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说那些荤话。「呵呵,怕什么。」他低下头亲了她一口,「爹说的是实话,我和你娘办那事时,一不小心就让你从那里跑出来了,跑出来干什么?就是想看爹这个东西,就是想张开口等着爹也那样喂你。」「爹――你又胡说。」「爹没胡说。秋花,虽说你是爹的,可你也有和爹不一样的地方,知道吗?」他有点痴迷地摸着她的嘴,「就是你的小嘴,「秋花感觉到父亲的手从嘴角滑到嘴唇,她不知道父亲为何会迷恋她的嘴。「你的小嘴让爹迷惑,令爹销魂。还有这里,「他捏摸着她胸前的那两团肉。「爹――你欺负女儿。」「爹不欺负你,就是有点儿喜欢,喜欢你这儿,还有,还有你下面的那张小嘴。」她终于明白爹所说的小嘴指的是什么,那就是自己腿间的那个令男人销魂的风流窝,一时间脸红得像块布一样。「秋花,男人喜欢女人,就是喜欢自己身上没有的地方,爹喜欢你,无非就是你腿窝里那个风流窝,要不爹一见到你,就上了你,其实我内心里就是不想让你被别的男人抢了去,人家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自己到口的肥肉还能让给别人?爹嫉妒,爹馋羡,所以爹就把你的处女先拿走了,就是你以后跟了别的男人,爹也知足了,毕竟爹在你身上拔了头筹,尝了鲜,要知道,是爹为你开了苞。要不,我会发疯的,试想想,自己费扯巴力养大的,等到好用了,却拱手送给别人了,谁人受得了?秋花,说真的,哪一个男人能进去你这个地方,我都会嫉妒,我愿意付任何代价和他交换身份,换那个权力,让他做你爹,甚至我跪下叫他爹。」寿江林说到这里,已经让秋花有点感动了,真的难为他了,不说别的,就是爹为了自己甚至可以跪在别人面前叫他爹,就已经足以感天地泣鬼神了。「爹,你胡说什么,他做爹,你做什么?」「我做什么?我就专门做你这地方的看门狗,做你男人,饿了,馋了,咬一口,让你爷爷奶奶给你下聘礼,然后看着我和你上床,再给你爷爷奶奶生个孙子。」「啊呀,爹,羞都羞死了,哪有爹做闺女的男人的?」「没有?没有,爹不是也做了吗?爹已经几次破门而入了,爬过你的肚子,吃过你的奶子,还不是你的男人吗?你爷你奶奶如果知道了,也会承认你这个儿媳妇的,我们亲过嘴、上过床的。」他隔着内裤触摸,发现女儿有点潮湿了。「你坏!你糟蹋女儿。」秋花这会使用的语言也有点变化了。寿江林紧紧地抱着女儿,「不是糟蹋,那是-强-奸,可爹不是狠心,只是爹太喜欢了,爹如果不-强-奸你,您能心甘情愿地做爹的女人?爹知道,女人一旦被男人弄了,就不会有其他的想法了,就会死心塌地地跟了他。爹如果不用蛮力征服你,我就永远只能是你这个地方的守门员,可爹不愿做你门外的流浪汉,爹愿意做你的骑手,骑在你身上,和你颠簸奔跑;爹愿意做你的射击手,次次射进你的花心,秋花,今晚,就让爹再射一次,射进你的靶心,做你的男人。」寿江林冲动地,「秋花,瞒着你娘,把那个给我。你得答应我,你不能让任何其他的男人进去。」「有你看着,我能让谁进去?」秋花幽幽地说,「你不是我的守门员吗?」秋花突然俏眼剜了寿江林一下,剜得寿江林浑身一酥,差点连魂儿都被勾了去,男人和女人就是这样,暧昧着的时候,一举一动都是情。寿江林恨不能现在就抱着闺女求欢,可那心尖子仍麻麻酥酥的,让他控制不了自己,「守门员?哈哈,其实每个父亲都是女儿的守门员,从生下女儿的那一天,父亲就日夜看着,欣赏着,欣赏着那朵小花日渐开放,好在小时候女儿的门窄,不轻易能进,可大了,那扇门就不紧了,就经不住别人的挑弄,有时甚至会自动打开,这时做爹得就会日夜加紧防范,防止女儿的门户大开,被人敲了门砖,不但辱没了家庭门楣,爹脸上也无光。我寿江林可不是那样的傻蛋,我整日整夜地提心吊胆地守着你,看着你,保持着你一身纯洁,到头来却让人进了你的门,在你身上快活风流,留着我干瞪眼。爹不会干那样的傻事,爹赔钱赔力的养了你,不但要做你的守门员,还要做你的主攻手,「别看寿江林这么大年龄,可是一个标准的球迷,一提到守门员,他就联想到那一连串的动作,「射进你的大门、点你的球、在你的边上蹭球、任意球。」他这一连串的足球用语,说的秋花云里雾里,可细一想想,脸就红了。「爹,那我以后可就不尊敬你,孝顺你了。」一抹羞红先于脸上,看得寿江林感叹不已。「谁要你尊敬孝顺?我只要你服侍我,用你的那个,让我破门而入,射进你的――「「你就知道要那个――「秋花露出难为情的神态。「傻丫头,爹喜欢你的时候,就想和你那个,男人和女人只有那个才说明两人好。」「可你是我爹。」秋花生硬地说,她对于爹的身份还是耿耿于怀。「又来了不是?虽说我是你爹,人伦上不能干那事,可事实上可以干的。男人长个那个不就是干女人的那个的吗?你要是不让我干,还长个那个干什么?干脆是个石女或者二吊子得了。那样爹想干都干不进去,既然长了,就得让我干。爹和女儿至亲至爱,你是我的血脉,和爹血脉相连,什么是至亲至爱?就是爹进到你的肉里,这才是至亲至爱;什么是血脉相连?就是两人连接在一起,才是血脉相连,那男人和女人怎样才能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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