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祁的整个人被那种突如其来的狂喜冲击的身子骤然瑟缩了一下,接着他便像是着了魔似的,缓缓地站起身来离开座位,走到白岳的身前,然后在两人都略显紧张的对视之中,有些害羞地蹲了下来,伸出一只微微颤抖的手,接过了白岳递过来的那根大黑鸡巴。
这根尺寸傲人的大黑鸡巴刚与郑祁的掌心一接触,郑祁便体会到了一种极为扎实的沉甸甸的手感。
这是郑祁头一回如此近距离地直视并触碰这根渴望已久的男性象征,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跳动的快要超过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呼吸也紧跟着紊乱了。
郑祁深知自己掌心里托着的这根肉乎乎的东西就是鸡巴,可是这根大黑鸡巴又似乎比郑祁常识认知的任何一根鸡巴都更加能够体现男性的本质。
那么雄伟,那么成熟,毫不夸张地说,此刻的郑祁感觉自己就像是历史书里那些权倾朝野的奸佞宦官,彻底掌握了君王最为脆弱的把柄。
那种极度爆棚的成就感几乎让郑祁认为自己掌握了全世界,他因为掌握了一个世间无比优秀的男人,从而自己的虚荣也得到了升华。
也许是过于紧张,白岳喉结滚动,不断地吞咽口水,沉沉的目光紧盯着自己胯间那根被郑祁掌握的大黑鸡巴,尽管情绪激荡又复杂,却一下子难以勃起。
于是白岳的那根大黑鸡巴便以非常被动的姿态慵懒地匍匐在郑祁的掌心之中,仿佛在酝酿一个翻身而起的恰当时机。
这根大黑鸡巴真长啊,软的时候也是分量十足,郑祁暗自思量,心中不自觉地比较,同样是在疲软状态下,白岳的这根大黑鸡巴就和自己的鸡巴硬起来的时候几乎尺寸相当,约摸有十四五公分。
郑祁还不到十七岁,但相比同龄人,尤其是在男同学互相打闹扒对方裤子的时候,其他男同学已经充分认可了郑祁的鸡巴尺寸,认定郑祁的鸡巴已经足够大了。
可如今这般亲身感受之后,郑祁才深切明白自己和白岳的差距,宛如萤火之于皓月,使得郑祁的内心陡然对白岳生出一种近乎臣服的崇拜之情。
其次就是白岳的大鸡巴是真他妈的黑,色泽浓厚沉浊,就好像郑祁之前了解过的桐油徽墨,将桐油燃烧之后产生的熏烟用器具承载,收集之后再一点、一点炼化,丰肌腻理,一点如漆,永不褪色,万载存真。
白岳的大黑鸡巴真就像是被桐油徽墨浸润过无数遍,带着一种独属于国人男性的醇厚慑人的色泽。
郑祁之前偷窥白岳和母亲做爱的时候听白岳说过,白岳的大鸡巴之所以这么黑,是因为白岳长年不穿内裤,被裤子布料不断摩擦形成的色素沉淀。
这种类似磨砂一般的粗糙质感,衬着屌身上盘根错节的条条青脉脉络,更显得具有一种超脱了生殖器应有本分的文艺之气,但又霸气凛然。
郑祁莫名地想到了辛弃疾,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马上定乾坤,儒将之风,用来形容白岳这根征伐床底、无往不利的大黑鸡巴最为合适。
郑祁陶醉了,他握着白岳肥长软韧的大黑鸡巴,表情似痴似傻,竟一时间忘记了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郑祁只感觉自己能够就这么握着白岳的大黑鸡巴已经是人生极致追求的一桩美事。
然而白岳的感受却完全不同于郑祁,白岳喝了很多酒,虽然他的自控能力很强,还没达到就酒后乱性的程度,可当郑祁细嫩的小手握住他的大黑鸡巴时,他还是忍不住全身一抖,那两颗原本松弛地垂坠着的两颗大卵蛋如同受了刺激一般,连同黝黑多毛的阴囊骤然上提,紧贴在了大黑鸡巴的根部。
同时白岳的喉咙里咽下一声微不可察的细微呻吟,难耐地颤了颤肌肉结实的两条大长腿。
也就在这时,郑祁惊觉自己的手背上忽然滴落了几滴湿黏,他回过神来,定睛去看,就见白岳大黑鸡巴顶端那漆黑小洞一样的马眼里呕出一大股粘稠清透的前列腺液。
郑祁忽然明白过来,原本白岳的大黑鸡巴就是天生丰润多汁的。
白岳见郑祁握着自己的大黑鸡巴始终没有动作,只是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被人反复开发至无法闭合的宽大马眼,心中便有些莫名焦躁,同时又觉得有些羞耻。
于是白岳便轻轻地抖了一下大腿,用膝盖轻轻地顶了一下郑祁的胳膊,并且哑着嗓子说道:“那个看够了吗?别忘了我今晚是要教你怎么使用安全套,你要把我的大鸡巴撸硬,才能戴上去啊。”
郑祁被白岳这么一提醒才恍然清醒,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脸色变得更加通红。
他快速地抬头看了一眼白岳,但因为做贼心虚,太慌了,没敢细看白岳的表情,便又仓促地低下头来,生怕白岳看出自己的别有用心。
因此郑祁便收敛住内心对白岳大黑鸡巴的旖旎憧憬,赶紧按照自己平时手淫时的程序化操作,微微攥紧白岳大黑鸡巴套弄起来。
郑祁每套弄一下,白岳大黑鸡巴的包皮便会被拉扯下来,覆盖住那颗尽显饱满丰实的紫黑色硕大龟头,随后那黑腻腻的包皮又会被牵拉上去,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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