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花则在仔细感受自己的小拇指被白岳紧致的尿道箍紧,白岳的尿道里热热的、滑滑的,尿道内壁富有弹性和张力,让自己的小拇指就像是被咬住了一样。
同时,她另一只手撸着白岳的大黑鸡巴,能够感觉到大黑鸡巴里奔流的血液,很有冲劲,粗壮的屌身扎扎实实,手感棒极了。
这种奇妙的感受又带动了祁明花的生理反应,像是有一股微弱的电流顺着她敏感的指尖传递到她的全身,让她忍不住小穴发痒,淫水泛滥,夹紧双腿使劲摩擦自己的阴蒂。
白岳急促而浪荡的淫叫声以及他的马眼被祁明花不断抽插的滋滋水声在卧室里回荡,白岳撑着上半身,看着祁明花的小拇指在自己的马眼里快进快出,自己的马眼因为变形而显得大了许多,让他有一种自己被侵犯、被改造的扭曲快感。
白岳的尿道已经被完全开发到位,祁明花便用小拇指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几乎每一下都将小拇指整根进出,带出一股又一股黏腻透明的前列腺液,噗嗤作响。
白岳兴奋难耐,宛如热油烹心,越来越强烈的尿道刺激让他失控低吼,一身紧绷的雄健肌肉被热汗浸出蜂蜜一般的色泽,性感的要命。
他咬紧牙关,脸颊肌肉微微抽插,时不时地将脑袋后仰,使那个也很性感的粗大喉结凸显出来,额角和脖颈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大姐,弟弟要被你插射了!”终于,伴随着他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这句话,他胯间垂坠在多毛黝黑阴囊里的两颗大卵蛋迅速上提,开始猛烈射精。
“啊、啊、啊!”他怒吼连连,浑身肌肉抖的像筛糠,射精时气势惊人,极有男子汉气概。
但他的马眼还被祁明花的小拇指堵着,精液射不出来,把他的尿道里撑的满满的,又让他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强烈刺激。
像他这样鸡巴大、卵蛋大的男人往往都是性欲极强,射精一次之后他的性欲不但没有减退,反而更加高涨。
他几乎没有经过任何休息,猛地翻身而起,压在祁明花身上,如粗鲁的野兽一般,去扒祁明花的裙子。
祁明花惊呼一声,小拇指从白岳的马眼里脱出,在她被精虫上脑、失去理智的白岳三下五除二地扒下裙子和内裤之后,白岳挺着那根依旧火热坚挺且从无法闭合的马眼里不断流出浓白精液的大黑鸡巴,直捣黄龙,狠狠地操进祁明花的小穴里。
“坏大姐,坏女人!你玩坏我的鸡巴,我就操坏你的小逼!操死你!我操死你!骚货!喜欢玩坏男人大鸡巴的骚女人!”
既然祁明花说过喜欢白岳的粗鲁,白岳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天性,一边爆着粗口,一边用自己的大黑鸡巴在祁明花淫水泛滥的小学里翻江倒海。
“啊!弟弟的大黑鸡巴好硬!好热!操死大姐吧!大姐爱你!”祁明花在白岳身下扭动如蛇,白岳的粗口不但没有让祁明花反感,反而让祁明花觉得兴奋不已。
祁明花也没说谎,她确实喜欢粗鲁的男人。
就在眼前的不远处,郑祁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挺着那根驴一样的大黑鸡巴猛操自己的母亲,那皮肉碰撞的啪啪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夹杂着粗重的喘气声、淫荡的呻吟声,还有床垫嘎吱、嘎吱的响动声。
郑祁撸着自己裤裆里的鸡巴,一边紧盯着白岳热汗流淌的帅气脸庞,忽然忍不住想象,如果被白岳压在身下猛操的人不是母亲,而是自己
这种夹带乱伦性质的想象让郑祁猛一激灵,一阵阵酸酥至极的快感如过电一般,顺着他的鸡巴窜遍全身,迅速把他的神经推进到快感的巅峰,在他听到白岳又发出一声野兽受伤一般的沉闷厮吼声时,他知道白岳的大黑鸡巴又射精了,那一股又一股浓郁白稠的精液都射进了母亲泥泞不堪的小穴里。
于是他再也承受不了这种刺激,也跟着咬紧嘴唇,闷哼一声,裤裆里被他用手狠撸的鸡巴一阵抽搐,那冲劲十足的精液像子弹一样从马眼里射了出来。
那是他长这么大以来最爽的一次射精,晕眩的感觉让他像是飞上了云端一般,整个人飘飘然,不知自己身处天上还是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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