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当演员?
这对崔晧来说大概是一种释放自我的方式,进行它的目的不是成名发财,而是找一种共鸣,他最浪漫最决绝最撕裂的那段岁月和那些电影里的疯狂是不相上下的。
于是他站到了闪光灯下,来到了节目台上。
《冬》是今年最新推出的一档访谈类综艺,而今天这一期的主题是关于性侵与其受害者的心理治愈。
它的尺度之大,敢说之最正好成全了他。
素人嘉宾有的戴着面具,有的痛哭流涕,有的则选择网上连线,只发出声音互动,有的悔恨自己没有及时安抚遭遇这样的羞辱的家人朋友,而导致他们承受不住打击已经逝世。
邀请的三位明星中除了崔晧,其他两位其实并没有这种经历,不过不妨碍他们想要为受害者传达鼓舞和力量。
素人们说完,崔晧就啜饮了一口茶,云淡风轻地讲出惊人的内容:“我被我父亲性侵长达三年时间,后来还经历过一场十几人的同性轮奸,我的左眼就这件事废的。”
“我和我父亲关系比较特殊,所以轮奸后的心理恢复期我接受了他的求爱,到11年我24岁他车祸去世,我们一直保持情人关系。”
“性侵熟人作案占比很高,表哥,姨母,邻居,同学,”崔晧顿了一下,“包括你的父母和兄弟姐妹。”
“不要以为就陌生人值得提防,半生不熟的才最可怕,你们网上翻一翻,看看多少人被那些个狗屁亲戚动手动脚。”
“在中国,性上不了台面,污名化。我估计你们很多人要么看片要么翻和朋友一起讨论或者干脆直接上了床才知道个七七八八,家长老师从来就不提不教,社会都他妈张不开嘴。而往往被害的就是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未成年人,年纪小点的,不到十岁的甚至根本没有性侵和被性侵的意识。”
“我是很早就接触过性知识和相关法律的普及,这一点我非常感谢我父亲,他以前让我避免了许多不怀好意的伤害。”
“未成年身心发育不健全,被性侵以后对自身的负面影响很大,很多成年人都接受不了去自杀,何况孩子。”
“但是某些人实在让人作呕,站着说话不腰疼,反正上下嘴皮一碰的事,又不用负责任,一个个他妈的间接杀害和我曾经一样的人,漂亮爱打扮的女孩说不知检点,活该,男孩被同性强迫就说干嘛不反抗,你是同性恋吧,异性就是说,哎呀,你赚到了。”
“我乱伦了,对,我无耻,”崔晧说,“我需要拼命地抓住爱我的人,不然无力感会逼疯我。我是男性,我不能告他们强奸,而且我的证据不足,因为他们是把我带到废弃工厂里进行侵犯的,而我之前根本不认识他们其中任何一个。”
“崔晧说:“我很庆幸他们只是想上我,不然二十个小时够我死上十几回。”
“我当时真的非常害怕,我长那么大法的试探与情之所动的粗暴疯狂。
“把我捡回来了,就再也不要丢掉,行不行?”崔晧亲弯弓起身把头埋在他胸口,闷闷的讲,“你要我做的我都会做到,不要再对我发火。”
崔东旭没有说话,他想,这和真正的爱上是两码事,但是有总比没有强。
崔晧又开始哭,这人从小就又凶又娇气,上小学打架明明怕痛怕得要死,还是一边哭一边往死里揍人家,被偶尔扫到身上的几下拳脚搞得如丧考妣,每回对方挨了打还得反过来赔礼道歉,好一个人间活祖宗。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崔晧手指死扣住他的腰又不敢用力,慌张极了,“我会听话,真的会听话。”
“要,”崔东旭揉他的头发,“怎么会不要。”
“真的?”
“真的。”
“真的?”
“真的。”
“真的?”
“真的。”
……崔晧一整晚不停地问,崔东旭便不停地答,直到东方发白,崔晧才心满意足有了困意贴紧他睡了过去。
此后半年,崔晧都处于惊弓之鸟的状态,极为敏感,活像行走的水库,气质也变得与以前不大相同,仔细分辨并形容出来就是多了一种不自觉的媚态,以至于等他身体彻底好透便法,先下巴搁在脖子最底下于锁骨相接的那块皮肤上,下滑,用鼻子顶住,一点一点往上推,鼻子顶过以后是表面半干的嘴唇,很慢,像是要确认什么,然后张开嘴轻轻地咬,舔,最后以含住喉结结束。在浴室的镜子里面,戴蒙可以清晰地看见他是一副怎样的神情,很脆弱,小动物一样。
今天也是一样的,只是崔晧咬他的力道加重了,手在戴蒙的腰间摩挲:“想不想出去玩一下?”
“去哪里?”
“一个朋友的私人马场。”
银白色的流线型车身在盘山公路上闪过,护栏边立着的标识微微反光,层林抛去房屋的轮廓前迭,在天光里散漫着青。
戴蒙鼻翼翕动,还是留兰香,崔晧带他来时也是这个味道。
“不适合你,”戴蒙很早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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