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选择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我看你抱着画,是什么名家所画吗。”
“让姑娘见笑了,这不过是小生的拙作,为了用画换钱,买些药材罢了。”沈云安温和的回到。
“那你怎么不来找我,我可以给你很多钱的。”顾姣有些心虚的小声说道。
“小生知道这件事于姑娘名声有损,怎么好意思四处声张。”明明已经看到顾姣羞愧到微微泛红的脸,却还是坏心眼的说了让她更加内疚的话。
连顾姣这般没有良心的都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他为了救自己,才会病成这样,自己却还想堵住他的口。她刚想取钱给他,却发现因为要试衣服,钱袋还在店铺里面。只好匆匆摘下耳朵上的红宝石耳坠,将之塞到对方的手里,然后抽出他一直抱着的画,留下一句“这幅画我买了。”就跑出了巷子。
沈云安看着对方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苍白的手指轻轻地抚了下还留着少女体温的耳坠,好似隔着它撩拨顾姣的娇嫩的耳朵。还真是—又娇又笨,好骗极了,秦宴既然看不好她,就活该被外人叼走尝上一口。
顾姣是看了画的落款,才知道那个长得俊俏又病恹恹的男人原来叫沈云安。
只这一幅画,也能看出他的画工极好,就是画里画的不是什么高洁的梅兰竹菊,而是一枝雨后的桃花。开的灼繁的桃花瓣叫雨水沁的湿漉漉的,颜色显得糜艳不堪,明明看着就是一个普通的桃花,却让人觉得画里有着难以言喻的色气。
可惜顾姣的鉴赏能力十分有限,达不到可以参透画中蕴意的水平。她只是将画重新卷了起来,插进了一旁的花瓶里,想着下次如果能再见面,她就多买几副画,她还蛮喜欢他画的桃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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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就被顾衾就叫人来传话,让顾姣早些准备,和他一起去赴宴拜寿。
顾家和秦家定有婚约,情谊深厚,作为小辈还是需要早早过去拜访才好。
递完帖子,送过寿礼,宴会还未开始,丫鬟小厮正匆匆忙忙的上酒水和果盘。一位捧着酒盏的婢女在路过顾姣时,不小心绊倒,酒水全洒到了顾姣的裙子上。要是搁在平常,顾姣早就要训斥这个粗心的婢女。但是这是在秦老太君的寿宴,不能给秦家留下自己刁蛮不讲理的坏印象。顾姣庆幸自己聪明当时定了两条裙子,现在换还来得及。
便让引路侍女带路,领她去客房更换衣物。
秦府虽然顾姣来的次数不是很多,但是基本府里大部分地方都缠着秦宴带她逛过了,而这条路她却完全没有印象,顾姣也没有多想,只觉得是秦家府邸的面积太大了。
“小姐,客房到了。”侍女伸手将面前的房门打开,然后便退出房间,顺手将房门关上了。顾姣进去后,看到屋子里还点着香炉,香气馥郁,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股醉人的香气。而且不知为何,屋子里明明摆了一大盆的冰,顾姣还是觉得浑身燥热,这股难以言喻的热让身子都绵软无力了起来,衣裳堪堪才脱去了大半,便只能伏在软塌上急促的喘息,芙蓉般娇艳的脸,被熏的妩媚冶艳,一绺乌发也从发髻里滑出,贴在雪白细腻的脖颈上,显得媚态横生,教人怜爱。
顾衾还在原地等着顾姣换完衣服回来,他有点不确定的想,就算顾姣是个笨的,这么久也总该换好了吧。
关键是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让他略微感到焦躁,自从上次从顾姣的院子回来之后,顾衾就变得更加不正常了,顾姣的一言一行他都要了如指掌。她的贴身侍女都是自己精心挑选后送过去的。顾衾也觉得自己这样有些过于病态,但是他催眠自己,以前不知道就算了,但是自从知道她那般不知羞,给自己看到便罢了怎么能让外人看去,万一有人在外面乱说,岂不是败坏她的名声。自己这样都是为了她好。
这么想着顾衾微微抬手,叫来刚刚一路跟着顾姣的暗卫。他要亲自去找那个蠢妹妹,看看她究竟在干什么。
待到顾姣所在的客房前,准备推门的手微微犹豫了一番,脑中想到上次的香艳场景,万一这次她也没穿好衣服怎么办。但只停顿了这一瞬,还是用力将门推开,一进门就嗅到了一股媚香,顿觉不妙,快步走到床榻跟前,就看到顾姣满面潮红,眼角含春,红唇微张不断呢喃着什么。而红裙挂在臂弯处已是摇摇欲坠,漏出圆润的肩头和大片白腻的皮肤。娇嫩的皮肤上是被掉在床上的珠玉发饰硌出来糜艳的花纹。
她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情欲与渴求,像是一只正向主人邀宠承欢的粘人的小母猫。看着顾姣这幅神志涣散的样子,顾衾只觉得自己也好像中了什么下九流的春药,浑身燥热不堪。他想伸手帮她把衣服拢好,好带她离开这里,去看看是怎么回事,结果手还没有拉上衣服,就叫顾姣抓住他的手,把手往自己的肚兜里塞,“哥哥,我这里好涨,好难受,你快给我揉揉。”
顾衾被勾的额头青筋直跳,狠狠地掐了一把她软弹的肥奶,“你、你怎么这么浪!”
结果神志不清的顾姣舒服的呻吟“再……摸摸……啊……”
边说着边引着他的手指,让他往自己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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