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晚言射在了墙壁上,体内也被一股有力的精柱射得肠壁发颤。
不知道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会怎么理解这些湿渍,穆晚言的大脑逃避地令他拒绝去想象那个画面。
随后便感到一双手臂将自己给拥紧,耳垂肉也被含进温热的口腔里。
“嗯……”刚做完爱的身体异常敏感,仅仅是这样的触碰都让穆晚言轻咬住下唇,溢出一声难耐的低吟。
“你里面好紧,”男人磁性的嗓音从身后传来,透着高潮后的慵懒劲儿,似在细细回味,又似推敲点评,“夹得太舒服了,我没准备这么快射的。”
太过直白的夸赞让羞耻盖过了喜悦,穆晚言咬着唇,将头偏到一侧,状似冷淡地说:“那要我道歉吗?”
而事实证明,在言辞的交锋上,他注定不是贺骞的对手。
“当然,”贺骞毫不犹豫回道,笑声中携带的温热鼻息喷拂在皮肤上,像一阵轻柔的电流滑过,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亲昵与挑逗。
“不仅要道歉,还得乖乖受罚。”
穆晚言不禁困惑地回头,自己的‘罪行’怎么莫名就越来越‘重’了?
可还不等他出声发问,胸前的乳尖就被狠狠一揪,穆晚言惊喘一声,颤得弓身往后面躲去,却将后穴中的肉棒往体内送得更深。
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
淫念又蠢蠢欲动起来。
“门已经锁好了。”贺骞抓过穆晚言的两只手腕,引导着绕到自己的后颈上抱住,“现在,我们换个地方。”
温暖的一双大手向下探到雪白的两条大腿之间,在滑腻紧致的肌肤上轻浮地摸了两把,随即掰开一提——
“呃啊——”
像是小孩把尿般,他将穆晚言整个抱在身前,两条腿被他大大地拉开,腿心间暴露出的小穴因为姿势突然的改变,而拼命绞缠住插在里面的自己的性器。
贺骞被吮得无比舒爽,不禁倒抽一口气,偏还要笑着训斥道:“别这么紧,放松点。”——这要求简直强人所难。
穆晚言只感觉身子突然一轻,除了顶住后穴的肉棒外身体再无任何支撑,就这样四肢大敞着,被迫向落地窗的方向一步步靠近。
“哥哥、唔……别、别这样……”
贺骞的腿长,没几步就走到了落地窗跟前,还嫌路太短没肏够似的,把人放下之前又往上狠顶几下。
“唔嗯……”穆晚言被顶得双腿发软,赤裸的双足踩在地面上也直往贺骞身上倒。
贺骞也不怪他,就半扶着他的身子开始给他脱剩下的衣物。
先是外套,再是衬衫,直到全身上下只剩一条松松垮垮的领带,挂在美人老板瘦弱的颈上,尤显色情。
太阳还未落下,明亮的日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拂着两人的身躯,而城市的繁华与喧嚣被隔绝在一窗之外。
穆晚言本能地就生出低头逃避的冲动,不由自主地后退躲进身后男人的怀里。
“单向玻璃,不是么?”贺骞却板正他的肩,逼他直视。
“可是……”即便外面看不见室内所发生的一切,可是下方熙熙攘攘的街景,络绎不绝的人潮,开阔视野中林立的摩天大楼,以及无数密集的窗格,都宛若窥视着他的瞳孔,无一不刺激着他的道德底线。
贺骞帮他取下了他身上最后的赘物——却将那根领带套进穆晚言的两条手腕上,边用低沉迷人的声线,诱惑着穆晚言跟随他的目光去瞧,“再仔细看看,你的眼前,还有什么?”
“还有……”
还有落地窗倒映出的,两人一前一后站立的模样。
穆晚言一身赤裸的白肉近乎发光,而他的身后,贺骞衣冠整齐西装革履,即使是最简单的黑色制服也被男人穿得潇洒不凡。
强烈的对比令穆晚言更觉羞赧。
而其实,贺骞也同样在注视着,窗面反射中的他。
身前的男人,比起贺骞自己的体格窄了将近一圈。肩颈瘦弱,腰身纤细,光滑的皮肤紧贴骨架,腹部平坦如静谧的湖面,而耻骨轮廓清晰性感,从腰际两侧延伸向下,直至那片干净而诱惑的隐秘之地。
贺骞在兵营里待了这么多年,见惯了六块腹肌八块腹肌的汉子,也认为那是男性最美的身材,可现在……
他上下抚摸着这具让他不忍释手的身体,随后轻轻一推,将穆晚言的上身趴伏在落地窗上。
两粒软嫩的乳珠也被压得贴在冰冷的窗面,碾平发白,激得穆晚言一颤,“嗯、好凉……”
他双手高举于头顶,本应该与稳重严谨的西装相搭配的领带,如今被当成一挣就能脱手的情趣绑带,缚住了他的手腕,像被逮捕的犯人一样。
贺骞非常满意自己所看到的视角。
白得晃眼的肉臀向后翘起,腰身下塌,大腿呈倒v字岔开……这显然就是一封写着“请来操我”的邀请函。
而诱人生出更多恶劣玩弄心思的,是穆晚言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摆出了多么危险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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