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可能轻易地放过你。”
穆晚言怔怔地看着贺骞,眼神里有一瞬间的迷茫,可是身体已经先一步地显露出他的意愿。
光滑瘦长的手臂环上男人的颈项,因为想靠得更近一些于是将身体几乎扭过九十度,直把还插在体内不应期的肉棒也磨得挺立起来,戳在敏感的那处骚肉上。
“嗯哼……”被这一下顶得轻喘了一声,穆晚言依然勉力挺起身,将自己的唇献过去,如同应允般在那薄唇上轻吻一口,“哥哥…还不够……”
嗓音依然清清冷冷,却掩不住刚经历过情事后的软甜媚意。
贺骞搂在他腰上的手下意识一紧,目光深深锁住近在眼前的清澈瞳孔。
明明是被囚禁待宰的羔羊,却时常意外的恣肆不拘。该说是初生之犊不知危险的无畏,还是贪恋欢愉欲求不满的饥渴呢?
贺骞没有再说什么,轻轻回吻了一下后,趁两人歇息的功夫,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把两人身上还穿着的裤子都给脱去。
之后想着索性还是扒光自在,但夜晚天凉,自己身体还好,就怕对方体弱会受寒,于是倾身去够茶几上的空调遥控。
穆晚言一直乖乖地呆在贺骞怀里,脱他自己的裤子还好,等脱到贺骞的时候,身下男人的大腿挺起抬脚好一番动作,才使得裤子顺利滑落。可是牵连着还戳着人骚点上的性器也乱动个不停,穆晚言咬着下唇也封不住小声的哼喘,直叫得那性器也越来越硬。
终于当贺骞的身体倾压过来时,体内肉棒的角度也随之更深地压了进去。
“嗯哈……”穆晚言抱住浮木般紧攀住男人的肩膀,大口地急喘着,自己身前的分身也被顶得再次起了反应。
拿到遥控器的贺骞调试着温度,心中忍不住感慨:竟然敏感成这样……
垂眼看到挨着腹肌上已经半起立的‘小晚言’,于是恶劣地用手上器具一拨弄,毫不意外的,再次听见怀中传来的一声孱弱媚吟。
“很舒服?”贺骞凑近,低声调笑道。
将脸埋在他肩上的人装死不理他,但露出的一对精致小巧的耳朵,却泛出诱人的粉色,显得尤其可爱动人。
等室内的气温适宜的时候,贺骞把怀里的人刨了出来,脱掉他实际已经半裸着的上衣,动作轻柔得犹如剥落片片花瓣,露出里面无垢的花蕊。
“冷吗?”他问。
穆晚言摇摇头,也主动给贺骞脱衣物。
莫名想到“贤惠”两字,贺骞摇摇头,不至于,给这小穆总听见又得气着了。
这次两人换了个姿势,还是个高难度的。
贺骞引着怀里的人,右边的腿抬高架到自己的左肩,双手扶住他后背。然后,就这样从沙发上倏然起身——
“嗯~~”
穆晚言本能地向后仰起脖子,露出脆弱的喉结,从鼻腔里溢出一声难耐的哼吟。既是因为向上嵌进体内的粗长肉根,也是因为从未尝试过的体位。
他的双腿被最大限度地拉开,一支蜷扣着脚趾挂在贺骞肩上,一支踩在地面艰难地踮起脚尖,才好让已经被迫完全敞露的小穴,纳入那根硕大的阳具。
“疼吗?”贺骞没急着挺动,虽然插在里面的感觉异常的紧致舒爽,但这姿势让穆晚言大腿几乎劈成了一字,他是有些担心的。
“……嗯……还、好……”他抬起手试了两下,终于重新抱住了男人的肩膀,穆晚言竭力平复呼吸,因韧带的绷紧而不适地蹙着眉心,却还要装出镇定的样子,不想让贺骞太过顾虑,“不、疼……可以适应……”
贺骞观察着怀中人的表情,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贺骞看得出穆晚言这么说多半是为了迎合自己的期望。
不过好在也的确没露出多痛苦的样子,于是奖励般地亲吻他的鼻尖,夸赞道:“原本我也只是想试试,想不到真的做到了……该不该说你天赋异禀呢?记得在你办公室那次,就能把你对折了做,去练瑜伽的话,公司里的女生应该都没几个能软得过你。”
感觉这像在变着法子说他骚,穆晚言羞恼地别过头,难为情地反驳:“没有……”拢在贺骞颈后的十指也不安地绞缠在一起。
贺骞笑着低下头去吻他嘴唇,不甚真心地顺着他的意道:“好的,那就没有。”
穆晚言这个人,就和他的身体、小穴一样,又软又贴合贺骞的心意,像是完全按照他的形状与喜好打造出来的,时而意外的胆大和热情,又时而纯情得不可思议。
让他吃多少遍都不会厌倦,不管是这副身体,还是这个人。
两人柔情蜜意地吻了一会儿,穆晚言抬眸看了看他,又稍稍移开视线,小声地说:“可以,动了……”
……看,又来了。
面对老板这般的‘饥渴’,贺骞竟有些说不上的哭笑不得。
他抬眼环顾一圈客厅,捞起穆晚言站立踮起的腿勾在腰侧,将人提在怀里走到墙边才放下。
就这么几步路的路程,穆晚言就已经被刺激得身体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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