道主子们的名字需要忌讳,又怎么偏偏用这个字,作为谐音替代,任谁不会相信是巧合。既然解释不了,此事只好先放着,于是说起了范氏被卷入一事。于是宁昭完完整整的将入宫以来,跟大阿哥的每一次见面,有哪些证人一一言明,问心无愧的回答着诸位的问题,非常配合。两者对比下,宁昭给人的感觉自然更好,大阿哥也肯定了这些,众人的视线都移到了太子妃身上,宁昭趁机给钟氏露出了一个耀武扬威的手势。这下她彻底失去理智,只想让宁昭狠狠摔下来,就算是下地狱也要拉她垫背。“奴才有证据,证明范氏在刚进宫不久就勾搭上了大阿哥。”此话一出弘彗的眼皮子一跳,顿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刚想开口阻止,太子妃已经应允,晚了一步。“某月的一天,奴才心情烦闷,四处走走,却听到了大阿哥和下人的一则谈话”竟有这么一出往事,看来弘彗这一遭不冤。他初次见到宁昭的时候,就惊为天人心生爱慕,于是让身边人去打探,想将人弄到身边,至于后面借生母病中所编造的那套话,也是为了将宁昭安排进揽月轩,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却被人撞破了他与宫女偷情,引来侧福晋警惕,而就此告终。她就好奇过,李氏从未跟她提过长子弘彗,原来是早有发现,日日陪伴恐怕就有防备的意思在。然而钟氏的表述自然不可能那么客观,句句意有所指,宁昭被打成早有预谋,善于勾引男人的狐媚子。加上这么一副长相,明显有不少人相信。“太子妃,我从不知道这些,在揽月轩的时候勤勤恳恳的陪在侧福晋身旁,从未有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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